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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撿起那張支票,只見兩只純手工皮鞋出現在視線里,她慢慢抬頭,面具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眼神,像在看獵物一般。
「白總,您看我們是先準備一下,還是……」
「不必了!」拉起白紫煙的手,他輕輕一帶,直接將她納入了懷中,在她雙目圓瞪之時覆上了她的紅唇。
白紫煙呆愣的看著這近在咫尺的邪美面孔,那雙墨黑的隼眸也正深深的看著她,似能將她一眼看穿般深深的吸附著她,唇上傳來的濕、熱溫度提醒著她,他正在吻她,很深情的吻著她,那雅的清苦味道撲入鼻息,她竟忘了反抗。
松開她,男子將她的頭按進自己的胸膛,睨了眼剛剛沖下樓的黑墨玨,一個打橫便將她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白紫煙看到了黑墨玨,她沒有想到今天他也在這里,那充滿冷漠和失望的眼神令她的心底沒由來的抽痛了下,難道自己還沒有忘了他嗎?不可以!不可以!
「玨,不要輕舉妄動!」韓浩然從背後一把拉住剛要沖過去的黑墨玨,冷靜的看向周圍陰暗角落里不時閃動的小紅點,他認得那些來自定時炸、彈的光閃。「先將炸、彈排查了再去吧,對方是有備而來的,還是先查查底細吧。」
洛安與黑依火速趕到,將絕色清場後共發現十七枚定時炸、彈,他們調出了一個月內的監控錄像,都沒有查到任何可疑人員。
「玨,你有什麼打算?」韓浩然不再嘻笑,正色問道。
黑墨玨冷前臉沉默不語,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電腦中上官逸不久前剛剛傳過來的資料上。
「主人,都是自制式的炸、彈,追蹤不到來源,從定時時間上來看應該是今天才裝進來的,對方沒有引爆,估計只是想聲東擊西。」小心的說著,黑依從手下們那里已經听說了事情的經過,看著黑墨玨認真的深思著,她灰色的眸中逝過一絲復雜。
雖然當年蘭子嫣死時並沒有找到尸體,但如此重的傷根本不可能有生還的機率,而且這個女人也與她的容貌完全不同,可即使知道了她根本不可能是蘭子嫣,為什麼自己還是如此不安呢?這種不好的預感到底是什麼呢?
想著她順從的倒在黑衣男子的懷中,任他擁著她,吻著她,黑墨玨的心像被無數蟻蟲蛀蝕般,將那張簽著名字的支票死死的攥在手里,掌心里沁出的汗浸入上面張揚的三個大字——白墨辰。
……………………
改裝過的白色跑車在公路上極速行駛著,疾風梳理著白紫煙柔軟的頭發,那朵紅玫瑰的花瓣因車速在不斷的輕抖著,像她此時的心情。
「吱!」突然的急剎車讓失神的她整個身子猛的向前傾,一抬頭,她對上了一雙精銳的隼眸,那如墨的暗黑正不斷的侵、入她凌亂的心志,馬上垂下眼,她不敢與他對視。「烈焰該死。」
「烈焰,在想什麼那麼出神?」燃上一支煙用無名指月復摩挲唇,男子打量著她,金色的面具下,他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情愫。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只是這吻,太美味。
「屬下沒有完成主人分配的任務,自知該死。」垂著頭,她仍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道灼、熱的視線在自己的身上流連著。
那只黑色的大信封中指示她今晚到絕色酒吧來參加拍賣,等候目標出現,卻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五年前那晚她割腕自殺卻被他所救,喝下了護命的名貴藥引得以活下來,卻因喝下了火龍膽汁,她不僅身受斷腸之痛,更因藥引的輔助作用而影響了藥效,雖然沒有傷及性命卻使得她容貌盡毀,是他將跌入海底的她救回並帶回了幽冥悉心治療,經過聖手烈風的協助,她終于成功的月兌胎換骨,變成了今天的白紫煙——烈火中的烈焰少主。
她曾經想過一死了之,可後來她漸漸懂得一個道理,沒有什麼比看著你的仇人痛苦更讓人愉悅的事情,報仇,便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不,你不僅完成了任務,而且還做得非常完美!」幽深的看著她,男子邪魅一笑,眼中的情緒更濃。
他抬手掀開她的面具,在她的驚訝中仔細打量著今晚的她,她的唇上還有他的氣息,深V的吊帶裙讓她完美的身材更顯婀娜,淡淡的香草體香味來自培植于他寢殿後獨有的黑色香草,嬌柔的肌膚在月光下如一塊絕好的美玉般散著微涼。
焦灼的視線讓她很局促,她終于明白他派給自己的真正任務——吸引黑墨玨。
「游戲才剛剛開始,烈焰,你不會是後悔了吧?」
「不,屬下沒有,只要是傷害黑墨玨的事情,屬下都願意做。」拼命的搖頭,白紫煙恨恨的說道。
「記住,一個殺手,不能有感情,一旦動了情,你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捏住她的下巴輕、撫上她柔美的唇瓣,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些隱忍的沙啞,眼中除了陰冷,還有另一種她解讀不了的復雜情緒在不斷涌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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