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辛萬苦的找了個會熬藥的機會,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月然從給她送飯的師兄那里探听到廚房這幾天每天都在熬藥,去端飯的師兄連廚房門都不想進去。
于是乎,月然趁著月黑風高的晚上,潛出禁閉室來到廚房。她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慶幸自己養成了身上隨身攜帶小刀的習慣,曾經師傅為了自己防身用,給了一把不大的匕首。穿越到這里後,因為習慣也去買了一把小刀。現在看來,可是出逃的最佳工具。
確定四周無人以後,月然快速閃進廚房里。從衣服內層拿出藥包,挨個下在藥罐里面,再攪拌一下。看著藥包里面還剩下的一些藥粉,月然想到自己一時半會兒出不了禁閉室,看到放在架子上的那些中藥,干脆地把藥全部融進水里,澆在那些包好的中藥上面。確定每包藥都被完全浸濕,散筋藥全部浸入中藥里面後,她才把散筋藥的紙放進袖子里面。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回禁閉室里面,把那張包過散筋藥的紙塞到隱秘的地方,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
雖然行動很順利,但是月然心里卻是隱隱覺得有大事要發生,緊張感讓她一夜未眠。看到天從漆黑到蒙蒙亮,月然在心里盤算著用早飯的時間快到了,那麼熬藥也會同時進行的。如果能夠順利地讓那些藥進到那些人的肚子里面,那就好了。
听到有腳步聲靠近的時候,月然趕緊閉上眼楮假寐。
「馬上把她帶到明堂去。」
一個嚴厲的聲音鑽進月然的耳朵,他的話讓她開始緊張自己的行動是不是被發現,但是現在不能有任何行動。她假裝睡眼朦朧地翻過身,然後坐起來,懶懶地說,「大師傅,怎……怎麼了?你們……」
大師傅冷笑一下,「等去了明堂你就知道了,帶走。」
「是!」大師傅身後的幾個弟子架起月然就往外走。
「你……你們為什麼要帶我去明堂啊?」月然假裝掙扎卻掙扎不開,驚恐地尖叫,「你們……你們要干什麼?」心里有只小鼓一直敲個不停。
踉踉蹌蹌地來到大堂里面,架著她的人把她往地上一扔,退到一邊去了。
跌坐在地上的月然緩緩地坐起來,抬頭看到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蕭義仁。那眼神不是喜歡,而是恨不得射幾只箭穿透她的身體。
月然連忙跪在地上,惶恐地說,「堂主,奴……奴婢犯了什麼錯,請……請堂主……」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什麼?」月然開始緊張,但是不能輕易露出馬腳,她趴在地上,「堂……堂主,奴婢,不知道你的意思。」
「有人看到你半夜跑進廚房,還在藥罐里面下藥。你倒是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呢?」蕭義仁冷冽的眼神投向月然。
月然沒抬頭都感覺到了那股殺氣,這不是頭一次面臨死亡了,卻是頭一次覺得這麼恐慌。
月然哭喊著,「堂主,堂主請你明鑒,奴……奴婢一晚上都待在禁閉室,奴婢一個柔弱女子怎麼可能從禁閉室出來呢。一定是那個人看錯了。」
「哦,是嗎?」蕭義仁抬頭看著一旁人,「來人,給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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