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茜自打穿越到了春秋時期的鄭國,她每天都以軒菲的身份,與夏姬形影不離。
「公主,公主!」林小茜微笑著跑到夏姬的身邊,「公主,您要的那套黑色的曲裾深衣,剛剛安嬤嬤送來了,我收拾好了。您要不要到花園里逛一逛呢?」
「好啊!給我更衣,就要那套雪青色的。」夏姬對林小茜說道。
林小茜取來了一套雪青色的曲裾深衣,親自幫夏姬換上。就這樣,「主僕」二人快快樂樂地來到了鄭國伯爵府的後花園。
這會兒,正是春暖花開之時。花園里有迎春花、海棠花、桃花、隻果花、杏花、梨花……
林小茜就和夏姬一塊兒在花園里追逐嬉戲。
「公主,您戴這個海棠花好看。」林小茜對夏姬建議道。
「我戴你也戴呀!」夏姬諧謔道。
「我摘下來給您戴上。」林小茜說著,伸手摘下了一朵開得粉女敕粉女敕的海棠。
「給,公主。我給您戴頭上。」林小茜說著,為夏姬簪戴在了發鬢。
「軒菲,快看啊!那兒有一朵梨花,開得雪白雪白的!」夏姬尖叫道。
「公主,您怎麼知道我喜歡白顏色?」林小茜也興奮了起來。
「嗯?白顏色?我記得,你不是最喜歡黃顏色嗎?」夏姬差異地望著自己面前的這個「軒菲」。
夏姬的這個表情觸動了林小茜,她馬上便意識到了自己說走了嘴。
夏姬看著林小茜,林小茜尷尬地笑了笑。
日子就是在這樣既平淡又愜意的生活當中度過,林小茜有時候真希望就這樣輕輕松松地過上一輩子;有時候,她也在擔心這樣平淡的生活會引起魔羅的忌諱。
果然,這樣的擔心變成了現實。
這一天,林小茜服侍夏姬睡下之後,她獨自一人來到鄭國伯爵府的後花園。
一縷黑煙,「毒魔聖使」出現了。
那「毒魔聖使」一現身就訓斥林小茜︰「你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你忘了魔大聖交給你的任務了嗎?」
林小茜點了一下頭︰「是!我——沒有忘!」
「沒有忘記?真的嗎?」「毒魔聖使」反問道。
「真的!」林小茜信誓旦旦地看著面前的這個「毒魔聖使」。
「告訴你,這夏姬不是一般的人物。你一定要把身上的東西統統學到手。這樣,你才能夠報仇!你,明白了嗎?」「毒魔聖使」這是在提醒林小茜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那林小茜也是個明白人,她立刻就會意地點了點頭。
「毒魔聖使」一股黑煙消失得無影無蹤,這里,就只剩下林小茜一個人了。
她沒有回到夏姬的臥室,也沒有回自己的侍女房間,而是獨自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後花園的一株石榴花的樹下。
林小茜靜靜地抬起頭來,望著夜空中的星星。
「我很早就听人家說,每個人都是天上的星星下凡。那我會是哪一顆呢?鄭錦,你又會是哪一顆呢?」林小茜在心底不作聲地追問著。
忽然,林小茜又在想︰「如果,我早一些來穿越,那該多好啊!鄭錦,你和我一塊兒穿越。離開那個讓我和你都傷腦筋的空間,去到一個認可我們在一起的世界。」
就這樣,林小茜坐在那株石榴樹下面想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還是象以往一樣。
林小茜以「軒菲」的身份,服侍這位「夏姬公主」洗漱起居。
我們這位「夏姬公主」特別喜歡食用甜杏仁。有事兒沒事兒的,就總是把一顆一顆潔白似雪的甜杏仁往嘴巴里面放。
這一天又是和往常一樣,夏姬一大早便和林小茜一塊兒在後花園嬉戲玩鬧。
兩個女孩子在花叢之間,如蝴蝶一般地追逐著、嬉鬧著、諧謔著……好不開心!一會兒,夏姬把一朵紫色的小花簪戴到自己的頭上;一會兒,她又把一朵黃色的花兒遞給了林小茜。那林小茜接過那朵黃花,忙著要給夏姬簪戴。
「您戴著更好看!」夏姬笑道。
「公主,您今兒個穿的是鵝黃色的曲裾,配黃色的花兒,相襯。我今兒個穿的是湖藍色的曲裾,不適合戴黃色的花兒。」林小茜對夏姬解釋道。然後,她來到夏姬跟前,伸出手來說道︰「來,我給公主戴上!」
夏姬戴上了那朵黃色的小花兒,在陽光下,她整個人都顯得如太陽一般的艷麗。林小茜望著站在陽光下的夏姬,心里不作聲地反問道︰「這個夏姬將來會有什麼驚人的舉動呢?我怎麼對她一點兒也不熟悉!」
夏姬身為「公主」,她並不是如我們後世所認為的那樣
——走到哪兒,都端著個「公主」的架子,時時地擺出一副「貴族」的身份。
那夏姬的個性要比我們現代的一些女孩子還要奔放。也許是天生的個性使然,也許是因為鄭穆公和姚子太過于溺愛了。在鄭國的伯爵府里,再也沒有比夏姬更加自由自在的「公主」了。當然,別的公主雖然也是「公主」,可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都不如夏姬更加討她父親鄭穆公的歡心。
「生長在伯爵府也不錯啊。無憂無慮的,不象我這個‘現代人’,總是為一些個生活瑣事兒煩擾著。看來,古代人的生活並不都是象我後來在電視劇里看到了那樣啊。」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那林小茜總是這樣做出她自己的判斷。
農歷的五月,石榴花開得正是濃艷。有時候,一陣清風吹過,滿樹滿樹的紅花紛紛瀉落下來。耀眼的紅色扎入林小茜的目光之中,如她臨終前淌下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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