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著將視線從那對狂啃的男女身上收回,趁著綠燈還沒到,紀清楚抓緊時間喝了幾口水,蓋上杯蓋就把水杯放回到了車籃里。
轉身檢查了一下後面的啤酒箱,確定綁好了,綠燈一亮,紀清楚牟足了馬力就把車子騎了出去,臨行前還不忘再鄙視的瞪了一眼旁邊車里那兩個缺愛的人。
「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痴狂……」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生性樂觀的紀清楚一只手游刃有余的掌控著身下的摩托車,另一只手伴著口里激情澎湃的歌聲在半空中揮來擺去的,好不陶醉。
揮出去的左手剛要收回來,準備接著唱下一句,結果視線無意識的往左邊一瞟,她就驚訝的發現剛才那輛豪車居然又靠過來了。
而且車速很慢,跟她的摩托車有的一拼。
收回嗓子,紀清楚無語的直搖頭。
心想著好歹也是跑車,怎麼能跟她身下這輛破的不能再破的摩托車一個速度呢,這人不是找鄙視麼,缺心眼吧!
好笑的朝駕駛座望過去,幸好剛剛抱在一起狂啃的兩個人總算是分開了,不然她真擔心自己長針眼。
仔細一瞅,紀清楚這才發現,那個穿著露背裙眼下正抱著男人的胳膊一臉小鳥依人靠在他肩上的女人居然是個外國人,難怪她說這人怎麼那麼開放,合著是一洋妞。
視線落在跑車里接電話的男人身上時,紀清楚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難怪車速那麼慢,原來是在接電話。
可是,那個男的為什麼長得這麼帥呢!
雖然他只給了她一個側臉,而且臉上還戴著一副大大的茶色墨鏡,根本看不清他的具體長相,但是紀清楚發誓,這絕對是她見過的男人里長得最妖孽的一個。
遮眼的劉海,英挺的鼻梁,流線型的下顎,薄薄的嘴唇隨著他接電話的動作時不時玩味的勾起,析長的脖頸比女人的還要縴美,而且他身上那件淺粉色的襯衣最上面的幾顆紐扣敞得很開,以至于從紀清楚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胸前那片誘人至深的小麥色月復肌。
用力的吞咽了幾口口水,趁著那人沒看過來,紀清楚趕緊小鹿亂撞的把臉轉了過來。
轉過來一看,她差點沒嚇個半死,還好轉的及時啊,不然她都快追上前面那輛貨車的尾了,那她真的只有去見馬克思的份兒了。
心有余悸的喘著氣,紀清楚在心里狠狠的鄙視自己,「紀清楚,合著你就這點志氣啊!居然看帥哥看得差點光榮就義,多不值啊!你說你剛剛要是就這麼掛了,你讓你體弱多病的老母親怎麼辦,還有那麼多等著你去賺的鈔票又該怎麼辦?不就是比其他男的長得好看點兒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還是種豬男,種豬啊,有木有!」
正當紀清楚敲了敲腦袋,準備集中精力騎車的時候,突然卻听見旁邊車里的種豬男忽的就笑著提高了分貝,那感覺很像是在跟電話里的人解釋,「嘉嘉,我發誓我真的沒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一听這話,紀清楚差點沒笑岔了,抬眼就一臉鄙視的望向種豬男,心里叨咕著,「剛剛都跟人啃成那樣了,這也叫沒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這人撒謊都不打草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