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欣賞的女人
小蓮失蹤了幾天,楚沫熙一直在等動靜,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夜琰在此期間收到了一封密函,說是又有使臣要來,只能先回宮,楚沫熙卻不願意了,她不想回去,她想要辦的事情還沒完成,肯定是不願意走的,夏洛雲則是楚沫熙去哪他自然就去哪,不發表意見,夜雲兒也想在這里呆著。夜陽旭則覺得回宮比較重要,夜銘炫則保持中立的態度,畢竟他也瀟灑慣了的,回不回去無所謂,飛雲自然是跟著自家的主子站在夜琰這邊,于是乎,兩邊的人數相等,楚沫熙性子瀟灑,在現代她想去哪就去哪沒人管,夜琰強勢,畢竟是皇帝,高高在上慣了,自然就不準有人忤逆他。兩人就這麼僵持著,誰也不肯退讓,楚沫熙煩躁的出了客棧,夏洛雲和夜雲兒本來想陪著,被她拒絕了,她要自己去走走,夜琰只是哼了一聲,進了房間,沒有在出來。
楚沫熙自己一個人在街上逛著,臉上沒有以往的笑容,臉色陰沉無比,她走在街上雖然引來很多人的側目,但是個個都被她身上的煞氣嚇到,不敢靠近,楚沫熙眼神一閃,唇角微勾,總算來了麼。她輕撫了一下自己腰間的槍支,暗道︰「這筆帳,總算可以算一算了。」她步伐放慢,來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郊外,她站在河邊,輕笑了一聲,說︰「跟蹤我這麼久,你也該出來了吧。」
「哼,你洞察力還挺強的。」一個黑衣女人走了出來,妖媚的女人的臉上冒出殺氣,楚沫熙轉過身,笑道︰「女人,我不記得我見過你,何時得罪過你,我認識你麼?嗯?」楚沫熙妖嬈一笑,黑衣女人更加妒忌,她居然比她還要嫵媚還要漂亮,她嫉妒這張臉,恨不得將她劃花。這個女人,就是抓小蓮的女人,她叫縈紆。
「錯就錯在你長了這張臉。」縈紆瘋狂的拿著劍刺向楚沫熙,楚沫熙微微一勾唇,伸手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的劍,縈紆大驚,她居然能接住她的劍,她使勁的拔也拔不出,楚沫熙笑道︰「你確定打的過我?」楚沫熙放開了她的劍,縈紆後退了幾步,氣急,道︰「你少看不起我。呀!!!」她再次拿著劍朝楚沫熙刺去,楚沫熙道︰「我可沒空陪你玩。」楚沫熙一個玄身,拔出腰間的手槍,對著她的手腕毫不留情的開了一槍。縈紆慘叫一聲,劍落在地上,她手腕一個血洞不斷的流出血液。她爆吼道︰「你這賤人,你居然使暗器。我要殺了你。」
「呵,賤人?恐怕我還配不上這兩個字,你比較合適,你現在連劍都拿不起來,你覺得你還能殺得了我嗎?」楚沫熙輕蔑的笑著,縈紆因為血流過多臉色蒼白,說︰「真不知道門主看上你哪一點,不就是長得漂亮點麼,為什麼,我也長得不差,憑什麼,你,還有小蓮那個賤人都能得到他,小蓮那個賤人得到了他的寵幸,你卻能得到他的青睞,不公平,不公平。」
「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公平之說,你想要公平,可以,你不妨說出你那個什麼門主是誰,我也許還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呵,想要我被判門主,你想得美,我絕對不會背叛門主的。你殺了我吧。」
「死很簡單,你、有沒有試過,生不如死?」楚沫熙一邊笑著,一面對著她的小腿開了兩槍,她痛呼一聲,直直的跪在了地上,楚沫熙繞著她走了一圈,笑道︰「說,還是不說。」
「不說。啊。」她的手臂上又多了一個血洞。
