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嵌寒冷哼一聲,冷聲道︰「就因為這樣,才讓我背負待客不周的罪名,你也真是夠幫忙的。」
藍巍瞥眼夏凝音,不知死活,多嘴的問︰「又調戲上人家良家婦女了?」
司嵌寒瞪他一眼,沒有回答,放下手中的文件,皺著好看的眉宇,神色冷淡,並沒有將藍巍的倜儻放在心上,視線掠過坐在一邊安靜得突兀的夏凝音,好像有一抹內疚……,眼神波動的有些許復雜,藍巍無法辯解其中的含義。
見司嵌寒不想多言,藍巍也閉了嘴,不敢惹他,他雖然是挺好伺候的主,但要是誰觸怒了他,後果……,唔,藍巍打個冷顫,不敢想。
司嵌寒冷眼睨著站著不動的的藍巍,干淨漂亮的手敲敲桌面,不悅的冷聲說︰「還愣著干什麼?水都要涼了,還讓不讓人喝。」
「知道了。」既然他都開口了,藍巍是聰明人,也適可而止,趕緊把水遞給一邊的夏凝音。
夏凝音有點驚慌失措的抬起眼瞼,防備的向後退,見來人並不司嵌寒,瞬間松了口氣,微微地扯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容,接過藍巍手中的杯子,低聲的喃呢︰「謝謝。」
藍巍觸到她異常冰冷的指尖,心中一陣詫異,這時才看清楚夏凝音蒼白的臉,緊抿的菱唇毫無血色,明媚的大眼水光乍現,明顯受過度的驚嚇,中和司嵌寒的臉色和她剛才在他靠近來時的驚慌可知,司嵌寒是罪魁禍首!看來他剛才沒說錯嘛。
藍巍用余光瞄了眼司嵌寒,見他正往這邊看,藍巍恍然大悟,明白了司嵌寒的意思。
他慢慢的靠近夏凝音,微笑著輕聲的跟她說話︰「小姐,是不是司嵌寒他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你……」
夏凝音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藍巍,不著痕跡的向遠離藍巍的方向挪了挪臀部,防備的看著陽光帥氣的他。
藍巍揚起一抹陽光的招牌笑容,溫和有禮的說︰「很多事情有因有果,雖然他脾氣不好,甚至很怪異很差,說白點就是他整個人就一怪卡,但是如果不是有什麼過分的事激怒到他,他不會蠻橫的去傷害一個人。」
藍巍說著光明正大觀察著夏凝音的臉色,怕她不相信般,雙手舉起,信誓旦旦的說︰「我說的是真的,並不是我做下屬的偏袒司嵌寒。」
夏凝音皺眉,以為是司嵌寒叫他來做說客,心底是不怎麼相信他的話,畢竟司嵌寒的蠻橫不講理她已經見過識了。
見她听得認真,一臉不可置否,知道他的話切中要點,藍巍語氣變得有點強硬︰「試問一句,事情是不是全是他的錯?小姐您也應該自我反省一下吧。」
夏凝音聞言低著頭不說話,剛才那一幕她還心有余悸,剛才也是她太沖動了,確實,她也有錯。
藍巍嘆了口氣,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忽然鬼鬼祟祟的靠近夏凝音的耳邊,偷偷模模的說︰「其實不必害怕他的,他又不是三頭六臂,只要凡事有個度,不觸怒他的底線你就是安全的,這是秘訣哦,想必以後你們還有一段時間要相處,想要以後好過點,我今天所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哦。」
說罷,藍巍站起來整理整理他合體的黑色西裝,端走空杯子,跟司嵌寒打個招呼便離開辦公室。
夏凝音听完他這番話靜靜的坐著,沒有吱聲,藍巍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如果她不沖動的,漫罵司嵌寒,也就不會有剛才令她驚恐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