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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齊天宗和尸鬼門能夠成為北辰兩支最大的宗門,可想而知他們的實力無庸置疑,「齊天宗,還好理解,怎麼另一個派叫尸鬼門呢?」肖直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要說這尸鬼門還真有些道行,發展起來的時間不足二百年,原本也是一個勉強算是二流的宗門,宗內也只有一個金丹期修士,可不知怎麼的宗門中突然接二連三的有人突破至金丹期,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們的戰斗方式,鬼尸門每名修士都有一個專門的儲物袋,袋內裝的是一具尸首,具體說是一具僵尸,這個僵尸可不簡單,築基期境界的很是普遍,甚至還有金丹期的僵尸,這些僵尸在戰斗中奮不畏死,一些飛劍都難傷其分毫,正是因為此,尸鬼門在極短時間內招收了大量的弟子,他們的勢力也迅速發展起來,最終形成了今天的規模,還好有齊天宗與之對抗,不然,恐怕北辰全域都會被他們所佔。」
啊,肖直听罷肖懷生的講述,真的難以想象還有這樣的宗門,之前自己也曾接觸過馭獸宗那種馭使妖獸的,可妖獸畢竟還能夠對付,這個宗門卻是使用僵尸,確實是不好對付。「看來齊天宗的修士也很強大啊,他們竟然能夠抵擋可以說是雙倍于自己的力量。」
「不錯,齊天宗是經歷數千年傳承的大宗門,也只有他們能夠抵抗尸鬼門。」
三人在這里邊說邊行,正在這時突然听見前面傳來哭喊聲,看似還不是一個人,像是一群人在這里哭鬧,肖直沒有猶豫帶著兩人向那個方向走去,憑靈識的感應肖直早已知道哭喊的不是修士,而是普通的凡人,三人也沒有隱藏身形,直接從樹叢中走了出來,這里是一片略有些平坦的窪地,周圍雖然雜草叢生,但在中間一大塊區域中卻是收拾得很干淨,如今正有幾十人圍在那里哭作一團。
三人站在眾人的前面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去勸說一番也不知如何說法,還是肖懷生有辦法,他看到場內有個氣勢不俗的老者,在他的身邊圍著幾人,像是在講述著什麼,便走上前去,老者幾人也看到了肖懷生以及肖直等人,都警惕地拿著木杠頭,看那架勢是把肖懷生當作了仇人一般。
「這位老者請了,在下等人路過此地,看許多人在哭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打擾了眾位,我們可以馬上離開。」肖懷生知道對方心情悲憤,很是友好地說道。
中間的老者仔細地看了眼肖懷生以及後面的肖直兩人,看了好一會才走出了人群,「這位兄弟,看你們確實是像過路之人,在我們北辰是很少有你們這種穿著的,很是抱歉,我們村中出了大難,驚擾到你們了。」看老者的談吐不凡,想必年輕時也在外闖蕩過,不似是普通的獵戶。
「哦?」肖懷生向左右看了一看,發現眼前這塊地上雖然是平坦,但在地上都被挖出了一個個的大坑,坑中還有許多的碎木胡亂的擺放,「敢問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如此呢?」肖懷生一指那些大坑說道。
他這不問還好,剛剛他在和老者說話之時,有些人也都停止了哭泣,紛紛打量著這三個外來人,听到肖懷生這一問,那些人像是又想起了什麼,跟著又是哭成了一團。
「好了,都不要哭了,哭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們現在做的就是要找到那些偷竊之人,找回尸首。」老者對著眾人喊道,看來老者的威信確實很高,听了他的話,一些人都止住了哭聲,那些止不住的,也都盡量壓低了聲音。
「尸首?」肖懷生一愣,這時肖直和肖懷剛兩人也走了過來,肖直一抱拳,「老丈,能否給我們講一講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許我們能幫上忙呢。」
對于此,老者倒是沒有隱瞞,「唉,也不知道是誰遭了孽啊,我們本是邊上不遠處的一個村莊中人,老朽被選為村中的主事人,今天本來是一年一度的祭奠亡靈的日子,哪想到來到這里一看,所有死去的尸體都被挖走了,你們看,唉,只剩下了空空的棺木。」說著老者一指那些大坑。
啊,肖懷生和肖直都很驚訝,接著是憤怒,有什麼仇怨會連累到那些死去的人啊,想不到死去了都不能安息。「唉,老丈還請節哀,難道你們村曾與某人或某個勢力有如此大的仇怨?」
「我們村世代在此居住,依靠打獵和耕種為生,哪里又能得罪到其它人,離這里最近的村子也有近百里,平時的走動也有,但很少,又怎麼會得罪他們呢。」老者解釋道,臉上的皺紋都像是擠到了一起,滿臉的愁緒。
肖直向那里大坑的位置走去,挨家看了一遍,發現人奇怪的現象,村人下葬經常是有些陪葬品,金銀首飾什麼的,他發現在幾個大坑的棺木中都發現有首飾一類的東西存留,說明這些盜尸人不是為財,不然不會將這麼明顯的財物遺忘在此地,那麼這些人不為財,是為什麼呢?難道……,肖直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們在此稍等,我去附近看一看,是否能夠發現些線索。」肖直對著肖懷生和肖懷剛說道,說完便向邊上的草叢中走去,他不想在凡人中暴露修士的身份發,待到其它人看不到時,才駕馭起飛劍,飛向了高空,並將靈識開到最大,金丹期的靈識可不是吃素的,靈識放開周圍近百里的範圍都在其籠罩之下。
圍繞著眾人的位置,肖直一點點地向外看去,直到將附近百里範圍內全部查看一遍也沒有發現任何的跡象,肖直沒有失望,一個閃身向前一百里又開始搜索,沒有結果後又換到了另一個方向,最後終于在正北五百里處發現了一點問題,那里是在一處背陰的山坡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