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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掙扎,也沒有力氣掙扎,這一夜,她幾次從痛苦中醒來,又幾次痛到失去意識,夢中也全是他給的傷害,無論她變得多強也終難逃他的掌心,他對她,向來只有肉、體上的掠奪與心靈上的摧殘,這個魔鬼!
「嫣兒……嫣兒……」埋首于她淡香的頸項喃著她的名字,手游到她身後緊扣著她的肩膀,他的攻、勢越來越快,直到最後一刻,他都在緊緊的擁著她,不曾松開。
再一次激、烈的釋放了自己,黑墨玨重重的覆了上去,將自己的體重全部都交給了她,他的火、熱貼上她的沁涼,他大口的喘著氣。
為什麼她總是這樣,明明已經佔、有了她的身體,可感覺卻像永遠的失去了她般縹緲?越是想要得到她,就越是感覺那強烈的佔、有YU像一只無形的手將她越推越遠。
突然,樓下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口哨聲,接著是劇、烈的打斗聲,那是黑依與黑墨玨慣用的預警方式,他知道,黑園定是有人前來偷襲,而能在不觸動警報的情況下直接進得了這棟別墅的人,恐怕只有一個。
一條黑色皮鞭騰空甩上來掛在別墅頂的黑色吊梁上,一道孤傲的黑色身影利落的踏著走廊的鏤空扶手飛身一躍,平穩的落在那道黑檀木門前,運力于掌心處劈上那條雕在上面的青墨龍,「 !」的一聲,那條浮龍應聲斷裂。
沉穩的從白紫煙身上起身,黑墨玨一手將黑色的床幔扯下來,不急不徐的蓋住了她,防止她春、光外瀉,另一手拉過一旁的西褲慵懶的穿了起來,曖昧的系上拉鏈,這才慢慢抬眸看向氣勢洶洶的來人。
「白墨辰,你來晚了,你未婚妻……累壞了。」唇角彎起抹陰冷的笑,黑墨玨得意的看著他,根本不把那把抵在他胸口上的焰金手槍放在眼里。
看來對方已經不打算再隱瞞自己的身份了,此人就是幽冥島的主人,全世界最強大的神秘殺手組織——烈火的領導者。
五年前,就是這把槍差點要了他的命,正是它將蘭子嫣從他的身邊奪走,他絕對不會再給對方任何機會,也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他愛的女人!
白墨辰舉著槍,黑色夜行衣上還沾著咸咸的海風味道,那是他連夜趕往這里所留下的,他墨黑的隼眸就痛心的鎖在白紫煙空洞的大眼楮上,那兩行濕、涼還在不斷的涌入她的發間,她外露的肩膀已經扭曲、紅腫,不、堪入目。
不用猜,他也能想象昨晚這里發生的一切,從第一通電話她沒有接開始,他就知道她一定是來了黑園,所以馬不停蹄的趕回到中國就是為了救她,卻還是來晚了一步,對不起,紫煙。
「黑……墨……玨……」從牙縫中擠出這三個他最憎惡的字,面具下白墨辰眯緊雙眼陰寒的看著他一臉的不屑,勾在板機上的食指也慢慢收緊。
殺了他!心底不斷的回響著這個聲音,這件白墨辰一生都想要做的事情,在這一刻終于找到了完整的理由,只要現在殺了他,白紫煙的惡夢就永遠的得到解月兌了。
抬起那只受了傷的手,黑墨玨攥緊那金色的槍膛重重抵上自己,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恐懼。「開槍啊!你不是一直想要殺我嗎?動手啊!」四目相對,兩個高大的男人死死的盯著對方,他們的眼神都冷厲無比。
「都給我住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蒼老而熟悉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兩個男人卻都沒有回頭,因為他們都沒有絲毫的意外。
「辰,放下槍!」意外的看了眼床上的白紫煙,黑廷耀收回尷尬的表情,威嚴的命令道,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時他的心情有多痛苦。
白墨辰冷漠的舉槍看著黑墨玨,對他的話充而不聞,而黑墨玨也是冷面相對,對父親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
「開槍啊!」
「黑墨玨,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動她……」
黑依和洛安一身是傷的退上樓來,烈風和烈雨也逼、了上來,快步來到跟前,所有人都聚到了黑墨玨的房間,只見自己的主子都針鋒相對,偌大的房間因為緊張的氣氛這里突然變得擁擠起來,黑廷耀慢慢上前,按住他們的肩膀冷靜的看著二人,墨黑的眸中卻是一片難掩的苦楚。
說到底,這份苦果還是自食啊!
「你們兩個混賬東西,難道一定要斗得你死我活嗎?別忘了,無論你們如何否認,你們的血管里都流著一樣的黑家血脈,兄弟手足之間一定要相殘到死才肯罷休嗎?」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禁一怔,放下敵對的緊迫感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對立的兩個高大的男人,很顯然大家都沒有想到,一直勢均力敵的兩個人竟然是兄弟!
「兄弟?」冰冷的看著黑廷耀已經斑白的兩鬢,白墨辰挑著眉邪冷一笑,隼眸中卻逝過一絲復雜。「我姓白,不姓黑,黑廷耀,你不要搞錯了。」收起那只染著血的手槍不想再做任何爭辯,他大步朝白紫煙走去。
不錯,他就是黑墨玨同父異母的哥哥,黑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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