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這樣。」
好,很好。她就是要這樣,那他就這樣給她看。
冷亦寒伸手握住她的腰,將她抱進懷里,反守為攻,帶著淡淡酒味的男性嘴唇吻上她,沒有收斂力道,重重地吮吻著,霸道的舌頭直接探入她青澀的口腔之中,瘋狂地舌忝弄,卷住她不知所措的小舌,一下一下刮掠而過。
生平第一次被吻,而且一來就是這樣刺激的深吻,葉莎莎平時再大膽也有點被嚇壞了!呼吸就得急促而困難起來,縴細手指用力地掐他結實的手臂,他卻連理都不理。她的嘴里鼻間全是他的男性氣息,灌得滿滿的,讓她的頭開始暈起來……
「還要不要,嗯……」他的氣息開始紊亂,終于放開她。真是個單純的小女生,連接吻都不會呼吸,還敢挑釁他這個成熟的男人?
「要!」肺部得到了新鮮空氣讓她的呼吸終于順暢起來,她細細地喘,然後竟然把臉抬了起來再次吻上去,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小小的舌頭探進他的嘴里,激烈的火花再度燃燒,真想要就這樣一直吻下去,吻到永遠。
她好喜歡好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哪怕是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懂,她就是要跟他在一起。被他抱在懷里親吻的感覺真的太好!
此時此刻,柔軟的真皮座椅,被放平了,車子良好的性能在此時有著絕佳的表現,即便承受著他們兩人的重量,仍然一點問題都沒有。
明明只是個沒有預知的吻而已,可是他們卻吻得似乎快要失火了。他的唇熱烈得好像要將她吞出月復中,讓青澀的她無所適從。
濕熱的吻,順著她抬起的頭落在她柔女敕的頸上,鼻間充斥著少女獨特的芳香,很純真、很陽光的味道。
不知所措的葉莎莎除了跟著他的步伐,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不會。
「感覺有那麼好嗎?」他含住她小巧的耳朵。
「嗯……」她的意識已經消失了,她什麼也不能想,只能忠于自己的感覺回應著他。
「還要繼續下去?」再繼續下去,他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就在車上要了她。
這次她沒有出聲,依著本能緊緊地與那個不停在她身上制造熱潮的男人。
少女的體香及細細的嬌喘讓冷亦寒受到了蠱惑,一只修長的大手解開了她牛仔短褲的銅扣……
「不要,痛,痛……」意識回到了現實,女敕紅的臉蛋在下一刻竟然白了下來。她驚慌地拉住他的手,整張臉埋到他的胸口。
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而!他!他竟然用手……十八歲的少女,對**還是那麼的陌生,哪怕再大膽如葉莎莎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乖,不要了!」理智重新回歸。Reventon的不算小的空間里,此時充滿著濃濃的**味道。
他伸手將她凌亂不堪的上衣扣子一顆顆扣好,被拉到膝蓋的深藍的短褲重新穿好。
深深的眼看著那個已經害怕得不敢再看他的小女生一眼,這麼的生女敕,這麼的小,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承受不了……
可是,卻偏偏要來惹他。
「冷亦寒,我……」終于等兩個人的氣息都平靜了下來,葉莎莎從他懷里抬起頭。疼痛已經漸漸散去,此時,她的臉恢復了少女的紅潤,一雙大眼像是朦上了一層水霧。
「今天先這樣,好嗎?先回家?」伸手把她被揉亂的頭發整理好。
「嗯!」他這樣溫柔的口氣,沒有人可以拒絕得了。
「要不要我送你到門口?」看著那個好像沒有回過神的小女生,冷亦寒再次出聲道。
「不……不要了!我自己回去。」終于,七手八腳的他身上爬了下來,「冷亦寒,我要打電話給你,好不好?」害羞過後,葉莎莎始終惦記著要聯絡他,她怕像上個星期一樣,苦苦地等著他那種煎熬的心情有。
「好!」把座椅重新調好,冷亦寒看著那個一臉期待的小女生,他沒有辦法說出拒絕的話。
「那我,回去了!88。」車門關上,她站在路基上跟他揮手。她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因為她竟然跟冷亦寒接吻了,雖然這才是他們認識後真正意義上的第二次見面。可是,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因為,她真的很喜歡他!喜歡到似乎超乎了她自己的認知。哪怕,剛才他的舉動是有點嚇到她了,可是,她並不怕他那樣對她。
她只是還不習慣而已!
「回去吧!很晚了!乖,听話。」看到那個依依不舍的身影,冷亦寒降下車窗輕聲道。冷靜的雙眼注意到了後面有一輛車一直停在離他不到200米的地方。
「我真的走了?」
「回去好好睡覺!」臉上不自覺揚起了他都不知道的寵溺。
「嗯!」年輕的心,真的很容易得到滿足。葉莎莎拉好書包,在他的目送下,一蹦一跳地回去了,每走幾步還要回頭看一下車子走了沒有。
再不舍,還是要走到家門口啊!
直到那個小小的身影再也看不到,冷亦寒再次把目光投過後視鏡,那輛車還在,那就證明是盯著他了?
腳下用力踩下油門,起跑性能極佳的車子在幾秒之內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坐在車里一個長女的女子,暗淡的燈光下讓人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可是,放在方向盤緊緊握住的雙手,證明了她心情很不好。此時,她正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冷亦寒的車子呼嘯而去。她真的沒有看錯,那個車子絕對是冷家大少的車。
她不過是正好路過這里,遠遠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車子才停車下來看他有什麼事會停在這里那麼久。可是,為什麼他的車子會有一個小女生下來?
那個小女生並不是冷家的雙胞胎之一。而冷亦寒平時除了家里那兩個不是同胞的妹妹之外,從來沒有听說過他會跟哪個女人牽扯不清的。
不行!她一定要找人把那個小女生調查清楚,她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