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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到李天為的敘述,即便是這些經歷過諸多坎坷的金丹期大修士也不由得面現驚容,要知道金丹期修士幾乎是中央大陸的最頂層的一類人,這麼容易的就損失掉兩人,怎麼叫人不驚訝。
李天為旗主搖了搖頭,「各位,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據目前估計,里面至少十萬黑甲怪物,兩萬銀甲怪物,金甲無法估計,至少二十幾只,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似乎在那個異空間里還有這些怪物叫的什麼‘王’,如果真的再出現一群更高級的怪物,就算我們也很難抵擋了。」
剛剛還只是面現驚容,這次卻要大驚失色了,想不到就在自己的下面躲著這麼多的異類,那,那如果這些異類一同跑出來,天空之城還焉在?
上首的年輕人看到下面的議論,沒有言語,閉上眼楮像是睡著了一般。
「我這里捉來了兩只怪物的尸體,一只是黑甲,一只是銀甲,金甲過于強大,而且已經有了很高的智慧不易捉到。」李天為說著右手一揚,兩具尸體 當一聲落在大殿的中間,場中修士紛紛向中間打量去,有些甚至是上前模了一模。
「可有人認得這是何種怪物?」上首年輕人微睜開眼楮,掃視一眼,低聲問道。
其中一位黃袍老者,氣度不凡,身體微胖,最出奇的是腰間扎的不是腰帶,而是一尺寬的黃燦燦的腰帶,此人正是偏黃旗的旗主,黃老邪,而他腰間的黃色腰帶,正是他的拿手法寶。在天空之城的戰斗力可以擺在金丹期之首!
「本旗主曾遨游整個中央大陸,卻是不曾見過這等怪物,」
「不錯,黃旗主說的有理,在下也是喜好游玩,卻也是不曾見過此物。」說話的是偏青旗的一星長老,在座的都是各旗旗主,但偏青旗旗主身為元嬰期修士,這等會議很少參加,如果不是涉及到滅宗大事,是不會出面的。
「這個,是不是不屬于我們的空間呢?」一身黑衣,面目陰冷的偏黑旗旗主周柯象是自言自語道。
「嘿嘿,當然是不屬于這個空間了,五行洞的封印處就是通向另一空間的通道,這還用你說嗎?」一身白衣,手拿折扇,風度瀟灑的的偏白旗旗主吳白衣擠兌了一句。
「你!」
「你什麼你,周旗主,不知道的就不知道,何必強出關呢?」
「好了,看看你們,一個個的見了面就知道斗嘴,還把我們天空之城放在心里嗎?要記住,現在已經不是天空之城一空獨大的時候了,第二洞天,第三洞天,目前的實力都不遜于我們,再象你們這樣斗下去,我們天空之城就真的成為歷史了。」
上首的年輕人雙止圓瞪,一個一句地吼道,場中一片平靜,他們還沒有膽量敢找惹上面的那位爺,雖說人家脾氣好,但發起狠來可是尸橫遍野呀。
一直坐在年輕人下屬左側的一位老者慢慢睜開眼楮,看著外面的天空,「各位,以我等修為應該知道這天地間不只我們一個空間可以生存,也許有無數個空間都有人類,或是妖獸,或是千奇百怪的東西,這也不是意外。不過,只有極少數的人可能由于意外會到達另一空間中,或都是修為超過一個空間的最高限制才能升到更高一空間中,但諸如此次這麼大範圍的,可以稱作是遷徙的修士流動,卻是從未見過。」
在老者慢講述的時候,其它任何一旗的修士都沒敢放聲,靜靜地听著,因為講話的老者權勢甚至可以說不在總旗主之下,也是天空之城的頂梁柱!無人敢違逆!三長老,火雲上人,屠老!天空大陸的幾位主宰之一。
「不錯,屠老說的正是我們的疑惑,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怪物從那一空間中跑出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李天為上前說道。
「好了,先不管他們是怎麼來的,看看如何解決眼前的危機。」
「是旗主,要說眼前的危機,無外乎兩點,一是繼續封印,讓他們在五行洞內出不來,當然這需要功力高深的修士參與,另一點就是如果怪物跑出了五行洞怎麼辦,我們如何抵御,需要需要遷至別處。」黃旗旗主逐條分析。
「不錯,有理,封印估計是難了,唉,現在的封印哪怕是最小的都是當時分神期以上修士所為,我們最高不過是元嬰期,還做不到此點,那就剩下戰斗一條了。」上首年輕人頜首同意了此人觀點。
「不過,至于需不需要搬遷,恐怕一時半會很難。我是擔心會有其它門派趁火打劫啊。」年輕人補充道。
下面的修士也無計可施,誰叫這些怪物左不挑,右不挑,專門挑在了天空之城內冒出來呢。
「旗主,我猜測,既然此次會有這麼多的怪物出現,是不是其它宗門也有此情況呢?要知道這些封印處可不止我們有啊?」偏赤旗李長老果然心思細膩,別人沒想到的事情他也能夠想到。
「也罷,李旗主,你負責去其它幾大宗門了解一下,看看是不是也有此情況。其它幾位旗主,長老,請與本座去五行洞封印處看一眼是否能夠再加固一些。」
「是,尊法旨!」
肖直現在又研究起符術來了,靈氣的修煉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境界穩定後又繼續制作起符術來,這次出去,符術立了很大的功,簡直是最好的幫手啊。
現在肖直制的符已經不再向符紙上刻畫了,而是獸皮上,幾大袋子的靈石砸下換來了成堆的獸皮,風雷符、金剛符、守護符、無影符一個一個隨手而出,制作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忽一日,外面傳來呼叫聲,「此處可是偏青旗弟子肖直洞府?」肖直放出神識,發現正是上次來此的朱可清朱姓修士,肖直還記得上次他來時可是微風八面的,怎麼此次如此多禮了?
「不錯,在下正是肖直,」隨著回話聲,肖直的身影直接從湖面上出現,驚得岸邊的朱可清不斷地四下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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