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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喊了,林大人,你的人來不了!」古月長手一揮,優雅地甩袖擁著蘇煙像是來觀賞般踱步到了林學歷的跟前,目光掃過床上那瑟瑟發抖的肖芙蓉,冷譏道,「男盜女娼,倒是一丘之貉!」
肖芙蓉聞言,抬頭看向古月,當目光觸及古月的那一刻,她的心猛地一跳,眼前的男子猶如謫仙降世,那般的俊美月兌俗,尤其他那流轉著無限風華的眸子更是舍人魂魄。
肖芙蓉一時間竟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像是女子初開情竇般對古月產生了愛慕之意,第一次一個男人僅憑外貌便讓她怦然心動。
古月厭惡地撇過臉,看向蘇煙的目光卻如水般柔和,語氣中充滿了無限寵愛之意,「煙,你說我們是不是該給他們留點紀念?」
蘇煙俏皮一笑,顧盼間,靈動飛揚,「好啊,你說我給他們留點什麼做紀念呢?」
古月伸手勾了勾她耳邊的落鬢,「你說了算!你想如何處置他們?」
林學歷怒氣沖天,這里是他的地盤,這兩人卻像個主子般在這里對自己發號施令。
肖芙蓉則用極其嫉妒的目光射向蘇煙,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好命,先是金江成,接著是海圖,如今又是這如謫仙般俊美的男子,這個女人有什麼地方比自己好了,為什麼這些男人都這般護著她。
林學歷咬牙沖到床頭拔劍,他拔出劍剛轉身,古月就以驚人的速度沖到了他的跟前,點了他的穴道。林學歷驚恐地瞪大雙眼看向古月和蘇煙,卻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他就這麼一直保持著拔劍轉身的動作。
蘇煙雙手負背,踱步走到他的跟前,上下打量了番,嘲弄道,「林大人,你這身材該鍛煉了,過度的縱欲只會讓你的身體像漏氣的氣球一樣,干癟下去!」
林學歷驚恐地看著蘇煙拿過他手中的劍,在他的背上刻下了‘婬賊’兩個大字,然後她隨後將劍丟在了床上,看向肖芙蓉,「給你個機會,為你自己報仇!」
肖芙蓉驚愕地看了看被扔到自己面前的那把劍,又抬頭看了看清冷孤傲的蘇煙,斂下雙簾,流光劃過眼底。
古月攔住蘇煙的腰,親昵道,「我們走吧!」
蘇煙點頭,轉身剛邁出一步,卻感覺身後有一陣風朝自己撲來。
「小心!」古月抱著她,足輕點,一個旋身便往後退了三步。
待蘇煙定神看去時,卻見肖芙蓉撲倒在地,拉著古月的袍角苦苦哀求道,「求求公子,帶奴家走吧!」
古月連想都沒想,抬腳將她踢飛,冷聲喝道,「滾!」
肖芙蓉被他踢飛一頭撞到了木樁上,一陣劇痛傳來,額頭一股熱血流下,她錯愕地抬頭看向古月,只見他雙目泛起邪魅的冰紫色,眼底怒火翻涌。
「公子?」肖芙蓉一手捂住額頭,一手緊緊地握起。
「月,我們走!」蘇煙拉住他的手,不屑的目光投向了一頭不甘的肖芙蓉,這個女人真是自找恥辱,古月向來不喜歡被別人踫,她竟然敢對他產生妄想,這個女人真的是無藥可救。
古月轉頭看向蘇煙,目光瞬間變得柔和,「嗯!」說完他敲開了牆壁上的門,帶著蘇煙離開了這間骯髒的屋子。
肖芙蓉倒在地上,目光絕望地看向蘇煙和古月,蘇煙轉身那一眼帶著鄙夷的目光令她刻骨銘心,肖芙蓉緊緊地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蘇煙!我肖芙蓉發誓與你勢不兩立!」
臨水閣,望江雅室
蘇煙倚靠在木欄上,遠眺夜空下的江景。
古月手執金角酒盅朝蘇煙走去,「看什麼這麼入迷?」他將酒盅遞給蘇煙,然後環住她的身子問道,「你看了很久都沒說話。」
蘇煙用下顎抵著酒盅邊沿,抬眸看向他,眼里閃動著狡黠的光芒。
古月笑了笑,在她身邊坐下,「故事的開始是從一個美麗的邂逅開始……」
蘇煙偎依在他懷里,給自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她開始听古月——紫緋衣的故事。
紫緋衣的母親是西邊大昌國的公主——紫陌,那年她十六歲遇上了前來大昌國拜訪的大楚國的三皇子,也就是後來的大楚國皇帝,上官睿和上官雲的父皇——上官楚雲。他們一見鐘情,少女初開的情懷遇上了風度翩翩又能言健談的少年般的情愫,一發不可收拾,之後兩人便私定了終身。上官楚雲承諾紫陌回國後會來迎娶她,可是當他歸國後卻音訊全無,紫陌因未婚先孕生下了紫緋衣而遭受到宮里人的白眼,母子兩艱難地在大昌深宮中生活著,直到有一天,大楚和大昌達成和解,大楚送來七皇子——上官睿作為質子,他們在深宮中相遇,那時紫陌才知道上官楚雲登基做了皇帝,並有了他自己的皇後,有了自己的後宮三千嬪妃,還有了自己的皇子。他完全忘記了與紫陌的約定。
紫陌聞言後為上官楚雲的忘情負義而感到傷心絕望,上官睿自然也對這個父皇的無情而感到痛心,那時他才不過七歲年紀卻被送到大昌國做質子,嘗盡了冷眼辛酸,直到他八歲那年,上官楚雲才打敗了大昌國,將他接回。臨走時上官睿帶走了一直照顧他的紫陌和上官緋衣。
紫緋衣說道這里,卻突然停住不說,只是盯著遠處的湖面出神。
「月?」蘇煙感覺到紫緋衣內心的痛楚,她伸手試圖撫平他眉間的那一抹憂愁,「要是你不想說了,就別說。」有些痛苦就像是傷疤,再次揭開對他而言太多殘忍。
紫緋衣古月搖了搖頭,「回憶過去,是不想忘記,忘記該有的痛,忘記該做的事。」
蘇煙點了點頭,將頭靠在他的懷里,「那麼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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