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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
「當年鳳主被魔王所傷,我們沒能保護他,如今,白虎哥哥還要重蹈覆轍嗎?」
白虎沒有想到,那個他們四神獸中最小的朱雀,會看的如此透徹。而自己這麼多年就一直守在這里,等著他心中的女神。
「如今有難的正是白蓮女神,你還要袖手旁觀嗎?」
「什麼?!!你說白蓮覺醒了?!!」
白言震驚的看著朱雀。那個他等了這麼久的人,終于醒了,而且,現在她有難,他竟然沒有感知。
「白虎哥哥,你不用自責,雪兒姐姐,一會到這里,就被封在了臨天界,你感應不到她,是正常的。」
朱雀有豈會不明白白虎的想法,他們四神獸本就是靈魂相通的。
「她在哪?」
白言冷靜下來,沉聲問道。
「白虎哥哥,如今在這里,只有你我可以使用法力,僅憑你我之力,怕是打不破臨天界,稍有差池,會給白族帶來滅頂之災。」
朱雀擔心的說道,她之前又負了傷,還沒有恢復。
白言也沉默了,白蓮的歸息結界是無人能破的,只要是進到這里的,無論是神還是魔。氣息都會歸零。
「幾位,方才白言多有得罪,有怪莫怪。」
「看在朱雀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冬兒送了他一記大大的白眼。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也許,娘親會有辦法!」
夜冰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
「也好,」
幾人也實在想不出辦法,只好回去再議。
「白虎,還記得我嗎?」
「怎麼敢忘記我們大名鼎鼎的噬雲啊?」
白言酸溜溜的語氣,倒是讓噬雲很是得意。
「讓我看看你的傷疤還在不在?嗯?」
說著,這個大咧咧的家伙,就要上去把人家的衣服。
「喂!!!怎麼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個樣子?」
白言逃命似的躲開,一副怕極了她的樣子。
「喂~~狂暴女,你能不能不那麼花痴啊,好說歹說你現在也是我的,怎麼能追著把別人的衣服呢?」
夜冰也是酸溜溜的,銀發揮出,直接將噬雲捆了個嚴嚴實實。
「哇!!!小冰冰,你放開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有了這個噬雲,這一路上,總算是不寂寞了。
「小心!」
朱雀驚呼一聲,一團烈火噴射而出。
「朱雀!!」
可是朱雀的烈火卻被反彈回來,反將朱雀震飛出去。冬兒一聲驚呼,卻是連輕功都使不出,只能眼看著朱雀出去。
「謝謝!!」
一道藍影閃過,朱雀沒有撞到遠處的斷壁之上。冬兒感恩的看了一眼噬雲。
「怎麼回事?」
慕容彥,花無殤,夜冰將冬兒護在里面。警惕的看著四周。
又一道氣浪襲來,白言棲身而上,擋住迎面襲來的氣流。
「哈哈,皇弟,別來無恙啊!!」
一道冷沉陰森的聲音傳來。
「花無言!」
花無殤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花無言可以沖進這里,那就證明他的力量已經在他們之上。
「破天劍!!」
噬雲看到那個一身灰黑,一臉邪笑的男子時,已經立于白虎身旁,一臉的殺意盡顯。
「哇!噬雲,好久不見啊……」
破天一臉的賴皮像,沖著噬雲笑。
「是啊,好久不見!」
噬雲咬牙切齒的說道。
「皇弟,東臨發生那麼大的事,怎麼你不知道嗎?」
「什麼事?」
「你該改口稱朕我皇上了!~」
花無言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花無殤身形明顯的一震,發生了什麼事?父皇呢?無痕呢?王府的人是不是已經?
「你把父皇怎麼了?」
花無殤盡量的壓制著心中的不安。
「放心,他老人家已經如願以償,去陪伴他的靈兒了。」
冬兒也是愣在原地,就算是她對那個親爹沒什麼感情,可是現在听到他的死訊,心中的某個角落,仍是狠狠的一疼。慕容彥感到她的變化,緊緊環住她的肩。
「花無言,你殺兄弒父,你覺得東臨國人會承認你嗎?!!」
花無殤已經失去理智,忘了自己如今毫無靈力,赤手空拳就向花無言襲去。
「噗~~~」
結果可想而知,花無殤被打飛,火紅的身體,像一片紅葉,直墜而下。
「哥哥!」
冬兒向花無殤跑去,看著那想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的身子,心狠狠的收緊。
冬兒看著傷上加傷的朱雀,看著口吐鮮血的花無殤,這里,只有白虎有戰斗力,至于噬雲和紫月,沒有主人的靈力支持,根本就沒有攻擊力,如今最大的問題就是先救出白蓮,打破這里的結界。
「哥哥?那麼你就一定是他臨死之前,心心念念的冬兒嘍?」
冬兒的心一緊,那個人在臨死的時候,還期盼著她的原諒嗎?可是如今,已經沒有機會了吧……
「哈哈哈……你真是可憐。」
「可憐?我很快就是這個大陸的王者,我就可以主宰這里的一切,包括你們的生死!」
「魔王?大家小心,他已經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人了……」
「魔王?白虎,你說他就是魔王……」
噬雲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跟花無殤有著五分相似的男人,果然,那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暗黑力量,只有魔王才有。可是,為什麼他可以不受結界的控制?
「魔王,魔王又怎樣?傷害了我的親人,就要付出代價。」
冬兒竟是憑著身體的靈動與速度,就襲向花無言。
紫月也同時出擊,與破天纏斗在一起,白虎則收到某人的眼光,一閃消失在遠處。
冬兒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倒,又一次一次的爬起來,慕容彥,夜冰,也只能靠著招式,與花無言糾纏。
「垂死掙扎!」
花無言一手背在身後,只用一只手,就將幾人大的慘不忍睹,那表情,就像是一只貓,在玩弄瀕死的老鼠。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