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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里特派來的公公的監視下,蕭譽朗和月然住進了驛站。沒有在客棧里面那麼自由,不過至少比住在皇宮里面好多了。
「什麼?有沒有搞錯啊,我只是出去逛個街而已,有必要層層上報嗎?再說了,我又不是犯人,你們好像沒有限制我出行的權利吧。」月然在听到出門要通報驛站長,批準了才能出去這個消息後立刻變身噴火龍,恨不得立馬燒光這個驛站。
蕭譽朗則是皺著眉頭,把氣得不行的月然拉回房里。從皇帝開口要他們住進皇宮,他就有預感,事情似乎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難道皇帝對他曾是蕭風堂殺手這件事還打算追究?但是既已下了聖旨,作為一國之君是不能出爾反爾的。不過,要想找個借口對付自己那還是很容易的。看來,他得從長計議。
月然回到屋子里面生氣地說,「他們是什麼意思嘛,我們又不是犯人,為什麼我們出去還必須得到那個勞什子站長的準許。」
蕭譽朗倒了杯水遞給月然,「娘子別生氣了,既然要通報批準,就讓他們去。」
月然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就灌下去,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使勁地放下杯子,「真是欺人太甚了。」
蕭譽朗坐在月然身邊,伸手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月然突然就呆愣了,然後紅著一張臉,「你干嘛突然這麼抱著人家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蕭譽朗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因為我想和娘子親近一些,而且你那麼生氣,我只是想安撫一下你。」
溫熱的氣息輕輕拍打在月然耳邊和臉上,讓她更加臉紅心跳了。她不自然地把臉轉向一邊,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你,你不要靠那麼近啦。」
蕭譽朗愕然,「娘子不喜歡我和你挨在一起?」
月然搖搖頭,「不是啦,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好害羞哦。」已經有過親密接觸的她還是不習慣這樣子,因為很容易讓她想到那天晚上,然後就開始不停地幻想,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一樣。
蕭譽朗雖然面無表情,眼楮卻滿是戲謔。一把摟緊月然,再次湊到她耳邊,把自己溫熱的氣息傳遞給她,「娘子該不會是在想些什麼吧。」
被看穿心思的月然頓時全身滾燙,頭頂冒煙,從蕭譽朗的懷里掙月兌出來鑽進被子,再蓋住自己的腦袋。心里面不斷哀嚎,簡直太丟人了,大白天的想那些事情都不覺得害臊。最讓她想要從此消失的是,竟然還被譽朗發現了。
蕭譽朗眼神溫柔地看著想要當小烏龜的月然,緩步移到床邊,試著拉開捂在她頭上的被子,結果發現被子被她牢牢地抓著。他順勢坐在床邊,也不再繼續拉被子,改成用月然能听到的聲音自言自語。
「娘子,你不怕捂出什麼問題來嗎?不過,你這樣子,還真是方便了我,讓我可以為所欲為。從哪兒下手呢?嗯,先解開衣帶吧。」說完他真的就動手解帶子。
感覺到蕭譽朗真的有所動作,月然嚇得扔掉被子,縮進床角里,把自己抱得緊緊的,戒備地看著蕭譽朗,「那個,相公啊,現在可是大白天,而且外面還有那麼多人,你,不要做出什麼事情來啊。」她還想做人呢。這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她可就沒臉見人了。
蕭譽朗才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月兌下鞋爬上床,順手撩下床簾。月然看到蕭譽朗越來越近,心髒跳動地越來越快。好吧,她必須承認她是啦,因為看到自家相公那結實的胸肌,她就暈暈乎乎的,恍惚中好像還流了口水。
蕭譽朗非常滿意看到月然對著他流口水的模樣,戲謔地說,「對你相公的身體感到滿意嗎?」
月然兩眼發光地點點頭,「好想模模看哦。」
「那就試試吧。」蕭譽朗擺出一副隨軍試模的樣子,惹得月然想都沒來得多想就撲過去了。
月然一雙小手就在蕭譽朗身上模模捏捏,還不時發出些感慨,「哇,好結實的肌肉,而且線條分明。你看看,還有巧克力誒,八塊,八塊誒。你的皮膚都好滑哦,比我的觸感還好誒。」說到這里,月然就有點嫉妒了。怎麼一個大男人的皮膚比她的皮膚還好啊。
蕭譽朗本來就滾燙的身體,這下被一個無意識的這麼一騷擾,血液就更加快速地流動的。燥熱席卷了整個身體,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某女撲倒。
「你的肌膚模上去更有手感,讓我愛不釋手。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模模看。」沙啞的聲音里面帶著些許磁性,听得本來就腦袋沒法正常的運轉的月然這下是徹底停止運作了。
由著蕭譽朗親吻她的嘴,還發出淺淺的吟哦。蕭譽朗吻著月然,雙手有條不紊地解開月然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出床鋪,直到只剩下一件粉色的小肚兜。
一陣寒意讓月然的大腦清醒了一點,她一瞧,然後大叫起來,「啊,相公你好壞,不要用你的美男計來勾引人家啦。」然後捂著臉,「啊,我的一世英名,就敗在這禁不起誘惑的腦袋了。」
蕭譽朗拉過月然,緊緊地把她箍在自己的懷里,「娘子,誰叫你這麼可愛,我忍不住就想欺負你。從我懂事到現在,你是第一個讓我失控的人。廚管大娘去世以後,你是唯一一個會關心我,愛護我,也會保護我的人。我很慶幸你成為我的娘子,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開你的。同樣,我也不會允許你放開我的,就算是為了我好,我也不會同意。」
月然听到這話,本來還在埋怨這個笨蛋居然又說她可愛,後面的話卻讓她有種想流淚的感覺,她抬頭看著他,「相公,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離開你。」
蕭譽朗動情地吻住月然,後面的事,也就順理成章了。雖然是大白天,不過新婚夫妻嘛,我們都給與最大的寬容。然後到了傍晚的時候,就听到驛站後院的廂房里面傳來一聲尖叫,某女似乎還是對自己變成一事耿耿于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