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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曾經對他說過,她就是天上的月亮,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他的身邊了,就在靜夜里抬頭看看月亮,她一定也在注視著他。
安妮,你也不忍心看了是不是?是你太善良,才會被這個惡毒的女人傷害,別怕,很快我就為你們報仇了!
「你想……怎麼……樣……」他的笑聲讓她害怕,她終于看清了這個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的真面目,原來他和自己結婚,也無非是想奪得安家的財產,呵,是她太愚蠢,竟然痴痴的想著能夠擁有他。
「怎麼樣?」他突然彎下腰來,紫色的眸子掃過她大開的領口陰險一笑。「結婚到現在二十幾年,你也應該很孤獨吧,不如……今天讓你解解悶吧!」說著,便一把拎起她的頭發起身一提,粗、暴的將她甩到幾個男人的腳下。
想著當年從美國發回來的尸檢報告,他就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上面顯示安妮在死前曾經受過強烈的侵、FAN,而那輛汽車也在她的身上來回碾壓了幾次,那些照片真是慘不忍睹,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坐在車上的人就是她的親姐姐!
幾個強壯的男人圍著她卻不敢伸手,急得直搓掌心,口水也是快要流出來了。「呃……龍總……這個……」
「阿虎,你們兄弟幾個也辛苦了,她就交給你們了!」
「虎哥,這……這行嗎?」一旁一個跟班的黃毛小子忐忑的小聲說道。
畢竟這是龍氏集團的總裁夫人,誰也輕易動手啊?雖然她保養得當的身體看起來是那麼美味……
「龍總都發話了,還不給我按住!老子先上,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也像你的臉一樣保持年輕呢?」幾個小混混按住不斷扭動的安琪,三下兩下就將她身上昂貴的絲質睡衣扯成了碎片。
「不……不要……你們要干什麼……不……啊……」
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身後,是安琪淒厲的叫聲,龍衛權空洞的看向夜空輕輕的吐出一個煙圈,那彎殘月卻始終不肯出來。
真正的愛情,是給予,而不求回報,這樣即使不被愛也會很幸福,可有些人,卻永遠也不懂。
白紫煙身穿一套白色職業西服手捧一束白色的百合花從她的跑車上走下來,跟在他身後的黑墨辰就站在車旁等她,踏著一片片泛著黃的落葉,她耳邊是那酥脆的聲響,像極了她大口吃著哥哥曾經為她烤制的曲奇餅干的聲音。
哥哥……
多麼久遠的一個詞匯,在她過去的五年里幾乎都不敢去想,因為思想只要一觸及,她的心就像撕裂般疼痛難耐。
一步步走過去,那塊當時她親手為他選的最廉價的墓碑就立在那里,周圍曾經茂盛的雜草如今已經干枯,落敗,帶著滄桑的味道匯集于地面上等待著腐爛于地下,豐沛這片埋葬了世界上唯一一個愛她的人。
「哥……」素白的指尖摩、挲著墓碑上那蒼白的照片,白紫煙仿佛又回到了過去那些美好的回憶中,眼淚涌出眼眶。
子嫣,哥一個大男人靠出力也能討口飯吃,不管有多苦,哥都不能讓你輟學,一個女孩子如果沒了學識會被丈夫看不起的。
子嫣,等你嫁了人,哥就可以放心的追求自己的生活了,但在這之前,哥要替那個走了狗屎運的家伙照顧好你!
往昔近在咫尺,人卻天各一方。
「哥,我回來了,你的子嫣……我是你的子嫣啊……」曲抱住那塊冰冷的墓碑,她努力想要感覺他曾經無條件的給予她的溫暖。
「哥,我要結婚了,兩天後,我就是別人的新娘了,誰叫你說話不算數來著……你說過……十八歲後會帶著好多小面包來娶我的,如今小丫頭也要嫁人了,你就在那邊追求自己的幸福吧,遇到了對你好的女人,記得溫柔些,你這脾氣,可要改改了……
哥,我想你,每天晚上想著你為我煮的薰衣草花茶我就懷念得睡不著覺,你也一樣惦記著子嫣是不是?現在我很幸福,有個男人像你一樣的真心真意愛我,你也該放心了吧?這個走狗屎運的家伙我帶來了,你看,怎麼樣,很有氣勢吧?以前你都是這樣子嚇跑那些追求我的男生的,他可以接你的班了吧?
哥……我的孩子……還好嗎?你這個當舅舅一定要好好照顧她,不要讓她被別的孩子欺負了,知道嗎?等我們的婚禮一結束,我就帶你回幽冥島好不好?在那里,我們一家人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我種了整片的薰衣草園給你呢,你喜歡哪支采哪支……哥,等我兩天,咱們就永遠的離開這個傷心地好嗎?」
喃著,她似在做告解般,一句句講訴著那段心底最深處的話。
而不遠處,黑墨辰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白總,咱們又見面了,而且是在這里。」伸出手,童天成淡淡一笑,眼楮卻鎖在不遠處的白色身影上,看著她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意外,很顯然,他料到了會在這里遇到他們。
「你好!」握了握手,黑墨辰沿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眸中逝過一絲復雜。「怎麼?童總也來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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