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涼說到這里故意頓了一下,而拓博這時候則是有些完全沒了脾氣,深呼吸一口冷聲開口,
「如何?」
幕涼眸子里閃過一絲凌厲的冷嘲,悠悠道,「如果不行的話,那就要趕緊找大夫看看了,這不孕不育早治早好,說不定年底大王就能抱上兒子呢。」
幕涼話音落下,拓博雙拳緊握,咬牙開口,
「納蘭幕涼!現在已經是六月份了!就算本王今晚與你……你覺得可能在年底生出孩子嗎??」
拓博徹底凌亂了!
幕涼這會子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很認真的看著拓博,朗聲開口,
「難保大王以前播種的時候不留意,所以……」
「本王從未有過任何女人!!」
不等幕涼說完,再也听不下去的拓博狠狠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話一出口,幕涼猛地抬起頭來看向他,一雙眸子亮晶晶的,不知為何,竟會因為他剛才那句話,而有一絲異樣的輕松。
為何輕松?是因為他也是第一次嗎?
可是這應該是她在乎的嗎?她都沒把稍後到來的歡愛添加任何感情進去,還在乎拓博是不是第一次做什麼?除非她對拓博……
幕涼甩甩頭,不許自己胡思亂想。
在心底告訴自己,不!絕不會!她絕不會對拓博這個冷酷霸道的男人滋生任何情愫。
之所以會輕松,只是因為她不喜歡別人踫過的東西罷了。人也一樣。
她素來喜歡干淨簡單的東西。絕對與情感無關。
而拓博此刻卻是認真的看著幕涼。
他剛才那句話是認真的,只是這個小女人搖頭是什麼意思?不相信他?
緊緊箍住她腰身的手臂驀然用力,之前還是緊密貼合的二人,這一刻,幕涼那單薄清瘦的身子,竟是有種融入他身體的感覺,骨骼被他樂的有些疼,但身體卻是暖的。
「你不是想跟本王上床嗎?還愣著干什麼?」
拓博邪邪開口,眸子里滿是邪肆深邃的笑容。
「難道大王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嗎?」幕涼反問拓博。
拓博再次笑了笑,一手箍住幕涼腰身,另一只手開始解自己上衣的盤扣。玄金色的袍子上沾了些許水漬,像是一圈圈暈開的漣漪,透出曖昧濕潤的氣息。
隨著他大手揚起,不過眨眼功夫,幕涼眼前的他就穿著一套翠色**褻褲,**是半透明的天蠶絲衣,隱隱透出他里面健碩結實的胸膛,完美的胸肌,誘人的六塊月復肌,在這翠色絲衣下若隱若現,惹人遐想。
幕涼寒瞳迅速移開,不知如何面對此刻的他。也許,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的就會發生,但她的心,在這一刻到來的時候才發現,遠沒有想象中那般**。
她一直都**了自己的心,到了關鍵時刻,才發現,心底,始終是留著一絲底線。
拓博這時候卻冷著臉強行掰過幕涼下巴,不讓她看向別處。她既然要跟他在一起,卻又無法面對他,這是什麼意思?
「告訴本王,你之前說的那些話,幾句真?幾句假?真的喜歡我嗎?告訴我。」
他最後說的是我,不是本王。
他要的是他拓博的女人,而不是以北遼大王的身份用來暖床或者做給別人看的一個傀儡。他的女人只有一個,不需要任何棋子或是傀儡。
幕涼淡淡迎上他墨瞳,無所謂的笑了笑,
「大王認為幾句真就是真。何必問我。」她的態度再次惹惱了拓博,這也是幕涼的真實目的。惹惱了,令他不顧一切的要了她,速戰速決,她不想浪費時間繼續跟他糾纏下去。
什麼愛不愛的,什麼真假,何必問呢?在這男尊女卑的封建王朝,有哪個男人看待女人的眼光不是居高臨下的俯視?不是目空一切的施舍?
她在現代都不相信愛情了,到了這里,更加不需要。
幕涼消極的態度讓拓博眼底怒色翻涌,他大力扳著她的肩膀,令她視線無所遁形。
「本王不會要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最好說實話,否則……」
「大王的身體都投降了,怎麼還嘴硬呢?」幕涼不以為意的打斷拓博的話,縴細手指朝下一指,拓博那里早已支起了下帳篷,翠色褻褲之下,那下帳篷搭的結實醒目,仿佛濃密森林之中支起的一把陽傘,外面是驕陽如火,獨獨他這里,芳草萋萋,惹人遐想。
拓博的臉色倏忽一變。
下一刻,他俯,準確無誤的捕捉到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唇齒踫撞在一起,起初是不怎麼懂得親吻的拓大王,在接觸到幕涼那柔軟溫暖的蜜唇後,只消一刻,就能掌握接吻的精髓,深深的**住幕涼的唇瓣,不給她呼吸的自由,所有的氣息都要從他口中過渡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