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修月回過神,俯身抱起了趴在腳上的昭兒,小昭兒,看著近在眼前的‘美人’,心里那個美啊。
「啵!」小昭兒來了一個突然襲擊,一下子親到了凰修月的薄唇上。
被偷襲的凰修月當即就大腦死機一分鐘,這是怎麼個狀況?這小丫頭怎麼會讓他……
看著因為自己親了一下兒目瞪口呆的凰修月,昭兒的小臉一下子就羞紅了,冬兒一看,形勢不對啊,這昭兒一時美的忘了正事了……
「咳……咳咳」冬兒立馬放出第二個暗號。
「哥哥,你快救救我娘親吧!!昭兒和哥哥就只有娘親了,要是娘親……昭兒也活不成了……」嘴里說著,心里暗暗的跟還沒見面的爹爹道了個歉,爹爹啊,一切都是為了早日見到你啊,你就原諒昭兒吧!!!
諾諾的聲音,眼角還泛著淚花,看的凰修月是一陣心疼,俯身扶起了倒地的冬兒,在人前,冬兒的內力都是隱藏起來的,就算是凰修月也探不出她的底。
要是凰修月知道,這娘倆兒是在演戲,就為了能讓他帶他們去參加宮宴,他一定會將一整瓶的噬骨散灑在他們身上的……
「你叫昭兒是嗎?」凰修月的聲音原就溫潤,這對上小女圭女圭,就更多了幾分溫柔,听得冬兒身上一陣酥麻。
「嗯!」小昭兒可是樂在其中,听了聲音以後,對這美男就更加的喜歡了。
「哥哥先給娘親看病,好不好?」
「嗯,謝謝哥哥」
「夫人,可否讓在下為夫人診脈?」
「多謝公子了,只是我這病可是會傳染的,所以不敢讓公子診治……就是可憐了我的兩個孩兒……」說著冬兒也開始嗚咽起來。
「夫人不必擔心,在下是習醫之人,自是有分寸的。」
說著便扶著冬兒走進了瓊華居,為冬兒診脈,冬兒只是用內力,變換了經脈,這樣在外人診脈來看,就是‘脈象紊亂,經脈逆行’,這可是人之將死的征兆啊……
「夫人可是受過重傷?」凰修月探著冬兒的脈搏,臉色越來越黑。
「這……」
「是爹爹……她見娘親得了怪病,就將娘親、哥哥和我打出了家門……」
哎,我最最親愛的爹爹啊,你一定一定要原諒昭兒啊……
「竟有如此狠心這人!」凰修月的眼里,劃過一絲狠戾。
「公子,听說這‘瓊花宴’會有各國的王宮貴冑來參加,那麼北辰國可有人來?」冬兒帶著希冀的眼神問道。
「難道夫人是從北辰國來的?」凰修月一听到北辰國,就想起了,昨日見到這女子之時那熟悉的感覺。
不由得打探起那輕紗下的面容來……
「我是東臨國人,只是,家中還有一個姨母,遠嫁到了北辰藍府,我想去投靠姑姑。」
冬兒這編故事的本事,還真是無人能及……
「藍府?那夫人的姨母是?」
「南宮幽萱」
「那夫人為何不回南宮家?」
「公子有所不知,我娘親與姨母是南宮府的庶出,母親在姨母遠嫁不久就過世了,這南宮府又怎會認一個得了怪病,又是庶出嫁出去的小姐呢?」冬兒說著還帶著哭腔。
「我一個將死之人,倒是無所謂,只是我的兩個孩兒還要有人照顧,這次,我母子三人來到南宇,就是想要找到北辰的姨母……只是,這招待外國使節的宮宴,我們這等庶民又……哎……」
「夫人不必擔心,若是夫人想參加宮宴,在下倒是可以幫這個忙。」凰修月覺得救不了這女子的性命,能幫她找到親人,也算是有個交代。
「哥哥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喏!有了這個,在南宇國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說著,凰修月便隨手摘下腰間的佩玉,遞給了昭兒。
昭兒接過玉牌,看到玉牌上一個雋秀的‘月’字,有點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