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見一位年約三十幾歲的修士躍到台上,頭發長長地系在了一起編成了長長的辮子,手中拿著一柄寒氣逼人的飛劍。另有一位弟子也是躍到台上,一席白衫穿在身上,瀟灑不凡,手中拿著一把羽扇,「一號,李如平,練氣九層」白衣弟子倨傲地說道。「哼,五十號,常天學,練氣九層」評判看到兩人都已報過名號,伸手示意開始。
這時肖直感到旁邊多了一人,一看是張琪,「怎麼沒給你哥去加油?」「我哥那面已經有他們兩個去加油了,我…我來這面,」說完臉色一紅,不敢直視肖直,肖直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了,也是感覺到了暖暖的,如果將來能夠與這樣的女子遨游天下,也不枉來到世上走一回,但又想到自己才是練氣初期,便又把這種想法收了起來,目前最重要的是提高實力,不然真不知道哪天就沒命了。
這時,只見台上的比賽已經開始了,解決了眼前的尷尬。首先進攻的卻不是倨傲的李如平,而是常天學,雙手一個飛劍式,手中飛劍如同一只離弦之劍,「嗖」地一聲向著對面的李如平的頭部打去,李如平看似松懈,其實暗中一直觀察著對手的動靜,在飛劍還沒飛到面前,手中扇子打開,一副山水圖繪在其上,飛劍徑直扎在了扇子上,不過意外的是飛劍不但沒有把扇子打破,還垂直地墜落在地上,常天學一看,趕緊手捏法門,飛劍迅速返回,很顯然對手的扇子至少也是件上品法器,看到法器上沒有佔到便宜,一記狂風術,狂風挾著巨大的破壞力向李如平打去,李如平也是毫不客氣,同樣一團火爆術向常天學卷來,風與火相撞,同樣是誰也沒有討到好處,風與火直接變向,向著高空而去。
看到常天學先進攻了兩次,李如平也是大喝一聲,「你也吃我一記」說完,一頭火龍向著對手呼嘯著沖去,常天學也是聚氣抵抗,兩人殺到一處,你一著,我一記,戰了個半斤八兩。突然,在一次李如平的進攻中,招式已老,還沒等重新聚氣,只覺得身子不由控制地向著對手飛去,對方已經是拿出了飛劍,只等上到前來一刺即可,李如平一驚,發現是對手的辮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團團卷住,也沒有時間再去運用法器了,只好投降。盡管投降了,不過看到他憤怒的眼神,估計對于比賽的結果很是不滿,輸的也很窩囊,再看對面的辮子兄,好整以暇地收拾著辮子,原來在辮子內有一條似蟒蛇筋一樣的法器藏于其中。
看過兩人的比賽,肖直覺得自己的打斗經驗仍需要增加,誰想到最終決定勝負的居然是辮子,也告訴自己以後戰斗中要當心對手的小伎倆。想到自己還有一條沒處理過的蟒蛇,是不是也要將筋抻出來做個法器,看樣子很有用途。
接下來幾人的比賽中規中矩,雙方間的實力相差也很大,都是境界高的人獲得了勝利。
「接下來由五號肖直對陣四十五號陳中青」肖直听到這里,不緊不慢地站起身形,自己不緊張,不過身旁的張琪卻似乎是比他更緊張,「師兄加油,」看到她緊張的眼神,肖直報以一笑,縱身躍上演武台,等他來到台上的時候,對面已經站好了一名修士,是個看起來很老的修士,五十幾歲,頭發有些土黃色,掉得沒剩下幾根了,一般來說五十幾歲的人在練氣弟子中是很常見的,不過大多數人看起來有如三十幾歲,因為皮膚常年經過靈氣的梳理根本不會顯出老態,那麼出現老態要麼是功法導致的,要麼就是快要接近大限,像那個看起來十分老的長老就是如此,如果再不能向前進一步,就會抵擋不住天命的力量,反之如果能夠晉級到更高的境界相貌可能還會恢復年輕,因為每增長一個境界壽命也會增加很多。
「五號,肖直,練氣八層。」肖直先是報了自己的名號。
「四十五號,陳中青,練氣九層」對面的老者看了一眼肖直,看到對方只有八層,略顯輕松地回答道。
常規的斗法中低層的弟子是比較吃虧的,因為每增加一個境界,哪怕是從八層到九層,靈氣也會有大幅的增加,更不用說金丹初期和中期了,中期甚至相當于五個初期的靈氣總和,盡管斗法並不能保證靈氣多就能一定取得勝利,但確實佔有一定的優勢,因此對方看到肖直是八層,心里上是有一定的優越感的。
雙方打過招呼後,對手首先進攻,同樣是把土黃色的飛劍向肖直刺來,肖直也同樣駕驛起一把中品的火系飛劍與之對抗,兩柄飛劍在半空中互相進攻,不斷地發出金屬的撞擊聲。肖直不住地把靈氣加注到飛劍中,飛劍有如吃了藥般勇猛異常,對方本以為通過架驛飛劍最能體現中自己靈氣上的優勢,卻不想對方比自己的靈氣還要精純,且如此長時間下來根本沒有變弱的跡象,心下想到,是不是對手有什麼功法掩蓋了境界的真相,這應該最少是一名練氣十層左右弟子。
兩柄飛劍繼續在半空中逞凶,火系飛劍發出道道火紅的劍芒,土系飛劍則是發出土黃色的劍芒,互相砍殺,這樣是最能檢測出雙方水平高低的,漸漸地,土系飛劍這邊光芒變弱了許多,光芒也沒有之前的亮麗,肖直看到這里,更是加大輸入的靈氣,之前肖直一直用的是七成的靈氣,他不想早地暴露自己的真實水平,突然間,八層的靈氣注入到了飛劍內,飛劍呼嘯一聲,直接砍在了土系飛劍的中間部位,只听「鏗」的一聲,土系飛劍從中間斷開,直接墜落在地上,再看對面陳姓修士,「噗」的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