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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林小茜的臉蛋子上重重的挨了魔羅的一巴掌。
「混賬東西!」魔羅狠狠地罵道,「昨兒個夜里多好的機會,你居然不動手!害得本座損耗了多少真元?」
「魔大聖,不是屬下不動手。是……是鄭錦……是我看鄭錦他實在是太累了!」林小茜顫顫巍巍地說出了那夜不動手的理由,希望魔羅能夠理解。
「啪——」又一個耳光甩到了林小茜的臉蛋兒上。
「你個‘賤人’!沒有完成本座交給你的任務,你還有臉分辨!」魔羅的綠眼楮瞪著林小茜。
「啟稟魔大聖。」林小茜跪倒在地,「昨兒個夜里,方思影一夜不眠,屬下實在無法動手啊!」
「鄭錦呢?他可是睡熟了的。你為什麼不對他動手呢?」魔羅惡毒地眼神望得林小茜上下牙齒直打顫。
「他累了!我……我做不到。」林小茜這句話幾乎虛弱得讓人听不到。
魔羅一把揪住了林小茜的前襟,已經惡惡地盯緊了林小茜的眼楮。「你個賤人!你敢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嗎?」
「我……我……」林小茜上牙磕踫著下牙,半晌一個字兒也講不出來了。
「本座這次損耗的真元還不算多,姑且先饒恕你這一回。一個月後又是月圓之夜,你若是再尋出由頭來不動手,本座會重重地責罰于你。你!明白了沒有?」魔羅說這些話的時候,是沖著林小茜咬牙切齒的。
林小茜抬起頭來,望著魔羅那雙綠得令人發毛的眼楮。她知道,面對魔羅,除了順從,她林小茜別無選擇。
「已經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茜茜啊茜茜,你怎麼不來我的夢里了?」鄭錦在沒人的時候,總是在心底不住地叨咕著。
「老公,今天陪我去買首飾好不好?」方思影用驕矜的口吻說道。
「我沒空,你自己去吧!」鄭錦低頭看著手里的書,說這話的時候連個頭也沒有抬一下。
「噌——」的一下,方思影猛地站起身來,她疾步匆匆地來到鄭錦的身邊兒,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書,重重地摔在了鄭錦面前的辦公桌上。那方思影氣哼哼地吼道︰「我就這麼令你厭煩嗎?」
「你干什麼?」鄭錦也小聲地吼了一句。
「讓你陪我去買個首飾,你都不肯。」方思影說著,越發地哭了起來。
「好吧!好吧!明天陪你去!」鄭錦說完起身出了「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方思影緊隨著便跟了出去。
「我上洗手間,你也要跟著?」鄭錦轉身對方思影低低地吼了一句,那方思影便直直地矗立在洗手間的門口。旁邊,安亦珠經過,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心底暗笑。
這天,又到了方思影去做心理咨詢的時間了。
「這幾日夜里睡得可踏實啊?」蔣淼問道。
「還行!」方思影冰冰然地答復道,眼楮連看都不看一下蔣淼。
在走廊上,鄭錦坐在座位上無聊地東張西望。
「鄭總,您喝一杯薰衣草茶。您這幾日壓力大,薰衣草茶可以排解壓力。」辛助理說著,將一杯剛剛沏好的薰衣草茶放在了鄭錦的面前。
「真謝謝你了!不過,有句話你可是說錯了。我不是這幾日壓力大,而是一直壓力都很大。」鄭錦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是掛著笑容的。
在那間咨詢室里。
「他現在對我越來越不上心了。」方思影向蔣淼抱怨道。
「鄭總,他是工作忙。」蔣淼安慰道。
「哪兒啊?」方思影撅起了嘴兒,「他寧可看書,看電腦,都不肯瞅我一眼!」
蔣淼望著方思影,腦海里響著鄢玉琨給自己的那支MP3的內容。
方思影繼續自顧自地抱怨著︰「前幾日,我讓他陪我去買首飾。他都推三阻四的,我求了好久,他才勉強答應。可見,他鄭錦是多麼地不重視我!」
「鄭太太,你每天還是跟著鄭總一塊兒去公司上班嗎?」蔣淼一直沒有吭聲,只待方思影發完了肚子里的牢騷,他這才不緊不慢地問了這麼一句。
「啊?」方思影起先只顧著自己發牢騷了,蔣淼猛然間一問,她愣了一下。接著,那方思影點了點頭︰「嗯!」
「我記得我勸過你很多次了,叫你不要看鄭總象看賊一樣地看著他。你為什麼總是不听我的呢?」蔣淼正色地對方思影說道。
「哼!我見天家盯他盯他那麼緊,他還和那個‘小賤貨’——林小茜勾搭到了一塊兒,我要是不看著他,他指不定干什麼了呢。」方思影看來是真生氣了,眼楮里都冒著火。
鄭錦在外間喝茶、看雜志。一直等到方思影出來,倆人就一道離開了「詩凡心理咨詢中心」。
又是一個陰歷十五,可今夜卻是霪雨連綿。
魔羅親自領著林小茜來到了「鄭公館」的窗外。
「去!鄭錦和方思影都睡熟了。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去!」魔羅命令道。
「魔大聖,今夜天上沒有月亮。」林小茜本來是不打算使鄭錦受害,就拿「天上沒有月亮」來搪塞魔羅。
「混賬!」魔羅罵道,「什麼‘天上沒有月亮’?今天是陰歷十五,必是月圓之夜。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魔大聖!您……」林小茜還想求魔羅,那魔羅狠毒地講道︰「你要是不干,本座就打散你的魂魄,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啊!」林小茜知道,一旦將魂魄打散,她便再也無法同鄭錦相會了。為了能夠經常來看一看自己心上的人,她答應了魔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