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這什麼情況……?
蔚凌然的怪叫梗在咽喉,因為她翻翻白眼,暈了過去!
漫長的黑暗像天邊隕落的碎石,沒輕沒重砸在蔚凌然意識沉沉的腦袋。
就像做了一場難以醒來的噩夢,夢里一切似是而非的事情,折磨得她幾乎散架。
蔚凌然眨著濃密的睫毛,緩緩睜開眼楮,動一動,只覺渾身酸疼。
目光左右顧看,入眼仍是灰黑的岩石墓壁。
她沒死?
還躺在皇陵的墓室里!
「你醒了。」懶懶的聲音仿佛從密封的石壁飄出來,淡得不帶一絲感情。
男人的聲音!
蔚凌然突地一怔,扭頭望去,戴著銅色面具的銀衫男子負手而立,遙遙在她右側,漠然看著她。
面具男!
蔚凌然腦里一陣短路!面上滾燙的熱。
她……她之前做的不是春夢,她真的被人給那啥啥了!
女乃女乃的,這什麼破事!
面具男居然在這里——南宮奕的陵墓,把她這個陪葬品給吃干抹淨了!
等等……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能夠進來,不就是說她——可以出去?
活著離開!這消息太令人振奮了。
蔚凌然收起被人摧殘的憤怒,自動忽略失貞的前事,撐著酸痛的身體,自咯硬的石板上起來。
「喂,那個……公子,這里空氣不太好,不利于身體健康,不如你帶路,先離開這再說?」
「你進得這陵墓陪葬,自知是必死之身,怎麼,還希望活著出去?」面具男的聲音很涼很涼,直寒到她骨頭里去。
如果沒有看見地上的影子,光听他忽近忽遠的聲音,蔚凌然一定會以為他是鬼魂。
听這口氣,是打算和她談條件了!
蔚凌然眉梢動了動,有機會活著,不管老天砸下的面具男是陷餅還是陷阱,她都不在乎,她想念陽光和花香的味道。
「說吧,怎樣才可以出去?」她的聲音很平靜,眼楮朝沒有一絲縫隙的墓壁看去。
「真那麼想出去?」面具男突然飄過來,一雙閃亮閃亮的眼楮湊在蔚凌然眼底。
她真想朝他閃著邪惡之光的眼楮狠狠送上一拳,但,她不過翻了翻白眼。
白痴才想留在這里悶死!
她很虔誠點了點頭,很用力很希望的樣子。
「那……」面具男突然斜靠在她剛才躺的石板,抱著雙臂看著她,「用你的本事取悅我,我高興了,一定會指點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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