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楚發呆的一刻,端木璟已經執著她的手幫她從衣櫥里挑了一件米黃色的連衣裙拿到了她面前。
下巴輕蹭著她脖頸,他笑著詢問她的意見,只覺得這樣擁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感覺好好,「楚楚,我們今天穿這件好不好?」
伴著脖子上襲上一陣灼熱的吐息,耳邊揚起的是他溫柔帶笑的嗓音,紀清楚一個冷噤,驀然過神來。
淡淡的掃了一眼兩人手里的裙子,米黃色的,很漂亮的泡泡袖公主裙,是她一直趴在專賣店的櫥窗外,看了又看幻想過無數次自己穿上去會是個什麼樣子的衣服類型。
可,當喜歡的衣服擺在了面前的時候,她突然有一種好不真實的感覺。
木木的看了那裙子幾眼,又大致掃了一眼房間里的擺設,那些女孩子都喜歡的蕾絲窗簾,粉紅色的床單,韓式的台燈,一大片的珠簾等等,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準備過的。
而,享受這種待遇的人,她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誰。話沒去笑。
轉過臉去,紀清楚不明所以的看著肩膀上那張慵懶卻是耀眼的讓她感動暈眩的臉,動動唇,終是問出了她的疑問,「端木璟,你……你到底想干嘛呀?」
打從一進來,他屁顛屁顛的在廚房里圍著她轉,不是在廚房里幫她摘菜,就是盯著她看,紀清楚就是腦子再慢半拍,也瞧得出來他根本不是讓她來當女佣的,擺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先撇開別的不說吧,以他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弄不到手,干嘛要在她這樣一只丑小鴨上下功夫?
這人,是不是腦子秀逗啊!
上次在咖啡廳里被他甩掉的那個小姐,人家氣質那樣好,長得那麼漂亮,又會穿衣打扮,他不要,卻非得在她身上下功夫,搞笑吧?
懷里的小女人,此刻真的好乖,不動也不鬧,任由他那麼抱著也不反抗,端木璟突然發現,她不用爪子撓人的時候也蠻可愛的。
以為她要問什麼深奧的問題,因為她的神情看起來好認真,卻不想她竟然問出這樣一個傻的冒泡的問題。
剛剛在客廳里發生的事情,她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真想問問她,一個男人動手撕掉一個女人的衣服,你說還能干嘛?
撲哧一笑,端木璟越發擁緊這只可愛到讓他舍不得離開她一步的小辣椒。
挑釁的眼神火辣辣的看著她,端木璟狡黠的笑,「那你覺得我想干嘛?」
「不知道。」抿抿唇角,紀清楚晃晃腦袋,真的很想弄懂這個問題。
好笑的抖了抖肩膀,端木璟不懂這丫頭是真的太傻太天真,還是故意裝傻充愣。
不過,她認真的模樣倒是讓他覺得好像是前者。
擱在她肩膀上的臉,又往她脖頸深處蹭了蹭,端木璟沉亮的黑眸里毫不掩飾的露出了一抹貪婪。
輕咬一下她的耳朵,他不懷好意的往她耳朵里呵了一口熱氣,低低的嗓音透著說不清的**和曖昧,「我想要你,想讓你做我的女人!」upbw。
紀清楚的臉,在一瞬間紅了個徹底。
頭壓得很低,不敢看他魔魅的眼楮,她心慌慌的咬了咬下唇,鼓足了好大的勇氣才再次問道,「為什麼是我,我那麼不起眼……」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突然湊過來在唇邊一個偷香的動作嚇得慌了神。
眼楮睜得大大的,睫毛像蒲扇一樣撲閃撲閃,紀清楚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要不是腰上那只大掌扣得那樣緊,她真懷疑自己會跌到地上去。
凝著她嚇壞的樣子,端木璟心情大好的勾唇笑了。
