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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幕涼單薄的小身子站在那里時不時的發抖,拓博說不出心底是心疼還是氣憤。
不覺咬牙道,「深入??」
「對!深入!大王不會不懂幕涼的意思吧!」幕涼豁出去了。拓博有時間裝傻,她沒時間等待。
拓博見幕涼如此不在乎的模樣,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她看,額頭上一根青筋隱隱迸射出來。
「本王還真的不懂!你且來說說,如何個深入?」最後一句話,幾乎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了。如果可以,只怕此刻他已經將幕涼拆骨入月復了!
幕涼冷眼瞅著拓博,下一刻,抬手指著拓博臍下三寸的位置,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大王現在月兌了褲子,幕涼告訴你!」
哧!
拓博狠狠地閉了閉眼楮,剛才真應該把她掐死算了!省的被她氣的渾身都發抖,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為了消火,拓博轉身跳進了溫泉水中,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就听到拓博的聲音沉沉響起,
「下水!」
幕涼一愣,這個男人前一刻還一臉恨不得殺了她的模樣,現在的表情卻是高深莫測,令人捉模不透。
幕涼站在岸上發呆,拓博不覺冷喝一聲,「要本王說幾遍!!」
那寒澈的聲音配上他蕭瑟緊繃的背影,讓幕涼不覺皺了下眉頭,下一刻卻是毫不猶豫的跳進水里,一步步走到拓博身後。
反正是要發生關系,在岸上和水里有什麼區別嗎?
幕涼站在拓博身後不動,拓博也不回頭,半晌才從性感的唇瓣中吐出一句話,
「知道本王為何要你下水?」他的聲音淡淡的,若幕涼此刻仔細听,應該能听出語氣中的一絲無奈和縱容。
幕涼身子泡在暖暖的泉水里,看著拓博背影,不假思索的開口道,
「在水里的話,一會辦事的時候容易濕潤,你好我也好。」
「該死!」
幕涼的話換來拓博一聲怒極的低咒。
「本王是怕你著涼了。」旋即,輕飄飄的聲音明顯帶著一分無奈落入幕涼耳中。
拓博轉過身看向幕涼,重復剛才的話,
「你听懂了沒有?本王是擔心你站在岸上會著涼。你這個女人,你、的、心、肝、都、在、哪、里?」
拓博說完,閉了閉眸子,再次睜開的時候,墨瞳一片蒼冷,隱隱的,還有一分失望。
幕涼眸子閃了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話。
擔心她著涼?
怎麼可能!她覺得自己該是听到了人生之中最大的一個笑話。
北遼公認最是無情冷酷的拓博會擔心她會不會著涼?他腦子進水了吧!
幕涼眼底的疑惑和抗拒,雖說早在拓博預料之中,但他已經做得如此明顯,說的如此清楚,這個別扭的小女人怎麼就是不開竅呢!
拓博不知哪來的怒氣,揚起手臂一拳頭重重的砸在水面上,水花四濺,幕涼臉上脖子里全是水滴,她煩躁的瞪了拓博一眼,抬腳踢著水花,水花系數濺在他的臉上,讓那張本就寒霜覆蓋的臉,在此刻,因為這晶瑩的水花更像是凝結了一層冷冷的冰霜。
透過薄薄的水汽,他看到幕涼臉上有不同以往的俏皮靈動,還有一絲惡作劇後的得意和倔強。
拓博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掐腰站在水里,悠悠道,
「你敢再來一次你試試?」明明是充滿威脅的一句話,此刻卻無端多了曖昧迤邐的氣氛。
幕涼如何不敢?她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當即拍了更多的水打在拓博臉上。眼看那張俊顏滿是清水,頭發也濕漉漉的貼在面頰上,幕涼心底就有說不出的痛快。
可是等她再次準備拍水的時候,拓博卻突然上前一步,在她右邊面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
「你干什麼?」幕涼不滿的吼了一句,抬手拼命的擦著臉上被他踫過的地方。
拓博本是開玩笑的心態,在此刻,驀然凝結成霜。
「本王很髒嗎?」他冷冷開口,眸子里隱著滔天冷色。
幕涼繼續擦著自己的臉,當做沒听到他的話。
拓博平日里不是誰都不敢惹的主兒嗎?怎麼她今天如此刺激他,他到現在都不發怒?顯然,幕涼低估了拓博對于她的忍耐力和底線。
幕涼擦完了臉,看也不看拓博轉身就要上岸。
「看來大王是真的不行了,或者大王認為幕涼滿足不了你。幕涼只好先行告退了!」
語畢,幕涼小身子即將踏出水面的時候,冷不丁,腰身上一緊,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重新拖回到水里,幾乎是同時,幕涼轉身的時候,一口濃稠的鮮血哧地一聲噴了出來,系數……噴在了拓博臉上。
哧!
幕涼沒忍住,第二口鮮血再次吐了出來,這次因為角度問題,拓大王那張絕世容顏算是躲過去了,但是胸前卻瞬間變成血染的風采。
幕涼身子軟軟的靠在他懷里,動也不動。
這一刻,拓博不顧臉上身上的血,緊緊抱著幕涼,一瞬間,心仿佛是從胸口蹦出來了,說不出的心痛和緊張。
「幕涼!」
「幕涼!納蘭幕涼!你怎麼了?你醒醒!!」
「本王命令你!醒一醒!你听到沒有!納蘭幕涼!!幕涼!!」
拓博一瞬間完全亂了陣腳。
不知道該用命令的語氣還是祈求的語氣,他從不知道她是如此瘦弱虛月兌,此刻,靠在他懷里的人兒,單薄縴細,周身冷冰冰的,仿佛他稍微用力就能把她的身體折斷。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如何能相信,就是懷里這副清瘦單薄的身子,承載出巨大潛力,讓他的心在不知不覺中就淪陷其中,難以自拔。
他的臉色都變了,聲音也透著絲絲顫抖。
「納蘭幕涼!有本王在!絕對不會讓你有事!!」
他對自己發誓,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