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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蘇煙糾正他,「應該說是,永無翻身之日!」
古月會心一笑,「那麼我就在這里敬候佳音了。」他伸手輕撫她那柔美的曲線,他的手剛踫到她的身體,就被蘇煙一把抓住,她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床榻上。
蘇煙邪邪一笑,勾起他的下顎,眼里露出痞痞的壞笑,「爺教你一招,該出手時就出手!」說罷她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古月渾身一震,一股子熱力從小月復騰起,直達大腦,他的臉頰立刻緋紅一片,身子也跟著變得火熱起來,他伸手緊緊地將她抱在懷里,蘇煙身子一軟,順勢偎依進了他的懷里,柔軟如水撞上他的炙熱如火,水火交融間,彼此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古月的手靈巧地解開了她的衣襟,順勢滑入,冰涼感瞬間襲上心頭,蘇煙一驚張開眼,她頓時驚覺過來,推開了古月,拉過外袍披上然後翻身躍上了窗台,笑嘻嘻地看著一臉茫然的古月。
「爺再教你一招,欲擒故縱,明晚見了,拜拜!」說罷蘇煙朝他做了個飛吻的動作後縱身躍入了夜色中。
古月連忙追到窗台往下看去,卻只見一抹白色飛馳在夜色中。
「該死的小妖精!」他笑著低聲罵了句,語氣中卻充滿了溺愛的味道。
她的刁蠻,她的月復黑,她的聰慧,她的一切都已經讓他刻骨難忘。她是他的小妖精,唯一的。
沒多久,小桃那里便有了消息。
小桃打听到京城在十八年前的確來了一對以雕琢玉石為生的父女,他們來到京城是為了尋親,那時那名女子已經身懷六甲,行動不便,故而後來他們便在京城住下,邊尋人邊以為他人雕刻玉石謀生。
「後來呢?」蘇煙直覺這父女兩定與林學歷有密切的關聯。
「後來就在那女子即將分娩的當晚,那家人遭遇了不幸。」小桃說道這里,神色微微一沉。
「哦?」蘇煙皺眉,「繼續說。」
「據說那晚女子正要分娩,突然一群蒙面匪徒闖入這對父女的家中,將父親殺死,將待產的女兒掠走,後來官府因為查無可查便將此案不了了之。」小桃說到這里又義憤填膺,「這群吃官糧的賊人,不為民伸冤,真是枉為父母官!」
蘇煙听完後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們不是不是為民伸冤,而是他們惹不起。」
「不過是群賊匪,有什麼惹不起的!」小桃依舊難以平息。
「你真的以為這只是普通的匪徒搶掠嗎?」
「難道不是嗎?」
「你想想,這里好歹是京城腳下,天子的地盤,哪個不知死活的賊匪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更何況那對父女靠的手藝活過日子,生活清貧,又會有哪個不長眼的去搶掠他們。」蘇煙冷靜分析。
「小姐,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事有蹊蹺。」小桃這才恍然大悟道,「那麼小姐你認為是誰干的!」
蘇煙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又問道,「我讓你查的林學歷的身世,你查的如何了?」
「我問過了,林學歷他是入贅林家,其家身源自水月國邊境的一個小城鎮。說也奇怪,那對父女也來自哪里,那里盛產玉石,故而以玉石為生的手藝人也很多,玉石的雕刻手藝相對于其他地方也較為高超。」小桃將從古月的手下那里打听而來的消息一字不漏地告訴了蘇煙。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蘇煙抿嘴冷笑,「林學歷我看你這次如何翻身!」
「小姐,你讓我查的當年那些匪徒的消息,我還查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小桃忽然想起,今日听到的一個奇怪的事。
「哦,說來听听。」
「前幾日我去打听那對父女的消息時從那些胭脂坊的姑娘那里打听到,十八年前的夜晚,下著大雨,幾名身著黑衣的男子曾將一名女子連夜送到了胭脂坊,那名女子在那里生下了一名女嬰。」
小桃剛說到這里,蘇煙忽然兩眼放光,她一把抓住小桃的手,「你說的可是真實可靠的消息?」
「絕對真實,那可是胭脂坊的老官兒和我說的,那時她只是覺得奇怪,哪里有人半夜將待產的女子送到胭脂坊的,而且還是在雷雨交加的夜晚,所以她記得很清晰。」小桃見她神情甚至激動,又道,「小姐,我是不是打听到了什麼有用的消息?」
蘇煙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是自然,小桃你真是我的福星!」
說完蘇煙用力抱住小桃,親了下她的臉頰,「快,帶我去胭脂坊去見一見那個老官兒。」
小桃被她親的暈乎乎的,還沒回過神便被她拉著往外奔去。
胭脂坊是位于京城最北邊的荒涼小巷,那里生活著的都是年長又沒有人要的,還有那些生了病的青樓女子,她們因年老色衰或生了疾病而無法再以出賣色相為生,被人遺棄到了這個荒涼地方等死,她們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享受最不平等的待遇,終了卻又孤苦伶仃了無生趣地在那里等死,是小桃可憐她們,偶爾會帶些好吃的,或者銀兩去救濟她們,故而她們對小桃也是無話不談。
蘇煙跟著小桃進了胭脂坊,她第一次感覺到辛酸,生活在這里的人都是最底層,最可憐的人。
「小姐,她們真的很可憐。」小桃領著蘇煙往里走去,「風光時強顏歡笑,風光過後,卻無人關心,只能在這里等死。」
蘇煙越往里走,越覺得辛酸,看著那些年老色衰的女子那空洞的眼神,她的心也跟著酸澀起來。
「小姐,到了就是這里,那個老官兒就住在這里!」小桃領著蘇煙剛推開門,迎面而來的卻是一陣惡心的血腥味。
「糟糕!」蘇煙立刻發覺不對勁,她捂住鼻子往里沖去,可當她沖到里屋時,卻發現那名老官兒早就被人殘忍地殺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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