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音抬起頭,里面只坐著一個年約30的被稱為男哥的男人,他長得高大壯碩,卻不難看。
被稱為男哥的男人抬起頭打量著夏凝音,用眼神示意了她旁邊的男人一眼,男人點點頭走開了一會,把夏父帶了上來。
夏凝音看到夏父青紫交加的臉,嚇了一跳,心痛得紅了眼眶,走過去抱著他,「爸,你怎麼了?還好吧?怎會、會這樣?」
夏父憐惜的看著她,疲憊的眼里有著深深地歉意,迷茫的說︰「爸也不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從來就沒有做過啊,他們胡說,冤枉我的!」
「爸,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啊。」夏凝音的心從接到電話開始就一直不安的拴在空中,不上不下,听得糊涂,卻也抓住了重點,迫切的想要了解事情的經過,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
「哼。」男哥輕咳了聲,打斷他們的談話,單手悠哉的支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真情流露的父女,成功地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
男哥拿起桌面上用文件夾夾住的一張紙,把它交給屬下遞給夏凝音看,淡漠清冷的說︰「夏小姐,你父親欠下了我們賭場五百萬的欠款,這張是他親自簽名畫押的源文件,請你過目。」
「什麼?五百萬?」夏凝音驚叫,不可置信的搶過紙張,焦點集中在落款和簽名處,心快速的下沉著,驚愕的把臉轉向夏父,「爸,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欠下這麼多錢?」
「我……。」
「我來說吧。」男哥不耐煩的看著他們,把欠款單豎在她眼前,說︰「你父親前幾天來我們這里賭輸了,借了我們賭場五百萬,那就是證據,今天是最後期限。」
「你說謊,我爸他從來就不賭博,你胡說!」夏凝音越听覺得越蹊蹺,怒聲反駁道。
她爸爸從來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好良民,討厭賭博,不可能突然間欠下這麼多錢,轉身看著夏父,眼神透露著詢問的信息不言而喻。
「小音,我沒有賭,是他們陷害我的!」夏父嚴正言辭的大聲說道,看了她一眼才把經過詳細的告訴了她。
原來夏父接到公司同事林行的電話,就急忙的走了,林行說他父親生病住院了,情況不樂觀,他心情不好,很難過的去了酒吧喝酒,夏父擔心想安慰安慰他就去了酒吧。
他們認識幾年了,他挺照顧夏父的,夏父陪林行喝了點酒,接著喝醉了,醒來就發現這張單子了,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夏凝音一听,很快反應過來,搶過欠款單,上面清楚的寫著代理人的名字是他父親,合同上字字清晰的標明代理人承擔一切欠款、後果。
看完後,失魂落魄的把單子還給男哥,焦躁抓抓頭發,說︰「爸,你給你同事騙了!」
「……」
夏凝音鎮定下來,直視男哥,「你也看到了,我們不是你要找的人,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也只是被人騙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