天知道她現在的模樣有多可愛,讓他不自覺的就在腦子的臆想,對她這樣那樣……
「不要問我為什麼,這個問題我想了足足兩個多星期都沒搞懂。反正,我只知道我就願意看見你,就覺得你長得最好看,就想像現在這樣抱你親你。」
把手里的衣服掛回去,端木璟一雙手緊緊扣住紀清楚的腰,就那樣擁著她站在衣櫥前,雲淡風輕的說著他心里的感受。
「我知道,你對我印象不好,不待見我也是情有可原。不過,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打遇見你開始,我真的再沒有過別的女人。」
木木的看著他,紀清楚只覺得心里暖暖的一片,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異性跟他說過這麼好听的話。
也知道不該信,他那張嘴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同樣的話,可他那句「我就覺得你長得最好看」,真的讓她挺感動的。
耳邊飄蕩著他的呢喃軟語,忽然就想起了那天在酒店給他送避孕套的事情,正好又听見他說他這陣子身邊沒女人,紀清楚冷不丁的就反駁了一句,「你騙人,那那天我是給誰去送的避孕套!」
反駁完,看見他眼里閃過一抹亮光,像是很得意一樣,她頓時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別過臉,不看他,紀清楚羞憤的咬唇在心里罵自己。
紀清楚,你要死啦,你管他有沒有別的女人,跟你有關系麼,不要相信這個種豬的話,要是他說的是真的,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再說了,你又不喜歡他,別被他蒙騙了,還是想想怎麼從狼爪下逃走才是當務之急。
「喂,剛剛那句話,是不是代表在吃醋?你,會不會對我有一點好感?一點就好,我不貪心的。」笑笑的用肩膀撞她一笑,端木璟笑得好不欠扁。
聞言,紀清楚頓時轉過臉,一個冷眼射過去,「滾,誰吃你的醋,誰喜歡你,真不要臉!」
說著,她便把低頭去掰腰間的手,這麼抱下去真不是個事兒,她快囧死了。
死種豬,愁種豬,等她出去了,看她怎麼修理他。
趁著把她的一雙手捉住,端木璟有些受傷的偏著腦袋繼續問,「真的沒有啊,一點點都沒有麼?給你面子嘛,一點點我都很滿足的。反正,我對自己有信心,總有一天你心里會裝著一個滿滿的我。」
去掰他的手,反倒是被他止住了,紀清楚跺跺小腳,氣憤的只扭身子,「你做夢,我喜歡誰也不會喜歡一頭種豬!端木璟,你放開我,不然我小心我報警!」
「你去報啊,不過我覺得明天早上去會比較好!」不理會他的掙扎,端木璟擁著她悄悄的往身後床的方向挪。
這只小辣椒,今天非得治治她不可,不然指不定他一會兒出門了,她就跑了。
掙扎著紀清楚並沒有覺察出他的舉動,反倒是很好奇的問,「為什麼是明天早上?」
「因為——」
來到床邊,端木璟邪魅的一笑,一把抱著她就倒向了身後那張鋪著粉紅色蕾絲床單的大床上。
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扣住她的手腕,他便笑著繼續剛剛沒說完的話,「因為明天早上的話,證據會更加充分。到時候,你去了警察局,把衣服一月兌,身上的吻痕和沾著精。液的內衣往人警察面前一擺,直接告我強。奸你,我估計他們二話不說就會過來過來抓人了!」
「你!」紀清楚氣得臉紅脖子粗,殺了這個不要臉的人都有了。
爺爺的,簡直太不要臉,太婬。蕩了,這種齷齪至極的話都說的出來!
在她一個大姑娘家家的面前,居然提精。液這種骯髒的字眼,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腕被她捏的動彈不得,紀清楚咬牙切齒的瞪著端木璟,曲起膝蓋就往他的某個部位一頂。
混蛋,我讓你敢強暴我,廢了你!
