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切帶她走
當天下午聶王手持易秋水畫的蒙面女子在城里挨家挨戶搜人,葉府自然也搜了,葉以然那丑樣實在不像畫中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子。
在城里搜到十幾個會武功的女子帶回刑部,聶王還派人去城外的小村莊去搜人,不願意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襄王知道接到秘報後,匆匆趕去左相府。
夜沐西正氣定神閑地飲著茶,「襄王這般行事匆匆,所為何事?」
在朝堂听夜沐西說了城外的事,襄王又想起夜沐西的衣裳在葉以然房里,心里有些疑問。
「我在葉以然房中發現你的衣裳……那天晚上,她少了只繡花鞋。」
夜沐西置若罔聞,「這茶不錯,可要一杯?」
「我不是來喝茶的,我只想知道葉府外的血案和你有沒有關系?」
「若是我殺的,那必定是攔腰截斷!」
襄王顯然不想听到這樣的答案,「我看過那尸首,那痕跡像是無夜殺的。」
「你以為我想殺誰不會自己動手,會讓無夜沾滿血腥?」
襄王想了想,好像也是,像夜沐西這種把坐騎當成親兄弟的修士不可能會讓無夜沾滿血腥。
「那會不會是無夜自己去的呢?」
夜沐西很明顯的想偏袒葉以然,她能駕馭無夜他也覺得很神奇,可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是他和她之間的秘密。
「神獸一生只認一個主人,你以為還有誰可以駕馭無夜?」
無夜平時脾氣可不好了,襄王每次想靠近它,它都會張牙舞爪想撲過來。
像無夜這麼只難以駕馭的神獸,也確實不可能有別人帶它去殺人。
知道與夜沐西無關,襄王暗暗舒了口氣。
「那你的衣裳怎麼會在葉以然房里?她還少了只鞋子!」
「她少了只鞋子你應該問她弄哪兒去了,你知道的,我晚上去哪都會帶上無夜,無夜又豈會是誰都能騎的?」
「那你的衣裳呢?」
「衣裳是我給她的。」
襄王這話被噎到了。
有些事自己明知道怎麼回事可還是想弄清楚是不是事實,一旦弄清了,心里又堵得很。
襄王突然有些後悔問那麼清楚了。
「父皇下旨將她許給我的那天,你答應過,不與我爭。」
夜沐西呷了口茶水,目光有些晦暗不明。「我若要與你爭,必定是放份地位帶她走。」
「有你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