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紀清楚就目瞪口呆的看著某人大搖大擺的去到了客廳,往沙發上那麼慵懶的一靠,長臂一伸按了幾下手里的遙控器,耳邊就傳來了有關股票的專業術語。
瞅著他悠閑的看電視的樣兒,再者他還故意把聲音調的特別大,生怕她听不見似的,紀清楚差點沒氣成腦溢血。
伸手擦掉臉上他殘留的唾沫星子,要不是現在出不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發誓她一定上前把他給廢了。
死變態,一早上偷襲了她兩次,名聲都讓這廝給毀了。
她在心里暗暗發誓,等她出去了,下次若再遇見這廝,她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反正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這賬她給他記下了。
余光偷偷的瞄了一眼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正專注的看著股票類節目的某只豬,紀清楚怎麼愁都覺得這混蛋是存心刁難她。
她琢磨著,他八成是想趁機報那兩拳外加一腳的仇。
只是,有件事她愣是沒想明白,昨晚她到底是怎麼遇上這家伙的?
難道真是巧合?
不是吧,她要不要這麼倒霉!
天大地大,誰不好踫上,怎麼就踫上這廝了呢,這火也忒背了。
難怪買彩票連瓶洗發水都沒中過,連隔壁的李女乃女乃都中過一台電視機呢。
而且,她還想起一件事來,如果沒記錯,他剛剛叫她好像是叫的楚楚,還叫了好幾次。
一次是上去換衣服的時候,另外一次就是剛剛揩她油的時候。
紀清楚越想越氣,他算老幾啊,憑什麼叫她楚楚,還有他到底是怎麼知道她名字的?
一股腦兒沖進客廳里,紀清楚上前就奪過端木璟手里的遙控器,背過身去一按,就把電視給關了。
雙手環胸,叉著腿往他面前一站,下巴拽拽的一勾,她冷著一張臉就開始質問他,「種豬男,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以為她沖上來又是勒令他給她開門,沒想到是問這個,端木璟一雙手慵懶的往身後的沙發靠背上一搭,抬眼就沖她笑道,「你自己告訴我的唄。」
紀清楚壓根兒就不信,提起腳尖就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腳,「滾,我有那麼笨嘛我!你最好從實招來,不然小心姐把你踢成終身殘廢!」
「嘿,我說你這人講不講理!是你自己說的違法亂紀的紀,清清楚楚的清楚!」俯身,吃痛的揉著慘遭偷襲的小腿,端木璟一臉的委屈。
他這麼一說,紀清楚倒是沒話講了。
打小別人問她名字,她都是這麼解釋的,這是她原創的段子,這廝瞎掰不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是不會承認滴!
正準備繼續逼問他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間酒吧,順便也警告他不許叫她楚楚,她又跟他不熟,他憑什麼叫的那麼親熱,想佔她便宜,沒門兒!
結果,到嘴邊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某個揉著腿的混蛋就笑眯眯的順著她剛剛的話接腔了,「好啊,那你把我踢成終身殘廢得了,那樣你就得養我一輩子,我也能天天看見你了,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