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朽失禮了,還沒請教各位怎麼稱呼呢?」月曾言一臉歉意地看著風靈等人。
「哪里,是我們打擾了。風靈,東方,赫連,申屠。」風靈風靈分別指著自己和其他三人笑眯眯介紹道。
對于月曾言的忽視,風靈並不介意,因為他知道月曾言是個直性子,並不是有意冷落他們的,而是對君玉太感興趣了,才會忘了旁人。
「那麼,月先生,我們就先離開了,改日有空,再登門拜訪。」說完,風靈對月曾言和站起身的月雪瑩點點頭,抬腿往外走。
「老夫送送你們,明日有時間一定要再來啊,老夫備酒等著你們。」月曾言跟在五人身後叮囑道。
「月先生請留步,有時間我們一定來拜訪。」君玉匆匆轉身,拱了拱手,婉拒月曾言相送。
「沒關系,我送你們到門外。」月曾言固執地執起君玉的手臂,一路往外送去,直到大門外。
「剩下的時間我們去哪里打發?」上了馬車,馬車行駛一段時間後,赫連非花打著哈欠問道。
好遺憾啊,沒有機會說出要和月曾言決斗的意願。
「隨意,上街逛逛吧。」風靈微笑道。
到了大街上,風靈讓阿金停下馬車,然後與其他四人一起下了馬車,開始在大街上散步。
月鎮的各處他們已經逛了個遍了,所以,風靈五人都是一副漫不經心地樣子。
不知是不是因為月雪瑩比武招親的日子將近,街上的人熙熙攘攘,非常擁擠。
逛著逛著,五人就被人群擠散了。
風靈一個人在女孩子喜歡的首飾、小玩意攤位旁走走停停,也不著急,反正,先前已經說好了,如果被擠散,就在客棧集合。
砰!
突然,腦門一痛,風靈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堵牆。
「小妞,來來,陪本公子玩玩。」風靈正要後退,就被一雙鐵一般的臂膀摟主了腰,同時,頭頂上傳來一個輕浮的調笑聲。
「喵……」
風靈正要抬頭去看,就听一聲憤怒的貓叫聲,一團白影飛出風靈的胸口,飛向斜上方。
「小白,回來!」風靈連忙喝道。
她可不想在大街上和一個流氓地痞打起來,那樣太掉價了。
那摟著她的人放開一只手,向後一側身,本能地躲避小白的攻擊。
風靈也趁機向後一退,躲開那人的制約,抬起頭,終于看清了來人的容貌。
細長而斜飛眉毛,勾人的桃花眼,圓潤的瓜子臉,薄薄的唇,高挺的鼻子,滿臉笑意,一臉桃花相,一身粉紅衣。
好一個騷包男人。
「嗚……」听到風靈的呼喚,小白不甘地退了回來,站在風靈肩頭憤怒地低吼著。
「公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風靈福了福身,客氣道。
「小爺我管你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小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騷包男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捏風靈的下巴。
風靈雙眉一蹙,後退一步,然後微微仰頭看著比她高出兩個頭的騷包男,目光驀然冷冽如冰︰「公子,請自重。那麼,就此別過。」
風靈說完,就繞過騷包男大步往前走。
「小爺怎麼就不自重了?」騷包男嘻嘻一笑,然後伸手去拉風靈的胳膊。
風靈閃身往側邊躲去,騷包男笑意不減,身形靈巧地直追而上。
「嗷嗚……」一聲低吼,小白身形如電,伸出前爪,劃向騷包男細白的手。
「小畜生,膽子不小。」騷包男唇角邪氣地向上勾了勾,抓向風靈的手轉變方向,五指如勾,抓向了小白的頭。
小白豈是好相與的,身子一扭,在半空中轉換方向,一爪子滑向騷包男的手背。
「嘶……」騷包男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看向自己手背上的五道血痕。
小白一擊成功,返回了風靈的肩膀。
「小畜生爪子倒是利。」騷包男收回手手,放到嘴邊,一臉威脅地眯起眼伸舌舌忝了舌忝自己手背上的血痕。
「抱歉,公子,我想,公子大人又大量,不會和一只小貓計較的,小女先告辭了。」風靈冷冷說完,就大步離開。
「好一個聰明的小妞,傷了人就像這麼離開嗎?正好,就拿你來做小畜生傷我的補償吧。」那騷包男緊走幾步,一把攥住風靈的手腕。
「嘶嘶……嘶嘶……」
一道紅光和一道青光閃過,騷包男感覺手背上一癢,眉頭困惑地皺了皺,然後感覺全身一麻,「砰」一聲摔倒在地。
「嘶嘶嘶……主人,這人中了我們的毒,不會活過半盞茶的時間。」小紅得意洋洋道。
「嘶嘶嘶……主人,我們走吧,別理他。」小青冷冷道。
「你……你用什麼傷了我?不對,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騷包男憤怒地看著風靈。
「解藥給你,希望以後我們兩不相欠。」風靈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倒出一顆藥丸,然後扔到了騷包男身上,「告辭。」
說完,風靈就轉身繼續往前走。
「嘶嘶嘶……主人,為什麼給他解藥?」小紅抗議。
「嘶嘶嘶……主人,你太善良了。」小青下結論。
「放心吧,我給他的解藥還有一種功能,那就是三年內,一靠近女人他就會心痛如絞。」風靈用精神力和兩條小蛇交流。
「……」兩條小蛇差點傻了。
原來它們的毒還可以用這種方法解啊。難道這就是人類大夫經常說的以毒攻毒?
「靈兒,靈兒……」突然,風靈听到有人叫她。
回頭,就看見東方御天奮力推開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她跑來。
在他身後,跟著申屠洛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