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然端著熱水進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著上半身,坐在床上運氣的蕭譽朗。
健壯胸肌,加上六塊巧克力,月然看得都痴了。想她以前拍電影、拍廣告看到的那些肌肉男跟眼前這個簡直沒得比。完美的曲線讓她口水直流,好想去模一下感受那個觸感。
「你以前也這樣盯著別的男人看嗎?」蕭譽朗悶聲地問道,心里很不爽。
「啊?」月然回過神,臉頰倏地緋紅一片。真是丟死人了,當著人家的面流口水。一想到剛才自己居然還想去模模那些肌肉,她就羞得連腳趾頭都紅了。
「我說,你都是這麼專注地盯著別的男人的赤身嗎?」蕭譽朗腦袋里面的畫面讓他想咆哮。
月然紅著臉搖搖頭,放下熱水,「沒有。」以前那些模特都沒什麼看得,她心里想著。
擰擰好帕子遞給蕭譽朗,月然有些歉意地說,「我很抱歉這麼沒禮貌地盯著你看。」
蕭譽朗擦著自己的身子,粗魯的動作在月然眼里竟是另一番的陽剛之氣,忍不住又看痴了。
「我不介意你這樣盯著我看,但是你不能用同樣的眼神看別的男人。」蕭譽朗粗聲下達命令。
「啊!」月然驀地愣住,腦袋里面快速轉動著,思考著蕭譽朗剛才那句話里的含義。
「我沒事了,我剛剛有運功,祛掉了身體里的寒氣。對了,你想怎麼做,讓樹上的人自動離開呢?」蕭譽朗穿著衣服,心里琢磨著樹上的人必定是其中一個師兄。
「嘿嘿!」月然端著手里的水盆,「呵呵,得等它涼了以後,才有功效。而且,我想請你今天一直在院子里面呆到我關門為止。反正也就幾個時辰了,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不過,你要打算怎麼做呢?」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現在我先賣個關子。」
兩個人呆在屋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也沒管廚房里面的付師傅是不是忙得想要長出三頭六臂來。因為樹上的人對他們來說,是平靜生活的威脅。
「嗯,走吧,我們出去吧。話說,我還真想吃冰棒呢!」月然涼涼地說。蕭譽朗則是不明所以地看著她,不明白這都冬天,她為啥想吃冰棒。
「喂,你記得把那邊的水缸里面的水填滿哦,還有啊,那牆角的那些柴,你就慢慢地劈吧。」月然笑著說,「好久沒給這棵樹澆水了,反正這水也不很髒,就不要浪費了。」
說著,一盆水朝著樹潑過來。你說要澆水吧,你澆樹根不行嗎,還非得往上潑出去。
呆在樹上的三師兄蕭繼成眼看著那盆水朝著自己潑過來,卻不能躲開,心里暗自叫著不妙。難道他們的行跡被發現了,這兩個人可真沉得住氣。
蕭繼成一動不動地呆在樹上,想要離開卻沒辦法。只要他一動,就會打草驚蛇。可他這樣繼續躲在樹上,不換上的濕衣服,憑著現在這風力,等他回去以後,他鐵定會感染風寒。這可會影響他們接下來的計劃。
他眼里閃動著憤怒的火花,那個女人不容小覷。竟然該死地讓這個男人一直在後院干活兒,而且那個男人還慢吞吞的,擺明了就是在拖延時間。
這個仇他記下了,他不報這個仇,就不叫蕭繼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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