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邊躲避蕭付敏等人的追捕,一邊分析目前的形勢,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周邊的小鎮上。花錢買通了兩戶人家和一個大夫,要他們配合他們演一場戲。
他們用了幾天的時間,白天在外面散布虛假消息,晚上就湊在一塊兒商量事情。
眼看著時機成熟了,月然就悄悄地召集了那兩戶人家和大夫,告訴他們需要做些什麼。
「啊?那,我們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呢?」其中听到自己一家人要被殺的消息的人家,擔心地模著自己的脖子,生怕真的被殺了。
月然笑著搖搖頭,「放心,既然是演戲,怎麼可能讓你們真的死去。到時候,我會在你們身上貼上一些東西,再撒上一些雞血,你們只要屏住呼吸,躺在那里就可以了。」
拍拍胸口,「不用被殺就好!」
「但是,你們得答應我,演完戲以後,立刻消失在這里。從此不能再出現。」
反正他們都不是本地人,又拿了豐厚的銀兩,那戶人家的主人忙不迭地點點頭,「是,我知道了。等到事情結束了,我就帶著妻兒離開這里,去其他地方改名換姓。」
「嗯。還有,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你們的行蹤。」
「嗯,嗯。知道了,小姐。」
待人散去以後,月然回到屋里。
「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了,就不知道明天他們會不會出什麼差錯了。」
「沒關系,到時候我們隨機應變。」
第二天天沒亮,他們就跑到那戶即將「被殺死」的人家家里,給他們貼上準備好的血淋淋的劍傷,在身上撒上雞血,再在屋子的牆上刷上雞血,早上血液飛濺的模樣。最後,用劍劃出獨屬于蕭風堂的叉。
「你們可以躺在地上了。」月然說道。
還沒等一家人反應過來,就翻個白眼,軟癱在地上。
「哇,你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月然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戶人家被蕭譽朗劈了手刀。
「與其擔心他們自己躺下會露出破綻,不如就直接讓他們暈死過去。」
月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對,這樣他們也不用擔心一直躺在地上會很難受了。只是委屈幾個人了。」
蕭譽朗看看天,「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躲在不遠處,沒一會兒,就听到另一戶人家的女主人高呼著好友的名字,接著,就傳來貨真價實地尖叫聲。
「啊!殺人了,殺人了!有人死了!玉鳳啊,你醒醒啊!醒醒啊!」
很快,附近的人家就聚集過來了。
大概是女人看到自己的丈夫,大聲地哭道,「他們真的殺了玉鳳一家,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呢?」
他們緩緩地探出身子,看到那個大夫很快就出現了。沒一會兒,搖著頭就出來了。
「玉鳳,玉鳳啊。我還說跟你結成兒女親家呢,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呢!玉鳳!」女人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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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凍回來了,終于大學要畢業了。忙了一個月,又是準備畢業論文,又是準備畢業答辯。終于都結束了。再過一段時間,果凍就從大學解放了,從一個學生變成一個社會人士。這轉變,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還是當學生好啊,大家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學生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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