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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本來已經萌生退意,听岳君霖這麼一說,頓時啥都忘了,累點算什麼?有帥哥陪著吃飯,說不定還會發生點浪漫的啥啥。
女人頓時力大無窮,搬起一只塑料桶就進入旁邊通往對面的地下通道。
當女人搬著塑料桶出現在楚季風的面前時,楚季風都驚呆了,這個岳君霖竟然不用自己動手,找了個女人當力工,還是這個一看就對他不懷好意的女人。
「嘿!美女……」楚季風想從女人這里套出話,問問她為什麼願意幫忙,是不是岳君霖犧牲了什麼色相之類的。
女人斜了楚季風一眼,從遠處看是個帥哥,近處看更是帥的沒天理,如果不是想著對面的帥哥的承諾,她肯定不介意多**一會兒,只是一想到剛才那位小受帥哥幽幽怨怨的目光,心一狠,把東西進楚季風的車里,又沖回地下通道。
楚季風一頭霧水,心想︰自己的魅力下降了?怎麼理都沒理他。
如此五次,當女人提著最後一只桶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楚季風面前時,楚季風看她都覺的替她雙腿打顫。
「他讓我給你帶句話,他說他發現自己愛的是女人,不是你。」女人說完這句話,臉上泛起一片紅光,明顯是興奮的。
「什麼?」楚季風以為自己耳朵故障了。
「就是說要你不要再纏著他了,他已經不愛你了。」女人同情地看著楚季風,「你也別傷心,要不把你電話留著我,以後我打給你?」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楚季風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明顯對自己沒安好心的女人,只當她是失心瘋了。
再看向馬路對面,岳君霖已經坐進車里,對著他揮手,臉上那大大的笑容要多礙眼就多礙眼。
不過人走了最好,也免得對他的親親老婆想什麼歪心思。
「你也別太傷心……」女人正想勸楚季風想開點,就見到對面的岳君霖上車準備離開,愣了一下似乎想到她好像上當了。
「混蛋!」罵了一聲就要追過去,剛跑出兩步就想到肯定追不上了,轉回來對著楚季風冷笑。
楚季風一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你想干嗎?」
女人兩眼放光,干脆利落地說︰「想!」
楚季風頓時風中凌亂了,咬著牙,「滾!」
女人靠過來,「你男人已經不要你了,姐姐安慰你如何?」
楚季風臉都黑了,尤其是女人邊說邊靠過來,聞著女人帶來的嗆鼻子香氣,楚季風就開始無限懷念起蘇曉安身上淡淡的香氣,「你別過來!」
女人越靠越近,臉上帶著春情,不知為何,面對那個看起來女敕女敕的小帥哥時她想裝成溫柔體貼的大姐姐,面對這個酷酷的帥哥就想狠狠地虐他。
「別怕,姐姐很會安慰人,你也別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
楚季風向後退一步,靠到車身,冷冷地說︰「要你安慰我寧願去死,就你這長的飛沙走石、鬼斧神工的模樣,也不拿個鏡子照照,你媽生你的時候把人扔了胎盤留下了吧!說你是長的像豬吧,都是對豬的污辱。」
女人听的一愣一愣,半天才明白過來楚季風是在損她,沒想到帥的這麼有型的一帥哥,說出的話竟然這麼噎人,從沒受過這種污辱的她,杵在那里半天一句話說不出來。
楚季風見她不再靠過來,還等什麼,拉開車門開著車就跑了。
女人站在那里氣的牙癢癢,一個兩個竟然敢這麼對她,也不看看她是誰。
正在此時,女人的手機響了,那邊傳來男人溫柔的聲音,「平平,你在哪了?我這就去接你。」
「干嗎要你接?我難道沒腿自己走?喬子杰,我告訴你,我和你已經一刀兩斷,從今後,你是你,我是我,你不是愛蘇沫兮那小賤人嗎?你去找她啊,她在地府等著你呢!」
說完,李平平猖狂地大笑起來,心里卻猶如滴血,她是眼楮瞎了才愛上那麼個男人。
從小就活在蘇沫兮的光環之下,李平平一直自卑又膽小,從小到大都是照著母親的教導一步步地走。
在兩歲時跟著單親媽媽改嫁進了蘇家,即使是從未受過後父的苛待,卻還是養成她膽小懦弱的性格。
她知道,雖然繼父很有錢,但這錢卻不是她的,總即使母親不說她也知道,繼父除了妹妹以外,外面還有幾個私生子,而她只不過是個拖油瓶,蘇家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是她的。
直到母親和繼父一同死去,她的天整個蹋了下來,沒了母親的庇護,她在蘇家更是唯唯諾諾,只求妹妹看在母親的份上不要把她趕出去。
好在蘇沫兮雖然很少和她說話,卻也沒想過把她從家里趕出去,至少在生活上還是給她提供經濟支持,比起一般人家的女孩子,她過的也算富足。
但總是讓她有寄人籬下的認知,日子久了,更養成她膽小懦弱的性格,甚至整天悶在家里連大門都不敢出。
直到遇到那個男人,被她當成精神支柱的男人,他的甜言蜜語、他的英俊不羈,甚至是他常常冷言冷語都被她當成是最甜蜜的一部分深藏在內心。
愛他、想他、不顧一切地把自己都交給了他,不求名不求份地跟著他,直到那一天的到來,當蘇沫兮鄙夷地盯著床上的他們時,她還存有一絲奢望那個男人是愛她的,卻沒想到他非但不肯顧及半分她的感受,還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她,在認清喬子杰真面目的同時,她也對全天下的男人死了心,男人、女人,不過就是那麼回事,除了錢、就是性,哪有什麼真愛。
蘇沫兮被喬子杰推到樓下慘死,她被嚇的手足無措。
「記住,她是自己摔下去的,不關別人的事,你什麼也不知道,記住沒?」
喬子杰扳著她光果的肩頭用力地搖,「她死了,她的一切就都是我們的了,知道嗎?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你我都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