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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武功修為在這些禁衛軍之上,那麼比起皇帝和太後身邊的人,又如何?」蘇煙不禁有了這樣的疑惑。
「若是你我聯手,堪堪平手,也許還會多一層的勝算。」古月釋然一笑,「為什麼這麼問?」
「伴君如伴虎,若是有那麼一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時,你和我一起殺出去有多少勝算?」蘇煙不打沒把握的仗。
古月握緊她的手,抿嘴笑道,「我只能說,狹路相逢,勇者勝!」
蘇煙喜歡的就是他的這種狂妄與自信,那種與生俱來的霸氣與渾然天成的貴氣此刻從他的骨子里滲透了出來,讓眼前的古月煥然一變,神采飛揚。
「對,狹路相逢,勇者勝!」畏首畏尾的人,永遠不能成功。
深宮,養生殿
燭火搖曳中,金輝熠熠。
正殿之上一名神情威嚴,衣著尊貴的老婦端坐之上,目光冷銳不帶一絲情感。她的下方正跪著林學歷,老太後神情冷肅,連語氣也帶著可凝結成冰的寒冷。
「林學歷,你可知罪!」
林學歷渾身一顫,將頭壓得更低,聲音帶著惶恐,「老臣知罪,請太後開恩。」
太後冷笑了一聲,「你也配自稱老臣,你不過是我林家的一條狗,一條看門狗而已,哀家若不是看在你這麼多年對林家和念慈還算有心的份兒上,哀家絕對不留你的命到現在!」
「是,太後教訓的是,賤臣該死,但請太後看在老臣這麼多年對太後和林家還算忠心,對念慈也呵護有加的份兒上,請饒了賤臣一命!」林學歷說的卑微,但他藏于袖中的拳頭卻緊緊地握起,手背青筋突起。
太後原本半睞的眸子忽而一張,一抹精芒閃過眼底,「哼,林學歷你還是和十八年前一樣的貪生怕死。」太後的語氣里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蘇煙听到這里,感覺眼前一亮,整個人都來了精神,原來十八年前的事兒,太後竟然也有參與。
林學歷渾身一顫,十八年前的那一幕又涌上心頭,他的心猛地揪起。
「那年你的老父和妻兒一起上京尋你,而那時你為了榮華富貴早就迎娶了念慈為妻,你貪圖富貴不肯相認,你老父一紙訴狀將你告上上殿,若不是哀家派人將此事擺平,你此刻早就成了先皇的刀下死魂,那還來得在這里逍遙快活,娶妾生子。你這個忘恩負義,背信棄義,狼心狗肺的東西,哀家當初真後悔將念慈嫁給了你,讓她含恨而終。」太後說道這里,語氣一沉,她似乎想到極為沉痛的事,扶住額頭,身旁的公公見狀立刻上前扶住她,輕聲道。
「太後息怒,別為了那種不是東西的東西氣壞了鳳體。」
太後睜開鳳眸,眼底精芒乍現,語氣再度變得冷厲,「滾,別再給哀家壞事,不然,哀家不會讓你的妻兒好過!」
一直未曾開口的林學歷這才動了動,朝太後磕了三個響頭,「罪臣告退。」
蘇煙和古月一直躲在養生殿上偷听,當她听完後也大吃了一驚,「我沒想到當年死的那個人竟然是林學歷的親爹,這個老賊真可謂喪盡天良。」竟然連親身的爹都不認,還袖手看著他被人害死。
古月的臉一直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只看得到他那雙細長閃耀著精芒的眸底,仿佛有團火在燒,渾身都散發出一股殺氣。
蘇煙大驚,她連忙捏了他的鼻子,低聲道,「你瘋了,小心被人發現!」
古月這才回過神,收起眼底的怒火,扯出一笑,「我們先回去再說。」
兩人剛打算撤退,忽然殿外響起一陣的騷亂。
蘇煙屏住氣息,隨著古月沒入夜色,躲在假山後,盯著前面的團團火把和一群群趕來的御林禁衛軍。
「難道我們的行蹤被人發現了?」蘇煙皺眉,他們從一開始進來便沒有驚動任何人,為何到現在才被人發現。
古月搖頭,「不是我們,是另一批人。」
「另一批人,什麼人?」
古月拉起她的手,「我們去看看!」
兩人飛奔朝**來源的方向奔去。原來發生騷亂的方向竟然是冷宮,幾道人影從冷宮剛飛出來便遇到了剛好路過巡視的御林軍,引起了騷亂。
待御林軍走後,蘇煙剛想出來,一陣輕微的聲音傳來,蘇煙又被古月拉著躲了回去。
借著月色,蘇煙看清了來人,竟是剛才在太後殿中的公公,只見他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才施展輕功飛快地進了冷宮,不過半刻鐘,他又離開了冷宮。
古月和蘇煙隱藏在矮樹叢後,待那些人都離開後,蘇煙從樹叢後走了出來,她疑惑地朝冷宮走去。
「你說大半夜的這些人都來冷宮湊什麼熱鬧?」蘇煙邊走邊思索,突然發現身後的人沒了聲音,她轉過身卻看到古月整個人僵直得如同冰雕,冷肅之下殺意滿溢。
蘇煙大驚,今晚古月連著兩次都露出這般濃烈的殺意,以他那般冷靜自持的人,很難想象究竟會是什麼事,竟讓他忿怒至此。
「古月?」蘇煙疑惑小心地走近他,伸手扶住他的手,一股沁骨的冷意瞬間從掌心傳來,蘇煙當即心下一顫,疑惑地看向古月,他的眼底燃起冰紫色的火焰,雖然只是一瞬,但蘇煙卻看得清楚,那的確是冰紫色的眸光。
當那冰紫色的眸光從古月的眼底一閃而過時,蘇煙感覺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了般,瞬間僵直,一股寒意從她的心底騰起。
蘇煙放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神情是沉痛的哀傷,她緊抿著嘴角,一言不發,看著他仿佛看著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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