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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回事?」下面的修士都很意外,不知道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肖直的進攻會後發先至,而且那速度也太快了吧,另一位看似上了些年紀的修士眼中神光一閃,「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快說說」
「你們剛剛可看見那個小修士擺的陣法了?這一定是那陣法的作用,」
「嗯,有道理,不然哪有這麼快的速度,不過即使是這樣,那個陣法也太厲害了吧,好像沒有听說過還有加快速度的陣法吧。」
「哼,你個臭小子,你才見過了幾個陣法,你沒見過的陣法多著呢。」
先不提下面的修士如何議論,鷹勾鼻修士可就不干了,如果就這樣敗了,那不但之前的事情沒有板回來,這又丟了個大面子,「小子使詐,找死。」說著不顧身份就向肖直劈來,這時肖明博幾人離得很遠,他們是有心無力,只得大聲吼道肖直小心。
不過還沒等肖直出手,半空中的鷹勾鼻修士就也慘叫了一聲,直接掉到了冥仙島修士的人群里,半空中傳來了一個聲音,「哼,好個不知好歹的修士,再敢來此鬧事給你的鷹鼻子掰去。」眾人向天空中看去,正有一人慢慢地顯現出來,雙腳凌空,一定是金丹期大修士,鷹勾修士本來還想掙扎一番,不過在看到對方長相的時候乖乖地低下頭來,只得認載。
這個金丹期的大修士不是別人,正是在交易時霧島的副島主,那個臉上有疤痕的陳姓修士,陳姓修士輕飄飄地落在了台上,剛剛情況下雖然肖直能一百個辦法可以接住對方的一擊,不過看到有人出手相救,當然沒有必要自己來動手了,「多謝島主出手相助。」肖直拱手拜謝。
「好了,不必多禮,此處的陣法可是你自己所設?」島主看著場地內的陣法,略帶疑惑地問道,肖直心中一動,難道他看出什麼問題來了?其實剛剛所有的修士都已經看到了,當然這個陣法是肖直擺出來的,肖直也沒有隱瞞「是的,是晚輩所設。」
「哦?沒想到還有如此年青的修士擅長于陣法,不錯,不錯,雖然我一時看不出你所設何種陣法,不過看其威力卻是不小,剛剛你出手速度如此之快想必是借助于陣法的作用了吧?」
他的看法與剛剛在台下評論的修士大概相同,不過也倒不難判斷出來,築基期出手的速度根本不會如此的迅捷,即便是金丹期想必也很難會有如此快的速度,而且雙方的距離又不近。而場內唯一特殊一點的就是由八塊靈石組成的陣法了。
「不錯,晚輩取巧獲勝罷了。」
「唔,比斗沒有取巧一說,勝了就是勝了,無論是任何手段,小兄弟,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考慮?」台下的修士這時候一片寂靜,很難想象堂堂霧島的島主會以平輩的口氣與肖直在交談,雙方間的差距太大了,一個是金丹期中期修士,一個是築基中期,一個是外海第一神秘勢力的副島主,一個是只能算是二流家族的肖家子弟,許多修士都覺得是不是自己的眼花了。
肖直也有些意外?這種金丹期大修士會有什麼困難還求到了自己?「但不知前輩所說何事?」
陳姓修士右手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圓弧,「好了,現在可以隨意說了,外面的人是听不見的。」肖直向身邊看去,從視覺上看還真看不出什麼區別來,不過如果用靈識確實感應到了身旁好像有一道薄薄的膜,唉,金丹期修士的手段確實很難以想象。
「是這樣的,我們呢發現一處比較詭異之處,有的推斷是上古修士的洞府,當然是還沒有被發現過的,也有的說是可以通向中原大陸的通道之處,不過一致意見是此處至上已關閉上萬年了。」肖直耐心地听說陳姓修士的講解,「不過,我們之前幾個金丹期的修士曾去打探過,但是在那個場所的附近都布滿了陣法,我們用了近一年的時候才前進了不足五丈遠,此次出來正是尋找陣法卓越之士與我們一同去破解陣法,當然不會叫小兄弟白跑的,如果洞府內有何寶物,可取一件,除此之外,在出發前,我們會贈送法寶一件,怎麼樣?」
肖直現在是被這個消息震撼了,腦海中也閃電般想起了一些事情,難怪此次會有如此多的金丹期修士參加成會,想必他們都是為這一神秘之處來的吧,肖直也比較心動,畢竟這種能夠與金丹期共同接觸的機會是十分少的,而且還可以見識到前輩洞府的神奇,當然肖直沒有寄希望于能夠在洞府內得到任何法寶之物,有那麼多的金丹期修士在此哪里輪到自己了。
但是從另一方面說,危險是很大的,先不提神秘之處是否有其它的危險存在就只說陣法就是不好易于的,肖直對于上古陣法的了解可是很熟絡的,那里不但有迷陣,困陣,更可能會有殺陣,一個不留意就會魂飛魄散,看到肖直那里面色變來變去,陳姓修士也沒有催促,兀自在邊上耐心等待,對于這個少年他還是有印象的,上次交易的時候該少年的沉穩就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想今日正巧經過這里,突然看到有修士在比斗中還擺設陣法,一時心血來潮駐足看一看這個有趣的事情,沒想到還真的給了他很大的驚喜,他也沒有想到這小小的幾塊靈石擺設的陣法會直到如此強大的作用,當然他不知道實際上起作用的還是肖直的陣旗法寶。
心中一動,想到自己最近苦惱的事情中正有一件事情缺少會陣法的修士,雖然覺得肖直的年紀有些小,但有些東西還是需要天賦的,沒準這個小修士對于陣法就很有天賦,因此順道幫了肖直一個小忙才引出了前一段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