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音把他推開,急忙忙的往門口走,想快速離開這里。
「等等。」司嵌寒看著她的背影,慢條斯理的說︰「等一下陪我吃飯,然後回去收拾一下,搬去我安排的一個地方,下午有人去接你。」
「為什麼要搬?」夏凝音無奈的往回走,不滿的問。
司嵌寒燃起一根煙,緩緩地抽著,面無表情,破天荒的解釋道︰「方便我們上床!」
「你!」夏凝音被他直接的話差點嗆到,耳根都紅了,她吞吞把口水,瞪著他,虧他還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麼露骨的話,她不顧形象的怒吼︰「你能不能正常點?說點人話!」
司嵌寒拿起還沒看完的文件繼續看,一會後才沒有情緒起伏的回了句︰「不是人話你還听得懂,我們彼此彼此。」
夏凝音被他氣到,氣沖沖的走到他辦公桌前,指著他的鼻子罵︰「你簡直不要臉,正常人說不出這種話。」
「是嗎?」司嵌寒疑惑的看著她,一臉的不解,想了想又點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說︰「方便我們做。」然後他得天獨厚的俊臉轉向她,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這樣說是比較直接點,上床也可以指是睡覺。」
夏凝音無語了,被他氣得抓狂︰「這個不是重點。」
「哦。」他悶悶的說,抬起頭,迷人的眼楮不明所以的看著她︰「那應該怎麼說?」
「這…….」她愣住,一時還真找不到適合的詞來形容。
他們之間因**才有交集,他們也是因性才有現在這一幕,是啊,他們之間的相處的目的就是他說的那樣,就是為了上床,他只是直接露骨的說出來而已,他並沒有說錯。
「想到了嗎?」司嵌寒戲謔的眨眨眼,見她的小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眼神也變得暗淡,微翹起的薄唇瞬間緊抿起來,不悅的斜視著她,這該死的女人,又一次在他眼前分神。
司嵌寒不爽的低頭看文件,不理會她。
「總而言之,你就不能這麼說!和難听!」夏凝音前半截話說得很弱,後半截倒是理直氣壯的。
「好听難听都是听,有區別嗎?」司嵌寒又抬起頭冷哼。
「我想只有你才覺得沒區別吧。」夏凝音諷刺道,奈何司嵌寒已經不打算理會他。
直到腳站累了,夏凝音才回過神,喉嚨干澀的難受,走上去輕輕敲著他的辦公桌,不客氣的說︰「喂,我渴了,想喝水。」
司嵌寒好不容易才收回神,專注于工作中,驀地被人打斷,不高興的瞪她。
「這就是你跟你金主說話的態度?」
夏凝音被他了不起的拽樣弄得快要崩潰了,他到底想怎樣啊,老是針對她,肚里憋著氣,想發作又不行,她忍︰「司總裁,屬下渴了。」
司嵌寒瞅了眼一臉不爽的夏凝音,冷哼一聲,冷聲道︰「關我什麼事?之前打翻水的可是你,沒水喝活該!」
夏凝音嘴角抽搐的看著他,已經無語了,有這麼斤斤計較的男人嗎?她也不跟他爭了,只有氣沖沖的翹起兩條腿,毫無形象的坐在沙發上,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