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本來過得很平靜,平靜地讓蕭譽朗都快忘記了他曾經是個殺手。直到某個下雪天,他陪月然去買菜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師兄們,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放松了警覺性。
幾個師兄拿著蕭譽朗的畫像,一路詢問著。
蕭風堂為了南煌朝南方的一座山上,距離這里有好幾千公里。從他們得知譽朗背叛師門以後,就開始分散各地尋找。
他們以為蕭譽朗會逃到離蕭風堂很遠的京城,畢竟那里是天子之地,他們不敢亂來。一路奔赴京城,在那里搜尋了好幾個月,一無所獲。在確定蕭譽朗沒有躲到京城以後,他們開始南下,沿路打探,一直到來定縣,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這位姑娘,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大師兄蕭付敏拿著蕭譽朗的畫像問月然。
月然看著畫像,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沒有見過誒。」不過那雙眼楮看著好熟悉,在哪兒看過呢?
蕭付敏又接著問站在月然身後的蕭譽朗,「這位公子有沒有見過呢?」
蕭譽朗看著畫像,默不作聲。月然看著他,總覺得有些沒對勁。
「公子?公子?」蕭付敏覺得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人有一股很強烈的殺氣,似曾相似的感覺讓他眯著眼打量起眼前的人。
月然突然一抬眉,發現那不就是蕭譽朗的眼楮嗎?她懷疑地瞟了一眼旁邊專注地看著蕭譽朗的人,心里嘀咕著他的意圖。
她突然跳過去挽住蕭譽朗的手臂,「喂,相公,人家問你話呢,你怎麼都不回答啊。你平時不是教我要對人有禮貌嗎,怎麼,你就可以這麼沒禮貌地對別人啊?」
月然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都在專注思考的兩個人,尤其是蕭譽朗,嚇跑了身上的一切氣息。一愣一愣地看著月然,對她的那句「相公」茫然措施。
月然笑笑,「這位公子在問你話啦,相公!」
听到她加重的語氣,蕭譽朗呆呆地搖搖頭,「沒有,沒見過這個人。」
蕭付敏懷疑地看著蕭譽朗,發現自己感覺不到一絲殺氣,而且那雙眼楮清澈見底。難道剛才是自己的錯覺?不,他肯定眼前這個男人有問題。不過,目前不能打草驚蛇。
「既然這樣,謝謝兩位。」他拿著畫像離開了,卻背著蕭譽朗打著暗號,召集了其他師弟。
「相公,我們回家去吧。」月然笑眯眯地拉著蕭譽朗離開了。
而蕭譽朗莫名其妙地被拖著走,對月然的反應感到很奇怪。倒是心里對從她嘴里說出來的「相公」一點也不感到排斥,還有點想要偷笑。
躲在巷子里面看著手挽手離開的兩個人,蕭付敏確定自己的想法沒問題。在他詢問之前還分開走的兩個人,在他出現以後就手挽手,沒有問題才怪。
「大師兄,你有什麼發現?」四師弟蕭峰平問道。
「我發現了一個可疑人物,帶著一個銅質面具。我確定我感覺到了他散發的殺氣和譽朗的一模一樣,連他看畫的眼神都很相似。只是他身邊有個女人,似乎不簡單。一句話就能讓譽朗的殺氣和冰冷的眼神消失地無影無蹤。大家都小心點,分散行動,我確定了以後會通知你們。」
「是,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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