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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快住手」,正為雲盟療傷的月雲飛,顯然沒想到月雲天突來之舉,飛身也快速跟上月雲天,試圖阻止他爹地的瘋狂之舉。
突來的變故,又讓在場的人倒吸一驚,與此同時,三道急速的身影,也從不同的方向飛出,朝場上的流雲閃爍而去,此三道人影不是誰,正是貴賓席上的月長空和雲破塵,和角落一直觀戰的雲落。
場上的流雲只感覺,一股強大的氣勁,朝自己的天靈蓋森然逼近,他想要飄身閃開,可怎奈剛才的‘神龍決’,已經耗盡他所有的內勁,剛才墜落時沒有狼狽跌地,就已經萬分的慶幸,哪還有多余氣力來閃躲。
可,即使死亡逼近,他的心竟無一分害怕之意,因為他相信,他的姐姐會在最後一刻出手救他。
果不其然,就在月雲天掌風臨近之際,‘ ’的一聲沉悶交接巨響,月雲天的攻擊被彈開的同時,他也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這個溫暖的懷抱不是誰,而是七年以來對于自己不管不問,印象中一向嚴肅的爺爺,月長空。
流雲詫異地抬眸,不知為何,本該嚴肅得令人心悸的臉,此刻在他的心中卻異常的溫暖。
「你還好吧?」,知道流雲眼中的詫異是為什麼,月長空不由心生愧疚,他知道七年以來,他一直虧欠這個孫子很多,只是一向冷傲的他,不習慣向別人示好。
「沒,沒事,爺爺,謝謝你!」,流雲有些受寵若驚,這是他爺爺第一次抱他,也是第一次用如此平和的語氣跟他講話,內心說不出的愉悅。
「沒事就好」,月長空面色平和道,說完放下懷中流雲,轉臉,目光如冰地看著重傷在地的月雲天︰「逆子,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對一個後輩下如此狠手,簡直丟盡了老子的臉」。
沒有先前的溫和,此時的月長空就像一頭被惹怒的獅子,「來人啊!給我把這孽畜帶下,杖責五十打板,廢除劍脊,關入大牢,三天之內,不得給他送飯菜,如有誰敢違抗我的命令,廢除劍脊,逐出師門」。
月長空爆喝聲一落,四周一片倒吸聲,月雲飛想要說些什麼,可月長空殺人般的目光讓他身心一顫,他知道,他爺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現在的他,唯有希望他爺爺快點消消氣,否則他的爹地唯有死路一條。
看著老爺子這一幕,站在遠處的雲落面角抽搐,不得不說,她這個爺爺雷厲風行的性格,還真是讓人汗顏,就算他不罰月雲天,剛才的一掌,就讓月雲天夠有得受了,那可不是的一掌,如果不出她的所料,現在的月雲天應該經脈全廢,甚至傷及五髒,能不能養得活,還是一回事,不過,這懲罰懲得大快人心,就算他不懲罰月雲天,她雲落也不介意當場直接了結了他的狗命。
一場精彩的競技,給月族立足了威,但同時因為月雲飛的鬧劇,也讓月族蒙上一層陰霾,作為族長的老爺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跟在場的人客套了幾句,便憤憤離開,只是臨走之前,別有深意地看雲落,這一眼,雲落雖讀不懂老爺子心中到底隱藏著什麼心思,但隱隱約約中,雲落好像知道些什麼。
夜涼如水,為流雲運功療完傷,雲落便一個人獨自來到屋頂上一個人坐在。
夜空很美,銀月如鉤,高掛半空,偶爾有幾顆流星飛過,留下一道道耀眼的足跡,只是處于深思中的雲落,並沒有如此淡雅閑情欣賞。
腦中回憶著今天的一幕幕,不知為何,雲落的心猶如灌了鉛般的沉重不安,似乎將會有一些什麼事情將會發生。
就雲落陷入沉思之際,一個身影輕飄落在雲落的旁側。
看著沉思中的雲落,來者則無奈地笑了笑,似乎對于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
莫離並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靜靜地坐下,他知道,她現在最需要的應該就是安靜,其實他何嘗也不是…
「老頭,雲劍王朝有沒有那些皇親貴族會把頭發編成辮辯的?」,良久,雲落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話來。
「沒有,怎麼了?」,莫離翻過身,一副慵懶之姿,一手支腦袋,嘴里不時嚼動著一根草。
「沒事,只是今天在會場上看到一個穿著很奇怪的人,不知為何,他給我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雲落深思道,說完似乎又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呵呵,可能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
「穿著很奇怪的人,哪你還記不記得他的打扮?」,听到雲落的話,莫離劍眉蹙了蹙。
「什麼打扮?」,雲落沉思了幾許,又道︰「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貂皮披肩,一襲黑袍裹身,腰間還佩戴一塊暖玉,哦!對,那塊暖玉的形狀說來也奇怪,要是我看得沒錯的話,暖玉的中間應該是一團燃燒著的火焰」。
「什麼?火焰?那塊暖玉是不是通體血紅」,莫離吐出口中的草,面色震驚道。
「嗯!怎麼了?」,雲落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莫離,她很少看見這家伙失態的。
「哪個人是不是臉如灰碳,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聲若巨雷」,莫離有些失態道。
「是啊!難道你認識此人?」,雲落挑了挑眉,看情況這老頭似乎知道些什麼。
「呵呵,認識,怎麼會不認識,你還記得奪取‘天靈草’的那天晚上和我交手的嗎?」
「你該不會是想說,今日我在會場上見到的哪個人就是那晚和你交手的人?」,雲落隱隱約約,似乎從莫離臉上可以察覺出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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