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自古以來愛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巫臣和夏姬在晉國夫妻恩愛,幸福地生活。遠在楚國,巫臣的家族被滅了族。
「啪——」巫臣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氣得賭咒發誓,「我一定要報仇!」
「夫君,我理解你的傷心。這都是因為我。」夏姬在旁邊安慰著他。
「不!這不怪你。這……我已經傷害了我在楚國的家眷,又怎麼能再去傷害你呢?」巫臣激動地對夏姬說道。
「夫君……」夏姬深情地望著申公巫臣。
「孺人……」申公巫臣緊緊地握住夏姬的雙手。
「夏姬,我想以後的你,生活會走向平靜了。我祝你幸福!我想,我是該回去了。」林小茜在門外看到了這一切,她在心里祈禱著。
在那道門的里頭,夏姬溫柔地對申公巫臣講道︰「夫君,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晚上,林小茜坐到鏡子前。
那張「軒菲」的臉,已經是衰老得不忍令林小茜面對菱花。
「你在干什麼?」一個聲音響在林小茜的耳畔。
「啊?」林小茜一驚,「毒魔聖使」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在這里也呆夠了。魔大聖命令你趕快回去。」那個「毒魔聖使」對林小茜說道。
「現在嗎?」林小茜問道。
「是的!」「毒魔聖使」嚴肅地說道。
「我……我還沒有跟夏姬和巫臣告別呢。」林小茜懦懦地說道。
「你立刻‘金蟬月兌殼’,然後托夢于夏姬。」「毒魔聖使」用了命令的口吻。
「遵命!」林小茜知道,自己不可能違抗魔羅的命令。那「毒魔聖使」可是魔羅派來的呀。
林小茜使了「離魂」**,將自己月兌離了軒菲的肉身。
林小茜飄飄蕩蕩,來到了申公巫臣與夏姬的臥房。此時的夏姬,正枕著巫臣的臂膀酣然大睡。
「公主!我來向您告別。時間到了,我該回去了。」林小茜說道,「您多多保重。我去了!」
「不,你別走!你別走!」夏姬在夢中失聲叫了出來。
「公主?公主?你怎麼了?」巫臣在旁邊推了推睡著的夏姬,「你怎麼了?」
「哦——」夏姬長長地抒了一口氣,「我剛剛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什麼樣的夢啊?說出來,我來給公主解夢。」巫臣對夏姬講道。
「我剛剛夢到了軒菲。她說,她要走了。哦,不!是說,她要回去了!」夏姬的臉上泛著奇怪的表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這個嘛……」申公巫臣用手模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
外面,天已經微微地亮了起來。夏姬再也無法入睡了,她披衣起床。夏姬沖著門口喊道︰「軒菲,來為我梳妝!」
略微過了半盞茶的功夫,走進來一個身穿豆綠色曲裾深衣的女子。
「公主,請公主洗漱!」那女子櫻唇輕啟,柔聲說道。
「怎麼是你?軒菲呢?」申公巫臣在一邊兒問道。
「嗯——她……」那個女孩兒期期艾艾地,話到嘴邊兒又咽下去了。
從她那閃爍的眼神當中,夏姬能夠感覺到。有什麼不妙是事情要發生,或者是說,那不妙的事情已然發生了。
「快講呀!」夏姬疾步來到那綠衣女孩子的面前,問道︰「軒菲,她究竟是怎麼了?」
「噗通——」一聲,那個身穿豆綠色曲裾深衣的女孩子一下子雙膝跪倒在夏姬的面前,「公主。我剛剛去巧軒菲的門,見沒人應聲。就闖了進去。進去以後,發現……發現……」她說到這里,越發地哭了起來。
「有話就好好說,你哭什麼?」申公巫臣在旁邊也替她著急。
「我進去之後,才發現……發現……發現,軒菲,她……她已經……已經……」綠衣女孩兒哭得更加厲害了。
「難道……難道,軒菲她……」見那綠衣女孩兒哭得這般厲害,夏姬也已經猜出了個**不離十。她顧不得旁的了,一把將那女孩兒推開,跑到了下人的房間。
在那間屋子里,軒菲直挺挺地睡在床上。她面帶微笑,應該是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昨天,她還是好好的。今天就……這也太突然了。」當年公子蠻的死,和夏御叔的死都不曾觸動夏姬,而今,她竟然為自己的「婢女」淌下了淚水。
他們把「軒菲」的肉身埋葬了。夏姬繼續和申公巫臣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在魔界,林小茜已經回到了那里。
「魔大聖,我回來了。」林小茜向魔羅報道。
「嗯!很好。在夏姬身邊兒,都悟到了什麼?」魔羅問道。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象夏姬這樣一個可以駕馭男人于鼓掌之中的女子。所有的男人,對于她夏姬來說,都如同風一樣,過去也就過去了。她的無情令人不得不‘欽佩’!」林小茜平淡地說著自己在夏姬身邊兒的感悟。
「不錯!你已經放下感情了!」魔羅沖著林小茜點了點頭,「從今後,你就是本座的‘夢魔聖使’!你要為本座完成一項大事!」
「啊?‘夢魔聖使’?」林小茜怔怔地杵在那兒,一瞬不瞬。
「快!快跪下!」那「毒魔聖使」拉著林小茜,「這說明,你現在也是‘魔’了!」
「是!‘夢魔聖使’謝魔大聖的提拔之恩!」林小茜跪著說出了這句話。
就這樣,林小茜成了「夢魔聖使」。
在春秋的巫臣和夏姬繼續淡然地生活。只是,晉、楚兩國不再太平。巫臣一手策劃了他們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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