()夏邑軍為了這批寶藏費盡了心機,他和袁三小姐回來後,就沒離開安城,除了每天在安城到處聞寶藏的氣味兒,就是糾纏妹妹夏二小姐,打探父親留下的遺物都有哪些東西,雖然秋茵一再強調她不知道夏沐天留了什麼寶藏,夏邑軍也不相信這寶藏的消息會是空穴來風。
夏家被夏邑軍鬧得烏煙瘴氣,大太太恨之入骨,卻無法再掌管夏家了,家里家外,都是袁三小姐說了算,二姨娘雖然是夏邑軍的娘,覺得內疚,卻沒法阻止自己的兒子,除了這點之外,二姨娘倒是十分風光,進進出出都是前擁後簇,討好逢迎的人也不少,可這種風光,這樣的榮耀,讓她顏面無光,少見笑臉。
「你娘真難侍候,一張老臉一直拉著。」袁雅欣不悅地對夏邑軍抱怨著,說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就是這樣,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以為當了婆婆了不起,其實還不是靠著她袁家。
袁雅欣的話讓夏邑軍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作為男人,他在袁雅欣的面前一點面子都沒有,但為了自己的富貴榮華,卻不得不遷就著袁三小姐。
「你也說她沒見過世面了,就別和她一把計較了。」夏邑軍抱著袁雅欣,親著她的小嘴,說來這女人和他洞房的時候,還是第一次,為了這個,夏邑軍才算平衡了一些。
「還不是為了你。」
袁雅欣依偎在了夏邑軍的懷里,她再神氣,再能胡鬧,也是夏邑軍的女人了,這個男人雖然讓她瞧不起,可也是她的依靠,若有一天,夏邑軍當真不搭理她了,她可能還受不了了。
「我的好寶貝,親親……」夏邑軍唯一有信心的就是在床上,也只有在床上才能狠狠發泄心中的不滿,每次看到袁三小姐嬌喘的樣子,他就想笑,袁雅欣再囂張,還不是他胯下的玩物,他和這個女人做,就好象壓著妓院里的婊/子一樣。
「你要是拿到寶藏,我爸爸會更加器重你。」袁雅欣果著身子,眼神迷離地笑著。
「我會拿到的。」
夏邑軍扭住袁雅欣的下巴,冷冷地笑了起來,如果拿到寶藏,他怎麼可能還看袁明義的臉色,有了那筆錢,他想當大總統都夠了,到時候袁家會被他踩在腳下,而這個一直當他是狗的女人,他會好好折磨她,讓她知道,夏邑軍的脊背不是哪個女人都可以踩的。
就在夏家大宅明爭暗斗的時候,安城破獲了一起最大的盜墓案件,幕後主犯竟然真的是青木夫婦,青木先生被當行抓獲,壓入安城大牢,青木友子卻趁亂逃走了。
「青木已經招供了,他確實是盜墓出身的,干了十幾年了,可友子不是他的妻子,我們懷疑她是間諜,青木說不清她的身份。」
古逸風早早起來,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長袍,他今天要去行政司找一下楚雲,如果友子真的是間諜,事情就變得棘手了,他要繼續審問青木,想知道友子在安城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間諜?」
秋茵有些吃驚,眼前浮現的都是青木友子那種討好,接近,此時想來,那日本女人的舉止確實有點奇怪。
「難怪友子對青木指手畫腳的,原來真不是夫妻。」秋茵想著青木唯唯諾諾的樣子,一直覺得不像友子的丈夫,倒好像下人,現在倒是有了答案。
「安城封鎖了,友子沒那麼容易離開安城。」古逸風說一定要抓住青木友子,讓她說明意圖,所以這幾天安城的風聲會很緊,讓秋茵少出門,但他想了想又問了一句。
「你娘的病怎麼樣了?」
提及大太太的病,秋茵滿臉愁容,大太太自從知道了真相之後,一直悶悶不樂,加之夏邑軍升官回來,和袁三小姐在家里胡鬧,剝奪了她掌管夏家的權利後,就一直病泱泱的,算起來,已經兩個多月了,就是不好,人也瘦了許多,看著讓人覺得心疼。
「心情不好,這病怎麼能好,我說接她過來住幾天,她說死也要死在夏家。」大太太的倔脾氣上來了,誰說也不听,她對夏家的大宅有情,怎麼肯離開那個地方。
古逸風皺起了眉頭,知道大太太這一病,秋茵作為女兒,必然要經常去娘家看望,但外面又是盜墓余黨,又是皇城根的士兵,他不放心秋茵去夏家。
「你娘現在需要你,如果你要去看她,我把車留給你,楚雲會來接我,你記得看了你娘早點回來,現在夏家不同以往了,你大哥居心叵測,如果有必要,帶著手槍。」
「我知道了,你也小心點兒,我怕日本人是沖你來的。」秋茵倒不擔心自己,卻擔心古逸風,盜墓的余黨不會對秋茵一個女人怎麼樣,皇城根的士兵都是夏邑軍的人,沒有夏邑軍的命令,他們不敢動夏二小姐,可古逸風就不同了,他的身份特殊,若友子是日本間諜,定是沖著古逸風來的,她失敗了,也許還會有人潛入安城。
古逸風微微一笑,說別擔心他,他現在是一個教書先生,對政治沒有威脅。
「那你也小心點兒。」秋茵走過來,伸出手,溫柔地他整理著衣襟。
「我會的。」古逸風將秋茵的手捉住了,眸光深邃地看著秋茵,說他馬上就出門,讓秋茵記得開車出門。
「我很快回來。」
古逸風放開了秋茵的手,收了目光,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門,秋茵看著他的背影在門後消失,心里隱隱的有些不安,他雖然只是安城的一位教書先生,可在很多政界大佬的眼里,他還是古家的二少爺,一個軍事奇才。
現在的安城,雖然最大的官是楚雲,可楚雲對古逸風卻惟命是從,說句很直接的話,現在安城最權威的人,是古逸風,他在安城仍舊舉足輕重。
古逸風走後沒有幾分鐘,周伯就跑來了,說大太太想夏二小姐了,讓她回去一趟,太太的病看著又嚴重了。
「昨天不是好了一點嗎?怎麼又不舒服了。」秋茵有些急了,這樣反反復復的就不好,怕落下什麼病根兒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