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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放手啊!」蘇煙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最後她還是忍住了要將他的手砍下來的沖動,不為別的就因為他那一瞬的無邪的笑。
「算了,這筆賬記載你頭上,以後雙倍討回!」蘇煙無奈地靠在林學航的床頭前,也睡著了。
小桃為蘇煙披上大袍,又給屋里點上了暖爐,然後悄悄地退出了房間。當她關上門轉過身時,卻看到金江成正站在她的身後,看向屋里。
「你怎麼來這里了!」小桃大驚,「趕緊跟我回去吧!」幸好林學航沒醒來,萬一讓他發現了小姐的秘密基地那可糟了!
哪知金江成卻莫名地說了一句,「真是個奇怪的女人。」隨後便反身一瘸一拐地朝來時路走去。
「奇怪的男人!」小桃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最近幾日忙著照顧林學航,倒是把金江成這個怪才給忽略了,小姐讓她給金江成配的藥也快吃完了,她還得去重新配幾副。
翌日,林府別院
林學航忽然驚醒,他睜開眼驚出了一身汗,夢里他再次回到了那一年的那一日,他記得很清楚,那一日秋日的落輝將母親那孤獨的身影拉的老長,他被父親拉住,他無法掙月兌去追趕母親,只能死命地喊著母親,而母親卻頭也不回地走了,他痛的撕心裂肺,也就是那一日他便生了場大病,從此便烙下這怪異的疾病,每到這個時節,他便會再次發作,每次都令他痛不欲生,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痛的那麼久,在夢里他似乎握到了母親的手,他握得很緊,而母親也很溫柔地安撫他。
林學航萬分驚喜地朝床頭看去,「娘!」可當他看到蘇煙時,整個人都呆滯住,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般,石化僵直。
蘇煙低吟了聲,伸手揉了揉眼楮,當她睜開眼,映入眼中的卻是石化了的林學航。
「你醒了?」蘇煙很自然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恩,沒發燒了,看來是好了很多。」
當蘇煙的手踫到林學航的瞬間,她听到了石頭崩裂的聲音,抬頭看去,只見一條細縫從原本已經石化的林學航的頭頂處開始朝下面輻射開。
蘇煙好笑地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額頭,林學航渾身一抖,像是觸電般將自己的手收回,然後像是躲避瘟神般抓起床單往床榻里移了移。
「你沒事吧?」蘇煙見他一副深怕自己會非禮他的模樣感到好笑無比,「你該不會是發燒,燒糊涂了吧!」
林學航鎮定下來以後,他扯著干澀的喉嚨問道,「我又犯病了?」然後他看了看蘇煙被自己握得發青的手背,又小心地問了句,「是你照顧我一整晚?」
「廢話!」蘇煙怒了,她忍住要將他拍飛的沖動,深吸了口氣將胸中那股郁悶之氣排出,之後才道,「你晚上犯病拉著我的手,死命地喊娘,不是看在你喊的那麼勤快的份兒上,我才懶得理你的死活。」
林學航扯了扯嘴角,最後似是不甘地道了句,「謝謝……」
「什麼?」蘇煙故意裝作沒听到,「你說什麼?」
林學航早就領教了這個女人的無理取鬧,他已經習慣了蛋定,于是他深呼吸了兩下道,「我說,謝謝你,在我發病的時間,照顧我。」
「恩,乖……」蘇煙滿意地點了點頭,「干兒子!」
「誰,誰是你的干兒子!」林學航的臉色一沉,這個女人怎麼總喜歡鬼言鬼語。
「當然是你咯,你叫我了一晚上娘親,看在你這麼孝順嘴甜的份兒上。」蘇煙故意逗他,伸手迅速地勾了下他的下顎,調戲他道,「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你為干兒子咯!」
林學航的臉色當場就綠了。
「哈哈,喂干兒子你的臉變色變得很快嘛!」蘇煙還是忍不住調侃他一番。
林學航不斷地深呼吸,一再地告誡自己別理會這個女人,可是……咕嘟一聲從他的肚子里蹦了。
接著是死一般的沉靜。
「哈哈哈……」蘇煙毫無形象地大笑道,「乖兒子,原來你肚子餓了,那你乖乖地坐在這里等干娘給你弄好吃的!」
林學航原本青筋暴突的額角上某一根的青筋崩裂,他吼道,「蘇煙!」
蘇煙立刻起身搶在林學航之前跑出了門外,林學航披上外袍,怒氣沖沖地追著蘇煙來到了前院。蘇煙回頭還忍不住調侃,「乖兒子,干娘給你弄吃的去,你別太激動啊,免得舊疾復發。」
林學航氣的臉色發紅,他氣喘呼呼地追著蘇煙滿院子地跑,怎奈蘇煙伸手利落,像只兔子般上飛下跳,林學航大病初愈加之饑乏根本追不上蘇煙,只得氣的臉色發青地瞪著在樹上得意笑著的蘇煙喘氣。
「呼呼,你,你……」林學航剛說到一半,身子便往前栽去,蘇煙連忙飛身沖到了他的跟前,扶住他。
「喂,你不是這麼沒用吧!」蘇煙剛扶住他的肩膀,林學航突然抬頭,眸光一閃,蘇煙還來不及躲開,他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哼,這回看你還往哪里逃!」林學航露出難得見到的孩子般得意天真的笑。
那一笑,襯得他白里透紅的臉頰越發的純淨美麗,蘇煙一時間看得出神。
「哇,干兒子,你該經常笑,你看你笑起來多可愛啊,干娘我都忍不住想捏你一把!」蘇煙眨了眨眼,眼里露出惡作劇的笑。
「**!」林學航被她挑起了頑劣之意,同樣調侃她道,「為老不尊!」
蘇煙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林學航被她氣的不行,卻完全忘記了他仍舊緊握著她的手未放,從掌心里傳來的那柔軟溫暖的感覺讓他有些不舍,不舍得放開她的手。
蘇煙正笑得歡,忽然感覺一陣冷厲的目光從背後射來,她警惕地回頭一看,當蘇煙看清來人後,她大吃一驚。
「上官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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