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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推開房門的同時,耶律崧不情不願的退到了屏風後面,玉瑤甫一看到幕涼坐在屋內愜意喝茶,登時瞪大了眼楮,惱羞成怒。
「好啊!納蘭幕涼,現在外面的人都在同情你,可憐你,你倒是坐在這里喝茶享樂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啊!現在你名聲好了,所有人都說你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我呸!你這個賤女人!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你做的那些齷齪事當我玉瑤不知道嗎?別以為你能蒙蔽表哥一輩子!他早晚會看透你是個什麼貨色!」
玉瑤跳著腳的罵著,完全就是一潑婦架勢。幕涼坐在那里安然品茶,等她說完了,幕涼放下杯子,霍然起身。
此時,外面大廳已經聚滿了看熱鬧的百姓,還有不少文人墨客,因為這桃源樓是京城有名的大酒樓,所以很多風流才子也喜歡來這里舞文弄墨一番。
如今,幕涼甫一出現,一步步走出房間,清姿絕色,傲然立在眾人面前,眸色安然,神情清冷。與面前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玉瑤郡主,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不過是一身素雅干淨的藕荷色長裙,卻是襯出窈窕身姿,風華萬千。清眸璀璨明淨,面容不施粉黛。卻更添奪人心魄的絕美之姿。
清姿絕色,惹人,目眩迷離。
玉瑤頓時被比下去了,確切的說,是根本沒有可比性。玉瑤不過是中人之姿,倘若不是這一身郡主的華貴行頭,走在街上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小姐而已。
玉瑤不覺後退了一大步,生生的被幕涼此刻奪人心魂的氣質給震懾到了。
在她身後,耶律宗驍的身子仿佛定在了原地,動也不動,一雙墨瞳定定的看向她,今日的他竟也是一身淺色長衫,那顏色跟幕涼身上的藕荷色長裙有幾分相似,素雅清幽,少了一分皇子的威嚴高貴,多了一分清潤儒雅。只那雙眸子卻比之前更加濃郁的隴著看不清的霧氣,風采逼人,卻又翩然如玉。
這桃源樓外面此刻自然也少不了對耶律宗驍仰慕不已的世家千金,名家小姐。都是巴巴的瞅著這里,看戲是其次,看風華絕代的耶律宗驍才是最重要的。
玉瑤眼見現場的光芒都被幕涼搶了多,不覺跺腳咬牙開口,
「我呸!納蘭幕涼!你還有臉出來!你現在不應該是滾回你的書院裝可憐的嗎?」
「你玉瑤郡主都敢潑婦罵街,為何我不能出來?況且,從迎親之日開始,一切錯就不在我,若幕涼終日悶在書院,豈不是給了有些人機會四處詆毀我嗎?我問心無愧,為何不能出來?試問,這桃源樓里里外外所有的人,我納蘭幕涼對不起誰了?」
幕涼甫一開口,聲音清朗如玉,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清脆動听。
一時間,不知俘獲了多少文人公子的眼球。只是,又有幾人如耶律宗驍此刻這般,看到的是她眼底寒徹冰凍之色呢?
玉瑤一時語塞,氣的跺腳大罵,「納蘭幕涼!你現在就把話說清楚!是不是故意使計威脅表哥,不讓他退婚!表哥這等高貴身份,怎麼可能喜歡你迷戀你呢!你別痴人做夢了!你說!是不是你不讓表哥退婚的!」
玉瑤情緒越來越激動。
從小到大,她就清楚,她的存在,不過是玉拂的替身。有玉拂在的一天,她玉瑤不過就是耶律宗驍和遼皇用來掩人耳目的一顆棋子。包括納蘭幕涼也是,遼皇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保護玉拂!在遼皇心目中,只有玉拂才配得上耶律宗驍!
玉瑤嫉妒過、痛苦過、報復過,可往往都是失敗收場!她知道擅自動玉拂的下場!所以寧可這樣一直鬧下去,也不舍得離開耶律宗驍半步!
幕涼看著眼前神情一瞬恍惚的玉瑤,知道她還有話沒有說出來!而這些花說不定就對自己有利!如今當前情形盡在自己掌握,幕涼不會給自己的對手任何機會!
雖然玉瑤根本算不上她的對手!但能打擊到耶律宗驍,何樂而不為呢?
幕涼瞳仁冷冷的看向耶律宗驍,他眼底沉著的光芒忽明忽暗,似乎是有很多話要對幕涼說,又似乎想一眼就看穿幕涼的心思。
幕涼冷笑,從容迎上他墨瞳,卻是比他的雙瞳多了一分坦蕩,傲然。
「呵!我不讓三殿下退婚?這真是這麼多年來,我听到的最有趣的一個笑話!堂堂三殿下,天之驕子,當今聖上捧在手心的皇子,我納蘭幕涼區區一個沒娘又不受待見的孤女,我有什麼本事能威脅三殿下?我是比你玉瑤郡主權力大呢?還是身份高?或者是比你有銀子有排場?似乎,都比不上吧!難不成你要說,我是真情感動了三殿下,讓他不退婚?這個……說得過去嗎?
如今三殿下人在這里,是不是要退婚,當面問清楚他不是更好嗎?省的給我戴一頂那麼高的帽子,讓外人當我納蘭幕涼本事通天,連皇子的意願都能左右呢!」
幕涼話音一落,玉瑤臉上的肌肉忍不住的抖動了一番。
這字字句句,玉瑤都反駁不出一句。當初耶律宗驍讓納蘭幕涼的轎子跟小妾的轎子一起進門,進的還是後門,這擺明了就是不將納蘭幕涼放在心里。成親那天又鬧出那麼大的動靜,現在皇後和丞相都出面要替幕涼做主了,如今這是否要退婚,的確就只看耶律宗驍的意思了。
耶律宗驍瞳仁微微閃爍一下,頎長挺拔的身子就靠在欄桿邊,一手抬起輕輕拂過白玉無暇的欄桿,修長冰潤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欄桿,垂下眸子沉思著,眾人都是緊緊盯著他,都在等他開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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