熟知,端木璟早料到了她會故技重施,一個俯臥撐的動作就躲了過去。
失了手,紀清楚憤恨的咬咬唇,繼續換另一邊的膝蓋,端木璟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了。
把她的手腕置于頭頂,轉到一只手上,他邪惡的沖她笑了幾聲,騰出來的那只手倏然就朝她因為屈膝的動作而自己張開的雙腿間伸了過去。
下一秒,紀清楚便感覺到從來沒被人觸踫過的領域,突然就被一只邪惡的大掌隔著棉質的長褲狠狠捏了一把,她當即一個機靈,雙眼放空的望向頭上的天花板,想死的心都有了。
凝著身下被嚇壞的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即便是有西裝蔽體,可她胸前傲人的高聳上上下下的起伏著,還是看的端木璟欲血澎湃。
忍著想要立馬吃掉她的心,端木璟隔空吻了一下的人,一臉的壞笑掛在嘴邊,「楚楚,怎麼樣,這滋味好受麼?」
才將行了凶的手壞壞的彎起,只用一跟手指頭輕輕隔著布料刮著她那里,頓時,紀清楚只覺得有股電流噌噌噌的竄遍全身,特別是被他玩弄的地方襲上一股難耐的瘙癢,讓她害怕的下意識的想要並攏長腿。
端木璟的手跟八爪魚似的張著,根本不讓她有機會並攏,反而手指頭對著她那兒就做了一個戳的動作,「楚楚,想不想嘗嘗它戳進去的滋味?不想嘗的話,就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嗯?」
說完,他故意輕輕戳了一下,不輕不重的力道卻是剛好對著布料里最柔軟的凹陷處,紀清楚被嚇得臉色發白,上半身本能的拱起從床單上彈起了一些。
咬咬唇,她急的眼淚直掉,就是再笨的人也知道那麼一戳進去代表了什麼意思,「不要……端木璟,我……我還是處女,你不能這樣!」
求人就求人吧,還強調一下自己是處女,端木璟差點沒笑暈過去。
這丫頭,要不要這麼搞笑,難道她不知道告訴一個男人自己是處女,會更加引發那個男人想佔有她的**麼?
「不能哪樣?」壞壞的歪歪嘴,端木璟裝聾作惡似的的又輕輕戳了一下,還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楚楚,你告訴我你是處女,是什麼意思?想讓我輕點麼?放心啦,我的技術很過硬,回頭你試了就知道。」
又是一陣酥麻襲遍全身,紀清楚抖著呼吸嚇個半死。
視線瞄向腿間的那雙手,他的動作直叫她臉紅。
羞死人了,居然被人玩弄成這樣。
端木璟,你給姐等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等姐月兌身了,我弄不死你!
「要問什麼,說!」眼楮一閉,心一橫,紀清楚隱忍的悶哼一聲。
「你的身份證戶口本,還有手機擱哪兒了?」
「what?」驀然睜開眼,紀清楚好笑的望向上方那張不要臉到極點的臉,「要身份證戶口本做什麼,你是警察嗎?」
「為了預防你逃跑,我必須沒收你的有效證件,斷絕你與外界的一切來往!」拽拽的勾勾下巴,端木璟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
快被這廝給氣瘋了,紀清楚冷不丁一聲冷笑,「端木璟,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要監禁我?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兒品,就算是你真的喜歡我,你追我不行麼,非得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你以為你綁住了我的人,綁得住我的心麼?」
「甭跟我廢話那麼多,我追你你能答應才怪。我這是因材施教,懂不懂?說,身份證戶口本放在……」
不等他說完,紀清楚就氣不順的一聲吼過去,「沒帶!」
「 ……」火氣還挺大,端木璟當即就挑眉一笑,正準備說唬誰呢,紀清楚一看他那副神情就知道他不信,要不是手被他鉗著,真想一拳把他的臉打爛,「誰沒事會把身份證戶口本帶身上,我有病吧我!愛信不信!」
瞅著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端木璟忍氣吞聲的咽了咽口水,繼續問,「手機呢?」
不耐煩的用下巴指了指門的方向,紀清楚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在外面的背包里,你要喜歡送你了,反正按鍵壞了好幾個,我正想換一只!」
她說的倒是實話,那天她媽打電話過來,他愣是按了半天的接听鍵才有反應。
「回頭買給你,只要你乖乖的呆在這里。」
不買賬的一個白眼翻過去,紀清楚冷冷的笑,「不稀罕!我憑什麼要你東西啊,你又不是我的誰!」
端木璟吸氣吐氣,真真兒的快被這丫頭給氣死了。
「不稀罕,是吧?那我還偏要買,買最好的,最貴的!」在心里一陣磨牙之後,端木璟嬉皮笑臉的沖她眯了眯眼。
至于是不是她的誰,晚點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