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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席闌珊紅著眼楮看向大門的方向。樹上,幕涼美美的吃著點心看著熱鬧,旁邊還有耶律崧在一旁給她擋著太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拓博竟然是從席闌珊身後走了出來!
幕涼瞳仁不覺閃了閃,喲!拓博這昨晚是住在席闌珊這里呢?看他身上的衣服倒是干淨整潔,誰知道是不是在席闌珊這邊梳洗整理了一番呢?
想到這里,幕涼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伸手推開耶律崧擋在頭頂的手,眸子一瞬變得冷冷的,賽過那十二月的冰稜。
耶律崧不明所以的看著她,不知道自己剛才做錯了什麼,得罪了幕涼大美人。耶律崧覺得,幕涼就是生氣的樣子也這般養眼,這般好看,不覺又花痴的托腮看著幕涼。
院中,一身玄金色長袍的拓博看似隨意的抬頭看向上方,眼角的余光卻是準確無誤的掃到幕涼身上。從她坐在樹上開始,他就發現她了,只不過,不想讓席闌珊看到她,所以他才一直不動聲色的保持沉默。
如今看到耶律崧不但給她遮陽,竟然還一臉花痴的看著她,若不是外面上百號學生都看著,他現在早就上樹把耶律崧逮下來扔後院的井里頭了。
幕涼這會子眯起眸子看向拓博,頎長身軀,傲然挺拔,一身玄金色錦袍襯托的身姿更加桀驁,氣勢更加冷酷高貴。清晨曙光柔柔灑下,隴在他身體四周,像是鍍了一層高貴的金芒,令他周身榮耀無比。這樣的男人,注定是許多女人心中難以企及卻又無法放下的一道魔障!
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會想過,要做一個征服世上最強男人的女人。可終究,這樣的男人是因為足夠絕情,足夠冷酷,才能做到真正的強大。
大多數女人在看到這樣男人的第一眼,有的便只是膽怯和自卑。
幕涼覺得拓博肯定看到她了,依他的身手和內功,她這在樹上又吃又喝的,他不會察覺不到,之所以不揭穿她,恐怕是為了席闌珊吧!想到這里,幕涼的眼神再次冷了三分。
不知為何,今天的情緒似乎為拓博改變了好幾次。
幕涼不覺皺了下眉頭,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腔怒火沖了出來,她起身就走,將一堆吃的喝的全都丟給耶律崧,離去的背影冷漠涼薄,透著難以接近的無情。
院內,拓博不覺一愣,她這一大早的趕過來,早飯都沒顧上吃,不就是要來看席闌珊笑話的嗎?怎麼突然走了?誰又惹了她?思及此,拓博眉頭深鎖,為自己猜不透幕涼的心思而煩躁。
席闌珊這會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院子外面那越來越難听的議論聲上,根本沒空留意院子里的樹上是不是有人。
席闌珊一臉委屈,兩只手緊緊地把著輪椅扶手,手指甲幾乎都摳進木頭里面了,她咬著唇,委屈開口,
「阿。我知道我現在不該去找納蘭幕涼,可這等委屈,這等污蔑,除了納蘭幕涼放出的消息,還能有誰?阿……」
席闌珊抬頭看向拓博,一瞬,卻詫異于他此刻眼底的煩躁和出神。他竟是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是想納蘭幕涼嗎?
怎麼會?他怎麼能在這時候還想納蘭幕涼那個小賤人!!她如此被人如此侮辱,如此謾罵,他竟然還在想她!
席闌珊眼底一瞬凝聚濃濃的血色,恨不得將幕涼千刀萬剮!
「謠言止于智者。你不理,自然就停了。」
拓博回過神來,淡淡開口,語氣隨意,神情冷淡,怎麼看都不像是準備要給席闌珊出頭的架勢。席闌珊不懂,如今受牽連的可不是她一個人啊,外面的人雖然不敢說他的壞話,可背地後沒少議論他拓博身為北遼大王竟然利用一個弱女子!
難道他都不生氣嗎?
席闌珊想知道,他拓博在納蘭幕涼這里,是不是真的一點底線都沒有了?若真的沒有了,那她席闌珊現在就去殺了納蘭幕涼!留下這個女人活在世上,她席闌珊還有什麼盼頭?
「阿,不是的,我……」席闌珊眼淚汪汪,不甘、委屈和憤怒充斥眼底,可她臉上還要裝出一副委屈依賴的模樣。
「我先出去一下,你若不想听,你回屋吧。」
拓博冷不丁的打斷席闌珊的話,轉身就走,離去的方向正是幕涼剛才離開的方向。他現在迫切想知道,那小女人寒著一張臉突然走了,這是要去哪里?
自始至終,拓博的心就被幕涼牽著,不曾變過。
「阿!」席闌珊沖著拓博背影喊著,可他卻是一步不停的從後院離開,修長背影透著急切深沉,一如他的心,完全不在這個院子里面。
席闌珊仰面看天,一滴淚狠狠落下,她抬手捂著臉,任由眼淚嘩嘩的落下來。
她真的留不住這個男人嗎?如果留不住心,那她也要留住他的身體!!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聲,「我剛才好像听到里面有席闌珊那個小賤人的聲音!她果真躲在里面啊,沒臉見我們呢!」
「真是如此的話!那我們繼續罵著啊,一定要把她罵出來!」
「可不是嘛!不能白白便宜了她!平日就會裝模作樣的,其實她才是最下賤的那一個!大家一起把她罵出來!看看她現在是個什麼德行!」
外面的世家千金都是因為犯錯了才會被留在這皇家書院的,如今院士拓博和副院士耶律宗驍都不在書院,一個個都跟撒丫子一樣,誰也不是善茬子,听到外面的叫罵聲越來越難听,席闌珊扯過輪椅上的輕紗就朝大門甩去!
她要封了她們的嘴!看誰還敢說她半個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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