「現在?」
「不說不說,死都不說。呃!」她的大腿上多了兩個血洞,她臉上幾乎可以說白的像鬼,身上也全部都是血,慘不忍睹,可是就是死不了,楚沫熙蹲在她面前,手上的槍支不見了,卻多了一把小刀,在她的眼前晃動,她妖嬈的一笑,道︰「不說啊,嗯,不說也行,不過,我想,你這張漂亮的臉蛋,要是被毀了,你那個什麼門主估計更加看不上你了,唉,可惜了,估計你見了閻王,閻王也不敢讓你投胎了。」
「你……呵。你以為我會怕麼,為了門主,我死而不悔。」
「嗯,不錯,挺痴情的,值得表揚,可惜了你這張臉,不如我把你這張皮削下來,給我當人、皮、面、具。好了,說不定,還能混入你們暗門,冒充你,然後在讓你的門主去陪你,你覺得怎麼樣。」
「你以為你進了暗門你就能殺的了門主,我不知道你使得是什麼暗器,但是,你絕對殺不了門主。」
「呵呵,我想你在暗門的地位也是個護法什麼的吧。武功也應該是高強的,可惜,你被妒忌沖昏了頭腦,那個男人真的值得你為他而死麼。女人,不要一味的付出自己,不值得,明明自己可以快快樂樂的活著,你卻笨成這樣,一身好武藝也就這麼廢了,真可惜了,若是你好好培養也是一名不錯的殺手,只是你太過于沖動,殺手這職業,不適合你。我今天就不殺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楚沫熙輕笑了一下,站起身,瀟灑霸氣的離開了,縈紆忍不住趴在地上,視線有些模糊,望著楚沫熙的背影,這個女人,真讓人討厭。她剛倒下,一個人影閃了出來,抱起快昏迷的縈紆,心痛地說︰「縈紆,為什麼要這麼傷害自己,你就這麼愛門主嗎。」
「向飛,你不懂,你不懂。」
「縈紆,我懂,因為我已經愛上你了,我愛你啊,為什麼你總是看不到我,你眼里只有門主,我一直在等你,我不準你死,不準。」向飛悲痛的吼著,一滴淚花落,這麼多年的感情,也流露出來,縈紆並不說什麼,眼淚滑落,伸手抱住向飛,她愛了門主愛了很多年,向飛一直疼愛她,幫助她,照顧她,但她一直都不知道向飛居然愛她。
反回來的楚沫熙看見這一幕,將一顆白色的藥丸丟入縈紆的口中,然後丟給向飛一只藥膏和一卷繃帶,淡淡的說︰「將藥膏涂在繃帶上,包扎好傷口,七日便可復原。」
「你……」縈紆驚訝的望著楚沫熙,說︰「我不會感謝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感謝,我說過愛情不是一味的付出,而是要注意周遭的感情,我回來只是看看一直在暗處不現身的人是誰而已,而會給你療傷的藥,只是覺得你是個人才,死了太可惜了而已,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有仇必報,惹我者必死,你未曾傷我惹我,我沒必要殺你髒了我的手。」楚沫熙說完便閃身走了,速度異常的快,縈紆愣了,向飛照著楚沫熙說的,將藥膏涂在繃帶上,然後伸手去月兌縈紆的衣服,縈紆不肯,他道︰「縈紆,你不要任性,我……我會負責的。」
「你……誰要你負責。」
「縈紆,你傷口在不治療,你會死的,縈紆,讓我幫你包扎好不好。」
「向飛……」縈紆看了他半響,最終閉上眼楮,向飛月兌了她的衣服,清理了一下她的傷口,然後將傷口止血包扎好,縈紆也昏睡過去,向飛月兌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後大亨抱起她轉身離去。楚沫熙坐在一棵樹上,望著他們的背影,唇角微勾。不好意思了縈紆,欣賞歸欣賞,但仇還是要報的。只能利用你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