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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錦面臨雙重困難,一方是公司面臨破產,另一方面是父親的病危。
「鄭總,錢要是不夠,就先用我的吧。」王雅默說話間,將銀行卡遞予了鄭錦。
「這個……我怎麼可以用你的?這……說什麼也不行!」鄭錦斷然拒絕了。
「還跟我客氣什麼?先拿去用。病人要緊。」旁邊,範瑣梅也在勸說,「若是不夠,再加上我的。」說著,那範瑣梅從包里拿出一大絡子一百元的現鈔。
真是「患難之交見真情」啊!
王雅默、範瑣梅、安亦珠都將各自的私人積蓄拿出來,為鄭錦救急。
繳了費,用了藥。鄭錦的父親算是稍稍有了些許好轉。
「鄭總,依我看,還是應該給您父親換個高等病房。這病人最需要的是‘養’。」範瑣梅建議著。
在「水涵文化傳播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里,鄭錦正在為父親的事情而「頭大」。
「叮鈴——」鄭錦正在為公司和父親的身體哀愁焦急,手邊兒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鄭錦愣了一下,但是,他還是接起了那電話。
「喂,您好!‘水涵文化’。」鄭錦接起了電話。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對方是一個老年男人的聲音,「我知道,你現在非常需要資金。我可以資助你!」
「您?資助我……」听了對方的電話,鄭錦有些「丈二的金剛——模不著頭腦」了。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在後天上午十點半鐘,我在‘凝樓大酒店’的大堂等你!」對方說完,等待著鄭錦的答復。
「嗯——」鄭錦稍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和對面見面了。
下午,鄭錦換了一身米黃色的正裝,去了「凝樓大酒店」。
在那里,一位身著藏藍色西裝的中老年男人早已經在等候著他了。
那個人自我介紹道︰「我姓方,叫方飛彧。」
「啊?」鄭錦一听那人自我介紹,說是叫「方飛彧」。鄭錦怔住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秋夢集團」的董事長。
天啦!「秋夢集團」的董事長要來資助鄭錦,他此時此刻,心情十分地激動。
談話談得很是投機,鄭錦的公司有希望了。
直到中午,鄭錦提出要請客吃飯。于是,兩個人就地在「凝樓大酒店」的西餐餐廳共進午餐。
「來!為了我們能夠合作得愉快,干杯!」方飛彧舉起酒杯,那里面盛著紅葡萄酒。
「來!為了我們今後能夠合作得順利!」鄭錦也舉起了那裝著紅色液體的酒杯,「干杯!」
糟糕!這是怎麼了?
鄭錦放下了酒杯,直覺得頭昏腦脹,昏昏然地。眼楮,眼楮怎麼開始發花了?視力,視力也開始模糊了!漸漸地,漸漸地……
「啊——」鄭錦醒來了,發現自己是在賓館的豪華套房里頭。還有一件事情令鄭錦不可理解,他發現,自己的身邊竟然睡著一個什麼也沒有穿的女人。這能不使他吃驚嗎?
「呵呵——」那個女人沖著鄭錦微微一笑。
「你……你……你是誰啊?」鄭錦糊涂了。突然,他往自己身上一看,「哎呀媽呀!我衣服呢?」鄭錦看到,自己居然身上什麼也沒有穿。
「你……」那個女人沖著鄭錦笑了笑,「呵呵……」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鄭錦越來越找不著自己了。
「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什麼時候娶我呀?」那個女人問道。
「什麼?」那句話真的是把鄭錦弄得傻掉了,「我——娶——你?」
「當然啦!你都把人家給……給……給那什麼了。」那個女人嘴里說著,做出了一副要哭的模樣。
「這……這怎麼可能啊?」鄭錦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下午,方飛彧來和鄭錦簽合同。
在整個簽約的過程當中,鄭錦始終保持著渾渾噩噩的感覺。
「我告訴你!」方飛彧對鄭錦說道,「我打算往你們公司的賬戶上打入了三百萬。不過,有一個條件。」
「啊?」鄭錦正在出神兒,「您……您說什麼?」
「我說,我打算往你們公司的賬戶上打三百萬。」方飛彧又說了一遍。
「那……那真太……太感謝您了!」鄭錦滿面堆笑地說道。
「但是,有個條件!」見鄭錦滿面堆笑,那方飛彧說出了「條件」。
「條件?」鄭錦詫異了。
「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你必須娶我的女兒。」方飛彧說出了那個所謂的「條件」。
「您的女兒?」鄭錦心里說道,「您女兒是哪位啊?」
「怎麼?我女兒配不上你嗎?」方飛彧質問道。
「您的女兒,我不認識啊。」鄭錦尷尬地表情。
「你怎麼能夠不認識呢?剛剛,你在房間里不是已經和她……」方飛彧嘴里說著,臉上掛著陰森森的表情。
「啊!」鄭錦忍不住失聲輕嘆。
「是啊!難道你不該娶我的女兒嗎?」方飛彧繼續質問道。
「可是……可是……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啊。」鄭錦實在是不能夠相信,他和方飛彧的女兒之間發生過什麼了?鄭錦一丁點兒也回憶不起來。
「啊哈哈哈……」一听鄭錦說,自己一丁點兒印象也沒有,那方飛彧突然放浪地狂笑了起來。那笑聲令鄭錦毛骨悚然。
「你當然沒有印象啦!那是因為……因為……」方飛彧詭異地望了一眼鄭錦。
「因為什麼?」鄭錦怔住了。
「因為,我們給你用了藥!」方飛彧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天啦!」鄭錦真難以相信,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就這樣,鄭錦為了公司,為了父親,他便和方飛彧的那個女人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