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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直接過法器,通過表面的靈氣來看,至少是高階的法器,烏黑的外表,幾丈長,試著慢慢把靈氣注入其中,本來卷成一團的軟筋瞬間繃直,控制著前後移動,如臂使指,肖直心下十分歡喜,愛不釋手,「好了,以後它就是你的了,什麼時間練習都可以,來,我先給你講一件重要的事情。」李開山見肖直舞弄沒完,張口說道。
肖直一听有重要的事情,趕緊小心地把法器收入儲物袋中,恭敬地立在李開山面前。
「你不用如此緊張,隨意坐吧,是這樣的,剛剛幾位殿主已經安排好門派的防守任務,我感覺對方進攻的重點一定要放在門派中,就和殿主申請把你們派到外面去防守東面的礦脈,那個礦脈比較小,應該不會是他們進攻的重點,這樣就由吳軍、張邢、江春帶著五十名弟子過去駐守,如果你願意,你們就加入這五十人中,如何?」
肖直听到這里,心里明白這是師傅對自己的照顧有加,讓自己等人去小一點的戰場,保命機會多一些,「多謝師傅,我願意去,這里也請師傅一定要保重。」
「嗯,知道了,這樣吧,你現在就把你們的人手湊齊,到前殿廣場匯合,吳軍會在那里等你們,抓緊去吧。」
「師傅,等過了此次大戰,再容徒兒好好孝敬您老人家了。」
「快去吧,我哪點老了?真是的,走吧,等等,」說著從儲物袋中拿出二枚玉簡,向其中一枚中注入一道靈氣,邊說道︰「唉,大戰起,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肖直啊,這枚玉簡你拿著,師傅出了什麼事,這枚玉簡就會斷的,你也別太傷心,自己好好修煉就行了。」
「師傅,你不會有事的,之前都是你照顧我,給我東西,我還沒有照顧您呢,您不會有事的。」
「呵呵,傻孩子,我不會有事的,哦,這枚呢,你向內輸入一道靈氣我留著,」
肖直接過兩枚玉簡,在其中一枚中注入靈氣,然後交給李開山,並小心地將別一枚玉簡收入儲物袋中。
事實上這種方式在修士間十分流行,很多大派的弟子身上都會有親人的生命玉簡,甚至在有些大家族中,專門有一座大殿供奉著所有家族子弟的生命玉簡,一旦哪枚玉簡斷了,就事先知道了,以便盡快做些準備。
「我們一起出去吧,」李開山說道,
「好,走吧。」肖直掃視了洞府一圈,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呢。
肖直的東西早已收拾妥當,與李開山一齊走出了洞府,剛一出來,便看到蕭平在外面站著,「咦?你怎麼不進來,在這里站著干什麼?」肖直拉過他張口問道。
「我這不是在把門嘛,萬一你們師徒有什麼秘密事情要談呢。」
隨後肖直便與師傅道別,和蕭平向柳無言的洞府走去,肖直邊走邊把去防守東面的礦脈的事和蕭平講了一下。柳無言的洞府離肖直這里不遠,在一處山崖中,到得下面,發出一道靈氣觸在山崖外面的防御陣中,不多時,柳無言打開陣法,看到下面是肖直,縱向躍下,不解地問肖直︰「不是說約定一個月嘛,怎麼這才幾天就跑過來了?」
「事情有變,我師傅將我們安排到了一個小的礦脈去駐守,那里相對來說會更安全,我們需要馬上出發?」肖直解釋道,
柳無言一听,十分高興,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太好了,我馬上聯系其它人過來,我們一起走。」
說著手中拿出四枚玉制的靈簡,直接掰斷,肖直看到這里很奇怪,還真沒有看見過這種做法,便張口問道︰「這樣就可以聯系到他們了嗎?什麼道理?」
「呵呵,你也有不知道的了吧,這呀,就是個小技巧,你天天就知道修煉了,沒太關心這個」
這種傳遞信息的玉簡比生命玉簡還要普遍,修士向兩枚同樣的玉簡中注入靈氣,一枚自己留存,另一枚送給別人,當對方掰斷玉簡時,就會通過自己的玉簡感應到。
肖直感覺這個東西比較有意思,順手拿出兩枚空白玉簡注入靈氣,把其中一個扔給柳無言,「拿著,有事時可以方便聯系,」「呵呵,你學的倒是很快,听說在散修中這種不費力氣的小技巧更為流行,甚至還有能夠傳遞聲音的玉簡存在,」
「是嘛,那兩人離多遠能夠听見對方說話啊。」
「這我不知道,不過有一次听別人說遠隔幾百里是沒有問題的,應該是取決于修士的境界高低。」
「哦,原來這樣,」肖直心下里想到將來有時間一定要到各處游歷一番,走遍天下,最好能夠到橫斷山脈的另一端去看一看,心里想著,眼楮不由自由地遙望遠遠地橫斷山脈,山峰林立,一望無際。
正在這里,幾聲破空響,四道身影快速地奔來,近前一看,正是師立明、劉思君、聶子豐、呂亞軍四人,幾人互相見過禮後,肖直對著幾人說道︰「剛剛李開山師傅通知,想把我們派到一個小的礦脈中去駐守,那里相對來說不是主要的戰場,危險程度要低一些,不知大家是否同意,因此,把人聚到一起商量一下。」
四人一听,根本沒過多想,都紛紛說道,「當然好了。」「太好了。」
師立明看到大家都很高興,微皺著眉,「嗯,相對來說確實是比在門派內駐守要好一些,不過這里也有些問題,去那面的修士一定不會太多,我估計不超過五十人,因此對于我們而言還不是高興的時候,還是應該先把壞處想到前面。」
「師兄所言極是,此次正是由三位築基期前輩帶領五十位弟子前去增加防守的力量,估計那面還會有一名築基修士吧,我們的力量不算強大,但也不太弱了,這里面還有一個潛在的危險,盡管這里是個小礦脈,但我們也無法確認對方的想法,萬一對方對這個礦脈也很關注地話就危險了,因此,師兄的擔心也是很必要的,我們還是不能過早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