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嘯月在太後壽宴之時,被封為貴妃,已經傳遍整個甘坷國,然而這消息傳達的那麼快,自是逐流沫影得到冷月的話,特地暗地找人去謠傳。
蘇一一原本就是住在皇宮最深處的一座人煙稀少的寒寂宮,平日就是一兩個宮女前去送飯而已,如今她逃月兌出去,逐流割裂也不好伸張,所以只有暗地派人去抓回蘇一一。
翌日。
冷月被封為月貴妃,但是任何典禮都沒有,這個她不介意,但是冷月深知,只有接近逐流割裂,她才會成功。
木香園靜悄悄的。只有幾名安排過來伺候她飲食起居的小宮女。她們見了她,機械地行禮,臉上就像貼著一成不變的油彩畫。
冷月冷哼一聲,也不理會她們,對身後的玢兒道︰「玢兒可知皇上的書房在哪里?」
玢兒听了連忙道︰「冷月姑娘……」冷月倪了她一眼,玢兒便改口道︰「娘娘這邊請。」
「貴妃這是要去哪里?」這時,身後傳來逐流割裂的聲音。
玢兒身體一顫,垂著頭退到一邊去。
冷月冷冷的轉身似乎在數著逐流割裂的步足,隨後語氣沒有任何溫度的說︰「臣妾參見皇上。」
逐流割盯著冷月,凶狠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陰冷的眼神,像根毒針似的釘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然而冷月卻嗤笑一聲道︰「怎麼皇上不喜歡月兒?」話剛完,抬眼狠狠的盯著逐流割裂,似乎昨日之事都沒有發生過。
誰知,逐流割裂一把拉住冷月的手腕,冷月本想掙月兌,但是神色怔了下,便妥協了。
來到房中,掀開幔帳,逐流割裂一把推倒冷月,冷月便直直的倒在床榻上,神色異常冰冷的盯著逐流割裂。
「說,你到底是誰?」逐流割裂一把掐住冷月的脖頸狠狠的問道。
冷月雙手抓住逐流割裂掐在自己頸上的手,粗聲喘息道︰「你可以放開我,我再做解釋。」
五天時間,已經過了兩天,她冷月沒有時間了…………………………
「好,朕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釋。」逐流割裂放開冷月,直視著她蒼白的臉龐道。
冷月很快的調整呼吸道︰「我是逐流沫影派來的。」一語直說,不參雜任何修飾和掩飾顯然使得逐流割裂吃驚不已。
「該死!」逐流割裂低罵一聲,隨後鋒利的雙眼看向冷月道︰「朕對你很感興趣了,既然如此明了的說出自己的身份。」
冷月撇了門外的玢兒一眼,淡淡的笑道︰「月兒知道跟對主。」
「哦?是嗎?你放走了她,難道你覺得自己可以代替她嗎?」逐流割裂稍有興趣的說道。
「皇上覺得我代替不了她嗎?」冷月冷漠的看著逐流割裂,全身散發出一股寒氣逼人的冰冷氣息。
「你?」逐流割裂勾起她的下顎,仔細打量著冷月。一張絕美的面容,卻是懾人心寒的冰冷之氣,即使臉上有著淺淺的笑意,還是掩飾不起那冷若冰霜。
逐流割裂一把環抱冷月,笑道︰「果真是個絕色美人。」
冷月冷冷的盯著逐流割裂,巧妙不露痕跡的從他懷中抽回身來。
逐流割裂對她的舉動不語,眼中的厲色越發的狠烈。
「皇上臣妾還得去給皇太後請安呢!」她淡淡的笑意在唇邊漾開聲音依舊冷然。
「那就讓朕陪你一同去。」逐流割裂一臉陰沉的看著冷月,讓她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來到福壽宮,卻看到那慈佩太後早已坐在那里,身邊還坐著一個女子。長的端莊秀麗,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臣妾給母後請安。」冷月走到太後身邊,跪拜道。
「不必多禮,請起吧。」太後望著冷月,眼中既沒有流露出喜愛,也沒有厭惡。
「臣妾參見皇上。」皇後起身欠身說。
「皇後無需多禮了。」逐流割裂連頭也沒有抬,沒有一絲語氣的說。
「謝皇上。」皇後身體僵住了下,隨後回到太後身邊坐下。
「月兒,你還不給皇後行禮。」逐流割裂笑著望了望身邊的女子,說道。
「是,皇上。」冷月沒有表情的道。「臣妾拜見皇後娘娘。」屢步輕盈的走到皇後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宮禮。
「你是?」皇後眯起雙眼,一副在深思的樣子
「她是昨日冊封的月妃。」說這話時,太後的語氣有些不悅。
「奧。」皇後淡淡的應了一聲,在沒有任何注目時,她一雙瞬間變得怨恨的眼神死死盯著冷月。
冷月也沒有理會她,如果她敢對自己心懷詭計,那麼她就只有死路一條,畢竟現在的她只是偽裝而已。
逐流割裂早早離去,與那心思詭異的太後寒暄了幾句,冷月無視當今皇後的狠毒神色,回到自己寢宮。
「娘娘以後大可不理會那皇後娘娘。」玢兒端來茶水道。
「哦?」冷月沒有多大表情。
「那個皇後為人特別惡毒,是我家大小姐。」玢兒似乎對冷月熟悉了,說話也大膽多了。
「恩!」隨意的答應了下,這個並不是她冷月關心的。
「數月前,她差點害死太子妃了,幸好有清柯姑娘,可是清柯姑娘……」玢兒話說到一半,淚水就撲朔而下。
「清柯?」猛然,冷月心中一震,搞不清狀況。
………………………………………………………………
玢兒的話一直回蕩在冷月耳邊,心狠狠的抽痛著,沈妃——死定了。
天牢里很陰暗,也很潮濕,走到最里層,冷月掩飾起了自己,躲躲藏藏來到一間牢房前。
觸目所見,一個女人雙手雙腳都戴著鐐銬,渾身血肉模糊地躺在一堆稻草上申吟著。
含著滿腔的恨意,冷月瞬間在那張可惡的臉上刻下了無數的血痕,鮮紅的血液四處飛濺,柔妃的哭喊響徹天牢,外面站著獄卒嚇得瑟瑟發抖,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