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早上跟自家兒子的對話,樂小米這一整天都是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做起事來也不如之前有效率,不是玩游戲玩著玩著就開始發起呆了,就是倒水的時候一不小心就神游太虛去了,要不就是正在核對文件,卻突然忘記自己核對到哪里了。而這種情況在總監大人來到辦公室之後尤為嚴重。
炎冥今天一進辦公室就感到有些不對勁,當然,這不對勁並不是由秘書小陳整出來的,而是房間里的另外一個人。
昨天查看樂小米上交的文件時,炎冥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沒想到八年前替他解了藥性,卻讓他找了好久的人,竟然在冥冥之中又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樣的偶然還真的是讓他感到十分的驚喜呢。
說起來,對于八年前的那個夜晚,炎冥其實並沒有過多的印象,畢竟那個時候他被下了藥,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更別談能夠保持清醒了。而對于那一次的春風一度,反倒是第二天醒來之後對于那張放在床頭的紙條比較印象深刻一些。
說到那張紙條,甚至連炎冥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對于他一個從來都不缺女人的人來說,僅僅只是跟他有過一夜**的女人而已,並不需要他花過多的時間精力去和她有什麼過多的交集。然後讓他不得不在意的是,那個被他要了一晚的女人竟然是一個從未有過任何經驗的處女。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原則,而他炎冥自認為女人雖然多的數不清,但卻從來不染指依舊是清白之身的女人,因為那樣會讓他感到有種罪惡感,白白糟蹋了人家姑娘家。因此,炎冥的伴或者情人全部都是有過經驗的女人,而他也從未虧待過任何一個跟過他的女人。
說實話,對于現在的社會來講,是否真處女這個問題其實也不好講。畢竟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只要花上一百來塊,就能修補好已破的那一層薄膜,因而那天晚上的女人到底是否真的雛兒也不好說。
炎冥也並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只是在看到床頭的紙條和幾張百元大鈔時,所有的懷疑都煙消雲散了。有的時候,感覺就是這麼奇特,就因為那兩樣東西,他就打消了所有的懷疑,反倒是因為紙上的內容感到哭笑不得。
他炎冥怎麼說也是一個公司的總監,就算沒有這層身份,他也是一幫之主,又怎麼可能會有缺錢這一說?再者,他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那些做皮肉生意的男人吧?怎麼那個女人就這麼肯定的認為他就是出來賣的,甚至還傻到拿幾張鈔票就想打發掉他了。也不想想,就算他真的是出來賣的好了,那麼點錢會夠嗎?
或許就是因為感覺那個不知名的女人也太有才了一點,所以才在氣憤過後又將丟在地上的紙條撿起來,更甚至于小心翼翼的將之收藏了整整八年。只是沒想到的是,八年之後,那張紙條竟然會派上用場,還替他找到了那個太過有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