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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日來,羽憂然用各種毒藥喂入竹吟兮口中,她要讓他看看,她羽憂然不是令人宰割的主,亦不是被輕易威脅的人,況且這皇後都死了,本不想醫治。
在這幾日來,她慢慢發現這個皇後的脈象逐漸明顯,且身體的溫度也慢慢恢復。然而,星宿冷邪雖答應她的要求,但她以防星宿冷邪反悔,在這幾日對竹吟兮的身體下了種種毒藥,她本醫術超然,毒術自然也不會差,她下的毒還無人可以察覺。
星宿冷邪若敢反悔,那她就以這皇後的性命以作威脅,她就不信他不妥協。
外界的冷月宮更是損傷巨大,雖總部沒讓他人所佔領,但月菲月菱下山抗敵,不幸別抓住,現正被關在五夜宮暴室飽受摧殘。
兩人牙口緊閉,絲毫不說出如何破解重重機關。兩人的身上無完好之處,近日來經受鞭打、烙鐵炙燙,卻毫不屈服他人。她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希望主子能醒來,希望她們能看到主子來救她們。同時,她們亦害怕主子已去。
羽憂然縴手搭在竹吟兮手腕,妖媚笑意漸漸浮現︰「你該醒來了,今日正好七日之期,兮陽郡主,本公主不知該謝你還是該恨你?謝你,是因為你如了本公主的願,當上星宿冷邪的女人;恨你,你因為你讓星宿冷邪愛上了你,不過,本公主很放心,本公主的才華、美貌、地位,不是你永遠不可比擬的!」
話落,羽憂然起身大步走向御書房,她今天就可以坐上皇貴妃的位置,今天就可以擁有這個男人。
御書房內。
「本公主做到了,現下可擬旨昭告天下?」羽憂然的臉龐喜悅盡顯,且是十年來得逞的喜悅,她終于馬上就可以得到他了,她要讓這個男人承歡在她羽憂然的身下。她羽憂然擁有無盡男寵,卻獨獨只對星宿冷邪動情,她早就想得到他了,十年前就已經想了。
她自然知道星宿冷邪不會給予她後宮權利,也不會寵幸她,不過她有的是手段讓一個人臣服。
「嗯,朕現下就擬旨。」他不會懷疑她的醫術,她說今日她會醒,那麼他就不會去質疑。此關系到她的性命和她國家的存亡,她不會任意去賭。
立于龍椅的星宿冷邪,眸子帶著一閃而逝的喜悅,她要醒來了!
喚來常海研磨,大手拿過龍案前的筆,在聖旨上揮灑,待到寫一半之際。常海公公抓住星宿冷邪的手,勸道︰「皇上,若不願意且不要答應,皇後亦不會讓皇上做此犧牲。」是,他在拖延時間,他派人在御書房寢殿守著,若皇後醒來,便請皇後來至御書房阻止。
星宿冷邪頓了頓,冷漠的眸子,看著常海卻也無奈至極。一旁的羽憂然見此,有些不悅,因上次常海的態度更是憤怒,當下呵斥︰「皇上做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卑賤奴才輿論!」
此話一落,星宿冷邪沉了臉,眸子厭惡冷漠的掃了羽憂然一眼︰「羽憂然,朕的奴才容不得你來管教,星宿不是你羽憂國,不容你放肆,若下次朕見你如此對常海,杖責三十大板!」
羽憂然不以為然,雖知道星宿冷邪對眼前的太監極為尊敬,但她一向張揚不掩飾,根本不會將此放在心上。
「臣妾知曉了!」羽憂然笑臉應對,一句臣妾,已將自己視為皇貴妃。
常海老臉黑沉,對面前的悠然公主甚是厭惡,卻奈何國家利益,不得出口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