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能「公報私仇」,在這種地方拒絕對方公司的方案,還真夠寒心!她突然想起上一次自己拿著方案去神集團的時候,如果不是自己的軟磨硬泡,甚至是簽下天價契約,她的下場是不是也像那名叫劉建生的色老頭那樣?
話說,眼前這個正朝自己微笑著走來的男人,他的名字真的叫裴沉孤嗎?
「跟我走!」突然間在她呆愣之時,只覺得手腕一緊,接著她整個人都被強制性地帶入一個懷抱。
這一次,並沒有之前的溫暖。走在裴沉孤的身邊,她只覺得全世界好像陷入南北極狀態,一片冰冷。周圍好像被千年寒霜覆蓋了個透澈徹底,寒流直沖她的感官,凜冽徹骨。
「Edwin晚上好!」風里帶過一記記恭敬的問候,從包廂里一直到走出去,裴沉孤始終陰沉著臉。
被牽在身邊,那麼冰冷的氣質,那麼危險的氣息,無一不在冰凍著戴美男的人。此刻的裴沉孤,他就像一個能摧毀世間萬物的魔,走到哪里,哪里的溫度便要下降好多度。
「坐好!」出了綠光大門,裴沉孤一把將戴美男塞入前座車位上,然後帶著他的危險寒氣自己進入了駕駛座上。
此刻的這輛名貴保時捷,就像一只奔跑在草原上追趕羊群的野狼。狂飆在這平坦的馬路上,一會駛向右邊,一會駛向左邊,一會又像個活月兌月兌的持著兩個大鉗子的螃蟹,霸道地佔據著這條道路的中心。車窗早已被搖下,耳邊吹過的狂風呼呼作響,披著的及腰秀發也在風的帶動下翩翩起舞,凌亂了她的視線,卻刮得她戴美男的心髒都裂了。
天!沒見過開車這麼凶的!好在這條道的車輛不多,要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要知道,她還有妹妹要照顧,還不想死啊!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看著裴沉孤這麼不要命地飆著車,戴美男有些怕怕地將目光定格在他俊美的側臉上。只是那人的眉頭還緊緊鎖住,即使是只能看到他的側臉,那百年不變的冰山表情還是清楚地印在了她的心里。
「我不是說過嗎?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就不可以再跟除我之外的男人有任何瓜葛!」車飆了一半的路,他突然停了下來。
街燈照射的大馬路下,透過黑色的車玻璃,一絲冷的光芒迅速閃入戴美男的視線。只見裴沉孤黑著臉,不悅地怒瞪著她,迷人的栗色早已隨著那片冰霜般的光芒變換成駭人的深褐色。
這是他生氣的征兆。她明白。可是老天,她怎麼知道那個老頭會突然進來?他明明看得很清楚,為什麼還要讓她承認這虛無的東西?
既然他硬要將這「罪名」扣在她頭上,那她又有什麼辦法?
于是,面對裴沉孤如此冰冷的臉,她也冷冷地看著他,不說話。但,四目相對,竟還沒持續十秒,裴沉孤猛地將身體壓向她,充斥著清香的唇瓣瞬時間佔有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