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父皇」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花雲飛看到心愛的兒子平安歸來,那是感天謝地啊。
「三弟,別來無恙。」
花無言一改往日的冷漠,拍了一下花無殤的肩膀說道。
「皇兄,」
「兄弟之間不必多禮。」
「今日臣弟在王府設宴,一是,慶我們兄弟家人重聚,二是,向他家介紹我的王妃。」
「殤兒,你已經去了娶了王妃?」
花無言也是一臉的驚訝。難道是那個蓮花一樣的女人。
「回父皇,孩兒一娶妻多時,只是雪山路途遙遠,未能及時告知父皇,望父皇莫要怪罪。」
「哈哈……這是喜事,朕又怎會怪罪呢?來人,慶安臨王納妃之喜,賜黃金百萬兩,珠寶玉器千擔,綾羅綢緞萬匹,封安臨王妃東臨夫人。」
「謝父皇」
「恭喜三弟」
花無言已經沒有過多的表情,從小到大這個三弟得到的永遠比他多。
「兒臣先行告退,回府中準備。」
「去吧……」
花雲飛對著這個三兒子,每一個字,每一個眼神,都透著寵溺,這叫同承一個血脈的花無言,如何不嫉妒,如何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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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宇國國都,八仙城內,依舊殘留著瓊花的芬芳,只是原本一簇一簇的白,已經化作春泥,滋養著這片土地。
「參見公主」
「怎麼樣?」
「回公主,皇上他最近發狂的次數有增加了,今日又傷了兩名侍衛。」
「太子呢,他沒有去看過父皇嗎?」
「太子每日都去,只是太子在房間的時候,皇上總是很安靜。」
「下去吧,照顧好我父皇。」
凰修雲踱步到窗邊,望著某個不知名的方向,翹首以盼。
「在看什麼,那麼出神?」
凰修雲想的走了神,連屋里進了人都沒有察覺。
「你怎麼來了?西夷國不好玩嗎?」
「好玩是好玩,就是那里的男人都太悶了,不過……那里最有趣的就屬男倌摟了,每個鎮子都有,個個都有什麼鎮館之寶……特別是那個,那個相思樓,有個叫風流的,那可真的是人如其名啊……」
古雲柯說的是口干舌燥,她一路從西夷國感到這里,可是連口水都沒喝上呢。
「我說……親愛的雲姐姐,能不能先賞口水喝啊?」
古雲柯一身紅衣,一副痞子樣,凰修雲當真要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個女兒身,講起男倌的事來,那麼自然。
「你慢點……」
「雲姐姐,我听說你父皇病了,月王爺也失蹤了,是真的嗎?」
古雲柯一雙大眼楮眨巴眨巴,向凰修雲求證的樣子。
凰修雲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點點頭。
「果然是真的,當真是你那個弟弟所謂嗎?」
依舊是點頭。
「NND,那個什麼駱駝,還真的是狼子野心啊,竟然為了皇位,殺兄弒父!!」
古雲柯,祖上幾代都是開義雲堂的,對這種人,自然是嫉惡如仇的。
「也許,是我們給他的太少了……」
凰修雲似乎陷入了某段回憶,不過,可以知道,那一定是她一生中最美好最快樂的回憶。
「對了,你收到請柬沒有?」
古雲柯很是不解的樣子。
「恩,今日剛剛收到。」
「那個安臨王是什麼人啊?我怎麼沒有什麼印象啊?」
「東臨國三王爺,十年前身中奇毒,隱居在雪之巔解毒,不久前剛剛下山,只是,沒想到他真麼快就納妃了……」
「是啊,好大的排場啊,設宴三天三夜,大赦囚犯,死罪全免,小罪釋放。這是多大的功德啊。听說,安臨王妃還被封為東臨夫人,與國同稱哎,那不就是第一夫人嗎?」
「該是無殤尋了許久之人吧……」
「花無殤,好憂傷的名字,是希望他一生不受情愛之傷吧……」
古雲柯難得的感性了一次。卻是弄得凰修雲渾身不自在。看來什麼人就該是什麼樣,強求不得,強求不得啊……
「雪姐姐也來了,不過她已經先跑到東臨國看王妃去了。雲姐姐,你有機會一定要去西夷國玩玩,那里可真的是女人的天堂啊……」
古雲柯有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了她在西夷國的‘艷遇’。
「還是安臨王的面子大啊,想我南宇國瓊華宴,也不過數千人,瞧瞧這排場,當真是百年不遇啊」
「南宇太子說笑了,不過是各國文人武將給小王幾人薄面。」
「安臨王不必謙虛」
「哈哈,太子請」
安臨王府的門口被圍得是水泄不通。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婚宴嗎?這……」
古雲柯一道雲水莊就看到黑壓壓的人群,哪有什麼宴會的影子啊。
「王妃,救救我娘子」
「王妃,我娘快不行了……-
「王妃,王妃……」
聲音是一浪高過一浪,倒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不要擠,不要吵……哎呀,你是後來的,到後面去……那邊那邊,排隊啊……」
仇藍忙的是暈頭轉向,這人家娶親,給她忙的腳打後腦勺。
凰修雲看到這一幕,當即就明白了冬兒的意思。
「求醫」
輕輕一笑,冬兒果然是聰明,只要這人是眾目睽睽之下請回去的,有時安臨王妃,凰修洛就是有天大的膽子,怕是也要收起來了。
「天啊,這哪里是婚宴啊,分明就是救濟會嘛……」
古雲柯還在不停的發牢騷,她可是要來玩的。
「趙公子」
「草民參見長公主」
凰修雲看著男裝的冬兒,還這麼……有範兒,與慕容彥站在一起,就是一對兄弟,暗暗覺得好笑。
「雲姐姐在取笑冬兒嗎?」
「不敢不敢」
兩個人一路挽著手走進內庭,她們倒是不覺得,可是這看在外人眼里,可就有點……
「雲姐姐,這位是?」
古雲柯一臉驚艷的看著冬兒問道。
「在下趙冬,見過古堂主。」
凰修雲則在一邊偷笑。
「見過趙公子」
古雲柯一張俏臉,映出淡淡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