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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說到大家不忍看到肖直慘死,紛紛閉上了雙眼,結果再一睜開眼,發現倒在地上的卻不是肖直,反倒是本應該取得勝利的黑袍修士,所有人都驚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原來,在危急中,肖直想到了剛剛練習不久的五行遁術,從藏經閣拿到五行遁術後,肖直就沒少找時間捉模,也偶爾練習一番,不過剛開始他只練習了土系的遁術,土系的遁術相對于其它系來說比較容易上手,而且利用率比較高,事實上也這樣,土系的遁術肖直很容易就學會了,也沒有發生其它修士的弊端,比如練習遁術會影響靈氣的增加等,不過肖直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遁術雖說很容易學會,但土遁的距離十分短,而且無論怎麼修煉也還是那麼遠,之後肖直又嘗試了其它系的遁術但都沒有學會,因此也就沒有拿出更多的時間來修煉,但平時經常拿出來研究一番。因為距離短,肖直也沒有太認真,剛剛在最危急時刻,突然間靈光閃現,但心里也沒有底能不能逃出去,不過看到眼前形勢迫切,實在沒辦法之下靈氣運到雙腿中,默運土遁口決,一下子鑽到了地下面,與練習時情況相同,下面到處混雜著泥土和樹根,幸好身邊沒有巨石,本想直接再鑽出來,不過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是不是可以趁對手不留心偷襲一下?
想到這里肖直憋住氣,向著前面走去,從來沒有感受到在土壤中行走,不過卻不是很難,土壤的阻力感覺比水流的阻力也就稍大一些,很容易地就向前了十幾丈,想著差不多接近黑袍修士的位置,仔細一感覺上面的溫度要比別的地方高一些,就這里了,突然鑽出,瞬間一瞥正是還在哈哈大笑的黑袍修士,二話不說直接一劍將對方的頭顱砍也下來,這時候其它修士們還處于驚呆中。
所有人,包括吳軍、江春等人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吳軍甚至都想到了回去後無法向李開山交待,走的時候李開山可是向他說好了要求他多加照顧的,沒想到剛剛開始戰斗,自己那邊實在是無法分身,肖直卻命不好的踫到了對方的築基期修士,而且在剛接觸一兩次的情況下就被對方的必殺技殺掉,這可如何是好?卻不想還沒有想出個結論,那邊卻風雲突變,形勢逆轉直下,這次的不是驚呆了,是徹底傻掉了……。
別人沒有反應,肖直卻清醒得很,這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地方,二話沒說,摘下對方的儲物袋,就向回跑去,心里還在想著,怎麼這個修士與別的靈獸宗的修士不一樣,別人都是兩個儲物袋,這個人才只有一個。肖直直接跑到了五行宗修士聚集的那片區域,正好看見張琪昏迷著倒在地上,心下一驚,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跑了過去,扶起張琪,「師妹,師妹,快醒醒。」
「我問你,她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一把拽過邊上的修士問道。
邊上的就是剛剛救了張琪一命的那一位修士,還沒有完全從對面築基期修士死亡的事件中清醒過來,茫然地看向肖直,嘴中機械似的說道︰「沒事,嚇暈了!」
肖直這才放下心來,拍打著張琪的臉,這時,吳軍、張邢、江春、柳無言、蕭平等人都圍了上來,一個個地睜大眼楮,敲打著肖直,也不知道如何發問,最後還是吳軍首先穩定了下來,「剛剛是怎麼回事,可嚇壞我們了。」
「對不起,叫師叔,師兄們擔心了,不過剛剛確實很危險,沒想到對方是個築基期修士,我本想依靠著步伐能夠躲避一段時間,哪想到對方還有這麼精妙的殺招,一不小心,陷入絕境,幸好在最危急的時候想起了自己以前練習過的土遁術,沒想到真的救了弟子一命,後來弟子一想,何不趁對手放松的時候偷襲一番,如果成功了,我們就會有機會取勝,不然對方有五名築基期修士,我們是很被動的,沒想到還真成功了。」肖直比劃地解釋著,解釋到最後自己也是感到一陣陣的後怕,不過還是為自己的英明決定感到興奮。
「太危險了,以後一定要小心應付,本來以你的修為如果稍加留意是不會陷入如此困境的。」
「是,師叔,」吳軍不知道的是即使是他自己沒準也會如此,誰會想到對方還有這麼一招,正在這時,地下躺著的張琪慢慢醒了過來,眼角兀自掛著幾滴淚珠,「師妹,師妹」肖直在邊上輕輕喊道。
張琪慢慢張開雙眼,眼前的影像漸漸清晰,正是自己以為出了事的肖師兄,「師兄,我不是在做夢吧,還是我們都已經……」
「小妹,肖師弟沒事,剛剛他躲開了,還把對方給殺死了,沒事了。」邊上的張碩看到妹妹模糊的樣子,上前解釋道。
「哥哥,是真的嗎?」張琪喜極而泣,「肖師兄真的沒有事情?」
「傻妹妹,這不就在這呢嗎,」「是啊,師妹,我在這,沒事了。」肖直心里也很感動,還好自己沒有出事,不然師妹該有多麼地傷心啊,以後一定要更加努力地修煉,不為自己,也要為這些擔心自己的朋友們。
「好了,沒事了,起來吧,躺著也不像樣啊。」肖直打趣道。張琪看到好多人都在看著自己,自己還躺在肖直的懷里,臉上通紅,趕緊掙扎著站了起來。
「哼,你們嘮完家常了吧,要戰快戰,不戰滾蛋。」對面的絡腮胡子又在那邊叫囂上了。
江春一听,剛剛的仇還沒有報,自己這面現在還有優勢,「休得猖狂,剛才只是個開味菜,這回讓你見識一下爺爺的厲害。」說著,右手從懷中拿出一個手鐲模樣的法寶,「著!」跳到空中向對方打去,對方本以為最多是把靈器,用手中的法器向外一撥,沒想到,手鐲突然間迎風變大,當頭罩了下來,一個不防,套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