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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好手段啊,白某佩服,今日多蒙小兄弟仗義援手啊,不然白某還真的不知道如何逃離此地呢。」白姓修士聲音洪亮,龍行虎步,看不出一點剛剛的狼狽來,其實他的心里也在嘀咕,雖說自己的無影針可以令對方靈氣大量外泄,但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也不能如此順利地殺死一個金丹期呀,那時他的目標只放在了鐵尸門主的身上,也沒有注意到肖直的所在位置,如果他看到了肖直之前站立的位置,恐怕就是另外一個想法了。
「哪里,哪里,白道友客氣了,在下也是適逢其會罷了,即使是在下不來,相信白道友也會有機會全身而退的。」
「呵呵,好,無論怎麼樣救命之恩不言謝,在下白廣金,添為齊天宗的外門長老,小兄弟如果有什麼事只要白某能做到的,一定千里援手。」白道長十分誠懇地說道,這對于一個金丹期修士而言已經是十分難得的了,雖說肖直恰逢其會,但一個金丹期如此的保證確實言過了些,要知道金丹期那可是處于北大陸最頂尖的修士,他們的承諾某種程度上來說等于是可以有一次無償出手的機會。
「原來是白前輩,不足掛齒,實際上,在下與他們鐵尸門也有仇隙,剛剛還遭遇了兩名鐵尸門修士的攔截,想不到卻在此遇到了他們的門主。」
「呵呵,哼,鐵尸門作惡多端,不講修士的道義竟然向凡人出手,我也是受齊天門大長老的派遣來此誅殺此人,想不到他的紅毛僵尸竟然已然完結,差點遭了他的毒手。」
「不錯,在下也是因此與鐵尸門結了怨的,」接著肖直簡單地將之前在無名小村中發生的尸首被盜一事向白長老簡單講述了一遍,看得出來白長老脾氣有些火爆,听罷肖直的講述,氣得臉色通紅,「哼,好個鐵尸門,今日也算他們的報應時間到了。」
接著白長老來到了鐵尸門主的尸體旁邊,左手緊貼在對方的丹田外,肖直也不清楚他這是在做什麼,在一旁邊仔細地看著,這時只見一道豪光一閃即逝,白長老一笑,「哈哈,白某的一點小玩應兒,上不得法眼。」肖直也沒有細問,這應該是他的保密武器,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了一分不安定,就像自己的陣旗等法寶一樣,對方能夠在自己的面前直接取出,已經是給了很大的面子了,也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剛剛自己出手時鐵尸門主沒有一絲的抵抗,原來是早就受了重傷。
白長老又將鐵尸門主的儲物袋取了下來,連同鐵尸門主交戰時使用的棍子,看也沒看,直接扔給了肖直,「拿好了,這老鬼這些年競做惡事,應該有點好東西,就給你當作補償了。」
肖直連忙推托,「這怎麼可以,白前輩,這個東西晚輩不能要,是您辛辛苦苦打來的。」
「哎!可不能這麼說,我的命是你救的,他也是你殺的,不你拿難道還給我呀,叫你拿就拿,別問那麼多了,再說了,那老鬼的鬼東西我還真用不上。」
見推拖不得,肖直只好收了起來,待有時間時再查看,場上除了那個鐵尸門主的尸體,就剩下那個紅毛僵尸了,「白前輩,不知道這個紅毛僵尸應該如何處理?」肖直也沒有處理過,不知如何下手。
「呵呵,當然不能留給別人,這要是讓別人得到了,經過幾年的祭煉還會重新成為紅毛僵尸,我們可不能留下後患。」說著右手一點,一團青色的火焰慢慢從手上鑽了出來,說是鑽還真不夸張,火苗很小,不足拳頭大小,白長老手一抖,火焰正好落在了僵尸的身上,騰!僵尸跟著燒了起來,不到片刻便燒成了灰燼。
「敢問白前輩這火焰可是金丹期大修士的丹火?」肖直听說過到了金丹期可以產生丹火,可焚天下萬物,當然是有些夸張,不過很多普通凡火不能燒化之物確實可以做到。
「嗯,不錯,可惜我也是進入金丹期不久,不然也不會這麼麻煩。」肖直也很眼饞這種金丹丹火,不過自己不是金丹期,饞也沒有用。「好,在下現在就要返回齊天宗,小兄弟不知要去往何處?」
肖直一擺手,「唉,實不相瞞,在下本不是北辰修士,而是來自大楚,只要父親來些尋找仇人,怕父親有個三長兩短才也跟了過來,還不知道到何處去找呢。」肖直起初救白長老就是有這個打算,自己到了北辰,人生地不熟去哪里找啊,如果有本地的修士可以幫忙那就容易多了。
「哦?」白長老眉頭一皺,「北辰可是很大啊,你可知道去哪里找?」
「在下不知,所以一路向北,也不知道對方會躲到哪里去,不過在出發前曾說來冰原一帶,敢問這冰原可有此處?」
「冰原?冰原一般來說有兩種理解,一種就是指整個北辰的大陸,整個地帶都屬于冰原,另一個嘛,是在北辰的最北部,那里終日被積雪覆蓋,現在很多北辰修士都把那里直接稱呼冰原,不過那里的面積也不小啊。」
肖直想了一想,對方既然直呼冰原,沒有稱呼北辰,看來應該是北部的冰原無疑了,「嗯,那應該是指北部的那片冰原了,再請問一下,在冰原上可有比較在些的門派或是家族?」
「這你可問道了,當然有,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北辰的兩大勢力,一就是我們齊天宗,另一個嘛叫尸鬼門,今日我們誅殺的鐵尸門長老就是尸鬼門下屬的一個門派的門主,而尸鬼門的總部就是在冰原,因為那里是極陰之地,正好可以促進僵尸的進化。」
啊!肖直沒有想到北辰第一大門派尸鬼門的總部就設在冰原,那自己母親的被擄是不是與尸鬼門有些關系呢?為什麼長青島的二長老要父親來到尸鬼門來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