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選擇麼?
調整好臉上的表情,消磨了一整天的時間,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了。
禮貌性的敲了下門之後也不管里頭的人究竟有沒有听到,踩著高跟鞋便進去了,整個人陷在柔軟的沙發之中。
環顧四周,不得不說這人很懂得享受,至少這辦公室在之前還屬于霍柯鳴的時候並不是這幅模樣。
灰白的色調因為一些細節的布置並不會顯得過于沉冷,奢侈柔軟的意大利進口羊絨地毯,灰色的布藝沙發,就連那張棕色的辦公桌都因為這個男人而顯得有了幾分格調。
不得不說這幅美男辦公圖確實賞心悅目,縱使在娛樂圈打混這麼久,霍予爵也絕對是最吸人眼眸的那一個。
「你下班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霍予爵才從一大堆文件中抬起頭,琥珀色的眸落定在淺夏巴掌大的小臉上,好似已經跟他呆在同一個空間半個小時之久的只是空氣而已。
不知為什麼,淺夏卻突然開始緊張起來,這個男人天生氣場強大,總帶著幾分攝人的玄寒,好似任何一個小心機都無法逃離那雙眸子。
淺夏有些拘謹的點了點頭,心里卻是盤算著早知道就不上來搭這趟順風車了,現在搞得她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說說看,今天做了些什麼?」
先不說她早退,光就是這幾天的相處,足夠他看透她不管什麼時候都存在的那一絲狡黠,靈動,卻又好似受驚的小動物般。
她可不可以說只是鞏固了下怎樣上淘寶,怎樣秒殺才能夠拿到那些足夠便宜的東西,顯然,她有那個心卻也沒有那個膽子說出這樣的話。
支支吾吾了半天,她垂著頭一副做錯事情的樣子,眼底依舊還是那副狡黠的神色,哪里有半點做錯事情之後認錯的態度,她敢打包票,那些秘書們一定上來告密了。
「淺夏,告訴我,你究竟為了什麼才要進來公司?又或者說你希望到最後一整個霍氏都歸我所有?」
公式化的對話,明明是她同輩的哥哥,卻絲毫不亞于一位嚴厲的長輩,卻也是這一番話落在淺夏耳中,結合了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心里迅速竄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我能選擇麼,公司是你的,眾望所歸,我會什麼?是無止境的應酬,還是你所謂的跟你那些暗戀者的秘書學些我根本提不上興趣的東西?何況,霍予爵,這是你給我的路,一條我從來就沒有打算要走下去的路。」
她心中確實是這樣想的,霍氏于她而言只是概念里早些年母親還在的時候,父親無數次拒絕母親的借口,是眼前她同樣不屑一顧的東西。
啊,對了那個時候的霍柯鳴還是陸戰總區長,雙重的身份,她這個做女兒的一年之內同他見面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的。
霍予爵好看的眉頭皺起,那是他生氣的前兆,然,下意識的,卻也壓下心底那一股無名的怒火。
倏地站起身,面上沒有一絲表情,自顧自的穿上椅子上掛著的名貴西裝。
良久,他好似暈染著古典音樂的磁性嗓音在淺夏耳邊擴散開來。
「不喜歡跟她們學是麼?那麼跟在我身後,做你自己能做的事情,我以為,不管什麼借口都不能為你的好吃懶做自甘墮落開月兌。」