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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接過托盤,白紫煙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她卻異常平靜,平靜得連自己都很意外。
她在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輕推開那扇黑檀木門,雕花的落地窗半開著,掛著繡有茛苕葉花案的窗簾輕輕將風挽進,偌大的房間內一張超大尺寸的軟床上正安靜的躺著一個男人。
她猶豫了片刻,將手伸到他的頸後一用力,本欲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卻反被那只伸向她的大手扯向床中央,托盤中的蜂蜜茶濺在她的淡粉色襯衫上,勾勒出兩道迷人的曲線,他火熱的唇便不由分說的覆了上來。
「唔……」她伸出一只手在他寬大的肩膀上無力的推拒著,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和那再熟悉不過的氣息刺激著她的感官,淡紫色的眸中盈出一滴酸澀,流過眼角處那顆小巧的淺褐色淚痣,默默的在她身下昂貴的床單上暈開。
她真的很後悔留下來,為什麼她剛剛沒有一走了之?
黑墨玨狂野的攫取著,唇齒間滿是經年陳釀的醇厚酒香,他粗喘著氣,火辣的視線在她柔美的臉頰上痴痴的流連,定格在那另一只死死攥著床單的白女敕小手,剛毅的眉不悅的糾結在一起。
「怎麼?給我就讓你那麼痛苦嗎?那其他買下你的男人不也是這樣佔、有你的嗎?」接住她憤怒揮來的手掌,他的墨眸眯緊。「你敢打我?」死死的扣住她的手腕,大掌半撐起身體,他緊盯身下因為吃痛而擰緊了眉頭的女人。
「你……你裝醉?」壓制住心底的厭惡和越來越濃的矛盾,她杏眼圓瞪,他身、下的火熱牢牢的抵在她的敏、感之處,她的臉上涌上一層紅暈。
千杯不醉的黑墨玨又怎麼會因為幾杯紅酒而爬不起來呢?她自是知道的,只不過是完全配合著他的戲碼罷了,怕他一個人演太孤獨。
幾大顆汗珠滴下來,滾燙的打在了她冰冷細膩的肌膚上。「你到底是誰?」微眯的墨黑眸子看向她,他的視線緊鎖在她因痛苦而扭曲卻仍舊美麗的小臉上。
今晚,他沒有打算放過她,更沒有打算就此罷休,但在他要了她之前必須要搞清楚她的身份。
「我?我是你孩子的代課老師啊,怎麼,黑總也想買我了?可怎麼辦好呢,像黑總這種人品的,我都不想做你生意的。」
我是誰?呵,黑墨玨,我絕對是一個你意想不到的女人,而這場游戲不過剛剛開始!
朱唇微啟,雙眼迷離的輕喃著,明明是抗拒之聲,卻更似魅惑的邀請,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這麼美,是誰說過,一個女人的美,只有在床、上才能完全展現出來。
「哦?既然買賣不成,那我就只好改搶了!」吻下去,他的一只大掌也放肆的覆上了她的柔美,另一只手探去尋找那吸引著他的美好。
夜已深,不知道是月光太朦朧,還是酒精在作祟,今晚的她真的很美,特別是那雙清透的淡紫色眸子,更是美得讓他為她瘋狂,她的話斷斷續續,他什麼也听不清,他也不想听,此時此刻,他只想要她,一直要下去。
「不……唔……」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身下妖嬈卻冰冷的她好像那麼熟悉,像極了這五年里每夜出現在他夢里的女子,漸漸的,與那張倔強的小臉重疊。
為什麼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卻給了他相同的感受?
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抗拒著這如洪水般襲來的火、熱感受,她的手卻動彈不得,或者說,她不能掙月兌,因為她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會功夫,可如此的親密真的讓她無所適從,指尖也生生掐進了掌心。
那些日子里,他幾乎每夜都會這樣對她,為了讓她能夠懷上他的孩子,甚至不惜引她愛上自己,可到最後,卻害得這個孩子剛一出世就夭折。
「嫣兒……嫣兒……」鼻尖輕嗅她發絲間的淡淡香草味道,他性感的薄唇對著她緊皺的眉心重重呵著氣,似乎在感覺著她的存在。
嫣兒,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
聞聲,劇烈扭動白紫煙全身一震,如水的眸中閃過一絲復雜,轉瞬即逝。
嫣兒……
這一聲低喃無疑猛烈的擊中了她心底最柔軟的部分,記憶如開閘的洪水襲向她,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她迷失了自己,可當她目光觸及他精壯的胸口,那道被深深的傷疤硬生生斬斷的龍紋身時,濕潤的眼底泛起了一陣陰冷,那淡淡的紫色也開始變得深暗。
她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
那天,他舉行了盛世婚禮,帶著他的妻女度過了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而這樣重要的日子里,她卻如同墜入了地獄一般,那晚,那個叫蘭子嫣的年輕女子的生命黯然隕落,一個叫白紫煙的女人重生。
越是想著,她嘴角悄然的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迎合他,承受他的瘋狂,任由那苦澀的淚水絕堤,那時,她真的天真的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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